凌清順著她頸部美好的線條啜吻而下,細碎的吻一路落在她的肌膚上,最後餃住她豐盈頂峰的粉紅色蓓蕾。
「啊……」夏彥緊閉著雙眼,無助的發出低吟,嬌弱的身子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抖。
凌清橫抱著她往一旁的大平台走去,他將夏彥輕輕地放在平台上,俯身在她修長的雙腿間,愛憐地吻住她。
「啊……好痛……」隨著一抹殷紅在水面暈開,夏彥痛叫出聲。
凌清定住不動,愛憐地吻去她的淚。「對不起……彥兒……很疼嗎?」
「嗯……」他的撩撥減低了她體內不適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陣陣麻熱,讓她難耐地低吟。
「彥兒……」凌清試探性的律動起來。
「啊……」難以言喻的快感自她下月復燃開,逼得她嬌喘連連。
「可以嗎?彥兒……」凌清咬牙詢問,她是那麼的嬌弱,他實在怕弄傷她。
夏彥睜開墾眸,隔著氤氳的水氣看著滿頭汗的他,她主動的拉下他、柔柔的吻著他的唇。「……愛我!」
聞言,凌清抱起她的縴腰,全然放縱自己的。
震撼、快樂同時在夏彥體內燃爆,她大膽地將長腿纏在他腰間,享受著初次結合的歡愉。
夜深霧濃,裊裊的水氣中,存愛侶間原始的喘息。
☆☆☆
夏彥坐在和式房里的榻榻米上插著花,凌清還在睡覺,她一早醒來便發現這把李媽媽放在大門口的花卉,取來花器她邊看新聞邊插著花。
「……知名企業凌清氏集團,股價暴漲……每股攀升至……」電視機里來的消息令夏彥睜大雙眸,呆楞地停下手上的動作。
怎麼會呢?凌清莫名的失蹤,對凌清氏的沖擊應該不是這樣呀!但新聞報導的各項消息顯示著凌清氏的運作是如此的正常、順利,仿佛凌清不曾消失似的……「為什麼?」夏彥咬唇低喃,不自覺地握緊手中的劍山,完全沒察覺到柔細的手心已滲流出血水。
「你在干什麼?」凌清驚慌的嗓音霎時響起。
夏彥飛快地關掉電視,不想讓他發現她在「關心」凌氏的消息。「沒……沒有啊!」
凌清急忙移至她身旁,抓起她的手。」你在練鐵掌神功嗎?」他不悅地責罵。
夏彥低頭看向自己的手。「啊!」她倏地放開手中的劍山,只見手心已一片血紅。
「該死的!」凌清低咒,迅速掏出手帕纏住她的手。「走!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了,這傷口很淺。我自己上藥就好……」夏彥看著他焦急心疼的神情,內心涌起一陣甜蜜。
凌清見她受了傷還柔柔地笑說不要緊的話,突然生氣地說︰「你到底在想什麼?流了這麼多血還說這種話。走!我帶你去醫院,最近的醫院在哪兒?」拉起她,便要往外走。
「不用了!我真的不要緊!再說,我們今天不是要去‘清境農場’嗎?別讓我壞了行程……」夏彥緊拉住他的手臂。
凌清回頭看著她手中已染紅的手帕,長長地嘆了口氣道︰「醫藥箱在哪兒?以後不準你再插花!」又是一個溫柔中帶著霸道的命令。
夏彥看著凌清取來醫藥箱,細心、輕柔地替她處理手上的傷。她不禁了眼眶,唇邊帶抹甜甜的笑容,滿足地感受著他的柔情蜜。
第三章
到「清境農場」的一路上,夏彥腦海里,不斷盤旋著在電視上看到的消息。
凌氏並沒有發布總經理失蹤的新聞,而且還照常運作,照理來說掌有凌氏實權的凌清一消失,凌氏應該會大亂的,莫非是那個要她下藥的「陌生男子」……「清!前面停車一下,我想買份報紙。」夏彥看著前方的一處小攤販說。
「買報紙?」凌清皺眉。他不是沒發覺她的心不在焉,只是他想看看到底她的不專心所為何事。
他依言將車靠邊停下,看著她下車買了三、四份報紙後,不發一語的繼續開車上路。
夏彥買來報紙後,便開始翻找關于凌氏的新聞,幾乎忘了身旁開車的凌清。
凌清將她的一舉一動全納入眼里,隱忍著欲爆發的怒氣。「你到底在看什麼報導?」
夏彥一回神,像是赫然發現他在身旁似的,心虛地將報紙塞往後座。「沒……沒什麼!只是些影劇八卦。」
「是嗎?」凌清一個緊急煞車,回身拿過報紙——每一則新聞都有「凌氏」兩個粗體黑字。他揉爛報紙,迅速地回轉車頭。
「……」夏彥見他黑著臉、冷著眼,怯怯地叫他。
凌清不發一語,猛踩油門。車外景物咻咻地飛過,車子往「清境農場」的相反方向而行。
「我們不是要去……」「不去了!」凌清冷聲道。「是我太異想天開了,以為出來走走對我們是好的,結果呢?結果你仍是放不下‘凌氏’!」
「我沒有……」夏彥睜大雙眸猛搖著頭。「沒有?那為什麼還注意報上‘凌氏’的消息?我不想逼你得馬上接受這個‘失憶的我’,所以才建議出來旅行,可你呢?到頭來你關心的仍是‘凌氏’!」凌清氣憤地捶打了下方向盤。
「你誤會了!我不是關心‘凌氏’,我是……」夏彥苦于有口難「夠了!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不是嗎?我真不明白昨夜那個在我懷里的溫柔女人是你,還是今天這個只關心凌氏消息的人是你?」凌清挫敗地低吼。對于她若即若離的心,凌情感到十分的不安與惶恐。
夏彥默默地掉著淚。她並不想惹他不快,只是打從她」下藥」的那刻起,很多事她便無法言明。她無法告訴他︰她看凌氏的新聞是為了他;無法告訴他︰他的處境有多危險……她只能守著他、不讓他出事。
听見身旁傳來微弱的啜位聲,讓凌清更加煩躁地加快車速。
當晚,他們便草草結束行程,帶著陰郁的心情返回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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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谷關回來已過了三個多札拜,越來越低的氣溫顯示著嚴冬的到來。
凌清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黑眸深沉地看著庭院里的夏彥。
他多久沒和她說話了?二十幾天了吧!自從上次因為「凌氏」和她吵架後,他們便冷戰至今。對于她的噓寒問暖,他總是冷著臉來個相應不理。
「該死的!這麼冷的天氣,她在那兒搞什麼?」凌清看著她將手泡在水桶里,不禁蹙眉低咒。
好半晌,她又拿起大剪刀剪修起一旁的矮樹。
凌清看著她心不在焉毫無章法的亂剪,眉頭愈鎖愈緊直到她把自己的手當成樹枝剪下去時,凌清終于忍不住地沖了出去。
她在左手食指上剪出了個洞,傷口雖不嚴重,卻血流如注。
「怎麼老是那麼不小心!」凌清將她安置在壁爐前的沙發上,轉身取來醫藥箱。
「你終于肯跟我說話了……」夏彥不理會仍流著血的指頭,哀怨地說。
凌清坐在她身旁,拉過她受傷的手。「我說過不準你再插花!」
「那不是花。」夏彥淡淡地說,看著他細心地處理手上的傷。
「總之都一樣!永遠別再踫那些危險的東西。」凌清霸道的命令著。
「永遠?」夏彥低喃,不敢相信他竟用了這個字眼。「你會不會再一次不理我?」
凌清望進她水氣豐沛的明眸。「不會了!」他心疼地執起她受傷的手親吻。
「我要你知道……我並沒有放不下‘凌氏’,無論我……做了什麼事都是為了……你……」
「別說了!」凌清截斷她的話,不想再重提不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