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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下狂情 第7页

作者:岳靖

凌清顺著她颈部美好的线条啜吻而下,细碎的吻一路落在她的肌肤上,最后衔住她丰盈顶峰的粉红色蓓蕾。

“啊……”夏彦紧闭著双眼,无助的发出低吟,娇弱的身子随著他的动作而颤抖。

凌清横抱著她往一旁的大平台走去,他将夏彦轻轻地放在平台上,俯身在她修长的双腿间,爱怜地吻住她。

“啊……好痛……”随著一抹殷红在水面晕开,夏彦痛叫出声。

凌清定住不动,爱怜地吻去她的泪。“对不起……彦儿……很疼吗?”

“嗯……”他的撩拨减低了她体内不适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麻热,让她难耐地低吟。

“彦儿……”凌清试探性的律动起来。

“啊……”难以言喻的快感自她下月复燃开,逼得她娇喘连连。

“可以吗?彦儿……”凌清咬牙询问,她是那么的娇弱,他实在怕弄伤她。

夏彦睁开垦眸,隔著氤氲的水气看著满头汗的他,她主动的拉下他、柔柔的吻著他的唇。“……爱我!”

闻言,凌清抱起她的纤腰,全然放纵自己的。

震撼、快乐同时在夏彦体内燃爆,她大胆地将长腿缠在他腰间,享受著初次结合的欢愉。

夜深雾浓,袅袅的水气中,存爱侣间原始的喘息。

☆☆☆

夏彦坐在和式房里的榻榻米上插著花,凌清还在睡觉,她一早醒来便发现这把李妈妈放在大门口的花卉,取来花器她边看新闻边插著花。

“……知名企业凌清氏集团,股价暴涨……每股攀升至……”电视机里来的消息令夏彦睁大双眸,呆楞地停下手上的动作。

怎么会呢?凌清莫名的失踪,对凌清氏的冲击应该不是这样呀!但新闻报导的各项消息显示著凌清氏的运作是如此的正常、顺利,仿佛凌清不曾消失似的……“为什么?”夏彦咬唇低喃,不自觉地握紧手中的剑山,完全没察觉到柔细的手心已渗流出血水。

“你在干什么?”凌清惊慌的嗓音霎时响起。

夏彦飞快地关掉电视,不想让他发现她在“关心”凌氏的消息。“没……没有啊!”

凌清急忙移至她身旁,抓起她的手。”你在练铁掌神功吗?”他不悦地责骂。

夏彦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啊!”她倏地放开手中的剑山,只见手心已一片血红。

“该死的!”凌清低咒,迅速掏出手帕缠住她的手。“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这伤口很浅。我自己上药就好……”夏彦看著他焦急心疼的神情,内心涌起一阵甜蜜。

凌清见她受了伤还柔柔地笑说不要紧的话,突然生气地说:“你到底在想什么?流了这么多血还说这种话。走!我带你去医院,最近的医院在哪儿?”拉起她,便要往外走。

“不用了!我真的不要紧!再说,我们今天不是要去‘清境农场’吗?别让我坏了行程……”夏彦紧拉住他的手臂。

凌清回头看著她手中已染红的手帕,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医药箱在哪儿?以后不准你再插花!”又是一个温柔中带著霸道的命令。

夏彦看著凌清取来医药箱,细心、轻柔地替她处理手上的伤。她不禁了眼眶,唇边带抹甜甜的笑容,满足地感受著他的柔情蜜。

第三章

到“清境农场”的一路上,夏彦脑海里,不断盘旋著在电视上看到的消息。

凌氏并没有发布总经理失踪的新闻,而且还照常运作,照理来说掌有凌氏实权的凌清一消失,凌氏应该会大乱的,莫非是那个要她下药的“陌生男子”……“清!前面停车一下,我想买份报纸。”夏彦看著前方的一处小摊贩说。

“买报纸?”凌清皱眉。他不是没发觉她的心不在焉,只是他想看看到底她的不专心所为何事。

他依言将车靠边停下,看著她下车买了三、四份报纸后,不发一语的继续开车上路。

夏彦买来报纸后,便开始翻找关于凌氏的新闻,几乎忘了身旁开车的凌清。

凌清将她的一举一动全纳入眼里,隐忍著欲爆发的怒气。“你到底在看什么报导?”

夏彦一回神,像是赫然发现他在身旁似的,心虚地将报纸塞往后座。“没……没什么!只是些影剧八卦。”

“是吗?”凌清一个紧急煞车,回身拿过报纸——每一则新闻都有“凌氏”两个粗体黑字。他揉烂报纸,迅速地回转车头。

“……”夏彦见他黑著脸、冷著眼,怯怯地叫他。

凌清不发一语,猛踩油门。车外景物咻咻地飞过,车子往“清境农场”的相反方向而行。

“我们不是要去……”“不去了!”凌清冷声道。“是我太异想天开了,以为出来走走对我们是好的,结果呢?结果你仍是放不下‘凌氏’!”

“我没有……”夏彦睁大双眸猛摇著头。“没有?那为什么还注意报上‘凌氏’的消息?我不想逼你得马上接受这个‘失忆的我’,所以才建议出来旅行,可你呢?到头来你关心的仍是‘凌氏’!”凌清气愤地捶打了下方向盘。

“你误会了!我不是关心‘凌氏’,我是……”夏彦苦于有口难“够了!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不是吗?我真不明白昨夜那个在我怀里的温柔女人是你,还是今天这个只关心凌氏消息的人是你?”凌清挫败地低吼。对于她若即若离的心,凌情感到十分的不安与惶恐。

夏彦默默地掉著泪。她并不想惹他不快,只是打从她”下药”的那刻起,很多事她便无法言明。她无法告诉他:她看凌氏的新闻是为了他;无法告诉他:他的处境有多危险……她只能守著他、不让他出事。

听见身旁传来微弱的啜位声,让凌清更加烦躁地加快车速。

当晚,他们便草草结束行程,带著阴郁的心情返回台北。

☆☆☆

从谷关回来已过了三个多札拜,越来越低的气温显示著严冬的到来。

凌清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黑眸深沉地看著庭院里的夏彦。

他多久没和她说话了?二十几天了吧!自从上次因为“凌氏”和她吵架后,他们便冷战至今。对于她的嘘寒问暖,他总是冷著脸来个相应不理。

“该死的!这么冷的天气,她在那儿搞什么?”凌清看著她将手泡在水桶里,不禁蹙眉低咒。

好半晌,她又拿起大剪刀剪修起一旁的矮树。

凌清看著她心不在焉毫无章法的乱剪,眉头愈锁愈紧直到她把自己的手当成树枝剪下去时,凌清终于忍不住地冲了出去。

她在左手食指上剪出了个洞,伤口虽不严重,却血流如注。

“怎么老是那么不小心!”凌清将她安置在壁炉前的沙发上,转身取来医药箱。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夏彦不理会仍流著血的指头,哀怨地说。

凌清坐在她身旁,拉过她受伤的手。“我说过不准你再插花!”

“那不是花。”夏彦淡淡地说,看著他细心地处理手上的伤。

“总之都一样!永远别再碰那些危险的东西。”凌清霸道的命令著。

“永远?”夏彦低喃,不敢相信他竟用了这个字眼。“你会不会再一次不理我?”

凌清望进她水气丰沛的明眸。“不会了!”他心疼地执起她受伤的手亲吻。

“我要你知道……我并没有放不下‘凌氏’,无论我……做了什么事都是为了……你……”

“别说了!”凌清截断她的话,不想再重提不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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