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唐烈馭發怒的眼楮,窮凶極惡的看著她,讓夜眩的心莫名其妙的顫抖,然後,他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長袍,往上一推……
當夜眩光滑如脂的大腿,展露在他的面前時——唐烈馭感到前所未有的昏眩。不!這不只是昏眩,是震撼、是渴求、是……
夜眩美得讓他感到神魂顛倒,但,在她風情萬種的表象之下,她有帶給他千變萬化的情緒,讓他咧嘴大笑。
天吶!她竟穿「男人」的內衣?
按捺住捧月復大笑的沖動,唐烈馭強硬地解下她的內褲,把這難看的內褲丟得老遠。然後——
「搞清楚!我是她的誰!?以後,你不能再躺在夜眩的床上了!」他凶殘的說。然後,他推開柔柔,堂而皇之地把夜眩抱到浴室里。
夜眩有些欲哭無淚以及羞澀,她的第一次,給「男人」奪走了……
注視她大腿上的血痕,唐烈馭得意地皺著眉頭嘲弄。「我把你傷得很重嗎?」
怒火寫在夜眩臉上。
唐烈馭故意露出一個肆無忌憚的笑容。「我完全是為你著想啊!如果你真想要孩子,你最好習慣我、適應我、順從我、滿足我,直到你確定有了孩子為止。」
然後,他竟然替她洗澡,不管夜眩如何抵抗。「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你當然不能饒過我,你的及都會呼喚我,並且一直要我!」他咧嘴大笑,但是卻令夜眩不寒而栗。
唐烈馭索性把圍巾扔掉,這下可好,他大方的「曝光」時,夜眩壓根兒不敢看。「我恨死男人的……」
「這樣最好。」唐烈馭狡詐地大笑。「你不得不任我擺布了。」
擺布?
這是她的‘情婦’以後對付她的手段嗎?
一早醒來——
「柔柔——」夜眩叫嚷著。「我的衣服呢?」她批上被單,翻箱倒櫃,但是,櫥櫃只剩下一堆女性化的衣物。
唐烈馭大搖大擺地走進房內。
「早安!」他露出霸氣的笑容,從容不迫的說︰「經過我的滋潤,你有沒有睡得更好?」
無恥!夜眩神情恐怖,好像要殺人般,她噘起嘴問︰「我的衣服呢?」
唐烈馭面對幾乎要抓狂的夜眩,居然還怡然自得地說︰「這就是衣服——」他興高采烈的打開衣櫃。「你看嘛!你不可能沒有衣服穿的。」
「別跟我耍嘴皮子了。我要的是‘屬于’我的衣服。」
「屬于你的?是什麼?」唐烈馭繼續油腔滑調。「你說出來呀!」
夜眩的眼楮幾乎噴出火來,她咬牙切齒說︰「別以為我不敢說——我要男人的衣服。」她大叫。
「男人的衣服?」唐烈馭挑高眉笑了。「不對啊!我看你明明就是個女人,不該穿男人的衣服?」
「你敢越權!?你忘了你是誰?」
他怡然自得地接下夜眩的話。「我是‘黑夜影視歌星財團’總裁的‘情婦’,如此殊榮,我怎麼會忘了呢?」他目光一凜。「你休想趕我走。」
唐烈馭聳聳肩。「你是堂堂的總裁,豈而無信?別忘了,‘交易’還沒實現呢!」他說的輕松自在。「這一年,你是完完全全屬于的——我要改造你。」
屬于我——這應該是夜眩要說的話啊!現在怎麼變成唐烈馭說呢?不過,「改造」二字真的深深震撼了她。
「‘改造’我?」夜眩抬頭挺胸,嗤之以鼻的說。「如果真是一名‘情婦’,那一定要溫柔對待我。」
「溫柔?」唐烈馭咧著嘴笑了,不以為然地說︰「你是說我對你太粗暴了?」
她怎會這麼說?她真的這麼想嗎?她居然不小心泄底了!夜眩的臉一陣紅,一陣青,天!她怎能有這麼女性化的言詞?她是男人,眼前這「情婦」,是屬于潑婦型的女人。男人對這種沒水準的女人,通常只有鄙視的,她應該這麼做!
唐烈馭突然伸出手觸模她絲緞般的秀發,眼神寫滿情意,夜眩看呆了。他露出無懈可擊的笑臉。「傻瓜!我當然懂得柔情。我凶狠的一面是虛偽的,就如同你一樣。」
「放手!」夜眩用力推開他。「不準你再踫我。我不知道你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是,休想改變我。」
唐烈馭點頭笑了。「我只是要提醒你,這個星期我們要度蜜月呢!」
「我懂了,你就是不要我去上班!」夜眩的臉氣白了。「哼!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在家里穿上女人的衣服。」
「那最好!反正我喜歡赤果的你。」他散發出迷戀的眼神。「你知道你像是女神轉世嗎?你的美無人可及——我迷死了!」
「住口!」夜眩氣沖沖地奪門而出,後面傳來轟天的爆笑聲。
只是因為有「把柄」在他手中,她竟落得如此淒慘,被欺凌?她是男人啊!
要我做女人?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她一定要扳回頹勢,她要讓這個流氓吃不完兜著走……
第四章
柔柔無法置信,夜眩竟然只披條被單便與她用餐?而且此桌上還多了個男人!
原本,溫柔柔總是獨享和夜眩甜蜜的用餐時刻,如今,柔柔驚詫地看著唐烈馭大快朵頤、狼吞虎咽的樣子。他的嘴巴不停動,還不斷的說︰「好吃!好吃……」
男人的食量都這麼大嗎?男人都想他這樣沒穿衣服還怡然自得的吃飯嗎?
唐烈馭自圓其說。「夜眩,既然我們是新婚夫妻,就算不度密月,在家里果裎的度過一個星期,也不錯啊!」所以唐烈馭也跟著夜眩穿被單。
真是討厭!柔柔對唐烈馭厭惡極了。她只喜歡女人,不過,唐烈馭如此粗獷,不拘小節,讓她整個人也傻住了。
不知不覺,夜眩和柔柔都被唐烈馭吸引了。
唐烈馭果著上身,他的胸前有著毛茸茸的胸毛,夜眩皺著眉,心中頗不是滋味,無論如何,她不可能了解有胸毛是什麼滋味!?
而溫柔柔呢?她坐在一旁雙手緊握,夜眩從來沒有欣賞過她作的菜——她每天像個家庭主婦,作菜給夜眩吃,不過,夜眩總是冷冷淡淡地……
終于,唐烈馭用面紙抹抹嘴巴,滿足地笑了。「這是誰作的菜!?真是好吃!」
柔柔的臉紅得像熟透的隻果,唐烈馭誠心誠意的贊美。「我知道,這一定是柔柔作的。」
他直呼她「柔柔」?
夜眩的臉色倏地變得很難看。她是怎麼了?他只是叫柔柔的名字,她在大驚小敝什麼?
餐桌上因為唐烈馭——而顯得氣氛凝重。
夜眩和唐烈馭白天沒有交集,所以反而成就了柔柔快樂的時光。沒想到,夜眩竟然真的不穿女人的衣服,所以,她整整一星期都披著被單足不出戶。因此,柔柔就成了她打發時光最好的伴侶。
對柔柔來說,這好像天降的禮物,她不斷取悅夜眩,討夜眩開心,她們親密地在一起,柔柔如此迷戀夜眩,而唐烈馭只是遠遠的注視她們,還得迎上柔柔不時飄過來的得意的眼光……
但到了夜晚,一切又變了。
說是夜眩「召喚」他,但是,夜眩也意識到他強在原力量,她感到恐懼。她不要他,唐烈馭卻又強硬進門,理直氣壯說︰「你還沒懷孕,我一定要盡職。」
多可圈可點的完美理由?夜眩根本躲不掉他。
她和唐烈馭之間——
真的只是為了孩子嗎?
夜眩不敢再想了。
她的身體卻因為唐烈馭而逐漸了解身為「女人」是被愛的人的化身——唐烈馭完完全全主宰了她……讓她忘了她是男人……
夜晚對她而言再也不一樣了。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侵入了她的身體——讓她像一個的女人需要男人,任男人擺布、控制……她總是堅持關燈,因為,她也恨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