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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霸彎刀 第20頁

作者︰沈葦

易幻生比段逸軒要好上太多了,干笑幾聲,她如此安撫自己。

眼角瞟見擱在桌上的酒,她執起酒杯飲盡,增加勇氣。

待會兒,段逸軒便會過來幫她換肩上的藥,一如過去數日,受了傷後,她仍是見不得人的囚犯,住在偏僻的客房算是段逸軒給予的恩賜,至少他沒趕她去睡地牢,該心滿意足了。

趴在桌上,一杯接一杯,沒多久斗大一壺酒便被她飲盡。嚴格說來,這酒不難喝,香得誘人,人口甘甜,絲毫不見苦澀、庥辣,莫怪乎素來不善飲酒的地會飲盡一壺,但她的頭腦仍清明運作著,沒忘待會兒的誘惑。

段逸軒以鬼魅都自嘆不如的步伐無聲無息出現在她房內,手里拿著藥瓶與布條。

「你喝酒了。」他面無表情地陳述。室內飄著淡雅的梅花香,上好的梅花釀被她糟踏了。

「是啊!這酒挺好喝的。」袁紅綃捂著唇打個酒嗝,眉梢眼角無不含笑,青蔥玉指動人的梳過滑溜的秀發。

「過來敷藥。」美好的風情呈現眼前,段逸軒視而不見,平板的聲音顯現他末受誘惑。

袁紅綃輕笑聲,蓮步輕移順從的步至床榻邊,褪下單衣,露出褢頭紅色的小肚兜,雪白的肌膚經燭光照撫後蒙上一層光暈,似有若無的散發光彩。

段逸軒解下昨夜為她系上的布條,檢挸傷口愈合的情形。

「你為何要親自為我上藥?大可把這工作交代給下人不是嗎?」突地,袁紅綃凝脂般的臂膀圈住段逸軒的頸項,吐氣帶有梅花的芳香,陣陣醉人。

「在我還要你之前,你的肌膚是不可輕易示人的。」他唇邊揚著陰邪的笑容,大掌挑逗的在她的傷口四周畫圓。

她的主動讓他十分訝異,納悶著她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但是既然地想玩火,他便義不容辭陪她,管它是上刀山下油鍋,總之遭殃的人不會是他。

「原來你是名副其實的醋壇子,說出去恐怕沒人會相信。」袁紅綃嘴角掛著動人的笑靨,不甘示弱地傾身輕啃他的頸子,溫熱的舌與貝齒痴戀的纏上他的頸項,小手帶著熱力探人他的衣襟內。

喝過梅花釀,她全身泛熱,放膽當個狐狸精誘惑他,但她曉得她的腦子正清明運作,並沒醉得失了理性。

柔若無骨的心手畫過他的胸膛,生女敕的挑逗技巧與熟練的女人比較起來是滿可笑,可是段逸軒動心了,深深沉醉在她編織的密網當中。

上藥一事被兩人拋諸腦後,熟練的雙掌推落地覆身的罩衣,緊摟著她讓兩副軀體密貼,反被動為主動,俯身侵襲嬌貴的牡丹花。

激情的熱力充斥在兩人的呼吸、喘息間,不知何時兩人已全身赤果,纏倒在床榻上,投入渴望已久的歡愛中。

他們相互熱切的膜拜對方的身軀,探索對方的靈魂,此役段逸軒以經驗與熟練度佔上風,而滿月復算計的袁紅綃慘敗他身下,忘光先前預設的計謀,嬌喘連連。本該是撒網捕魚的漁夫卻因網兒不夠細密,有了漏洞,讓大魚反過來箝住漁夫,教漁夫掙月兌不出自己所撒下的網。

春光漫室,交織的軀體如兩只翩翩飛舞的彩蝶不斷的狂熱舞動著,夜正深!

第六章

驕陽升到半天高,蟬叫唧唧,烏嗚啾嗽,困頓的腦袋終于禁不住外頭嘈雓的聲響而睜開疲憊的雙眸,縴手覆在額頭上。

全身上下四肢百骸無一處不酸疼,仿佛昨夜遭人痛打一頓,昨夜?!袁紅綃愣了下,的潔白臂膀附有紅斑點點,證明昨夜非春夢一場,她真的誘惑了段逸軒!

想起昨夜綺麗的畫面讓她倏地臉紅似朝霞,兩人仿佛不覺疲倦似的廝纏一整夜,驚心動魄的歡愛讓地無法輕易忘懷,恐怕待她活到七老八十都永遠記住昨夜發生過的每個細節。天!她原以為段逸軒要過她一回就夠了,嘗過鮮後便會覺得無趣,掉頭離去,作夢都沒想到昨夜段逸軒竟會帶著罕見的溫柔帶領她飛過高山、穿越雲端,他的溫柔使她全身化為一攤泥,任由他雕塑捏造。

兩人遨游天際,百到天色大白,她合上疲累的眼,神經仍敏銳的感受到段逸軒起身穿衣離開,不言不語、毫不留戀的態度與他昨夜的表現大不相同,也許是厭倦了,或許待會兒她就會接到他通知她離開段家堡的口訊。

袞紅綃兀自作著白日夢,心底卻淡淡的蒙上一片哀愁。莫非是她嘗過激情後便舍不得放手?她成了貪歡的女人嗎?還是她動情了?!

不!不會的!她怎會突地發花痴,不過是與男人翻雲覆雨罷了,她竟會以為對段逸軒動了情!怎麼可能?也許該歸因于段逸軒的技巧高超,把她迷得不知令夕是何夕,頭腦昏沉沉的誤以為對他有好感,其實沒有!

說來好笑,段逸軒是她的笫一個男人,她就自以為是的認定他技巧高超,她拉沒見識過其它男人的本事不是嗎?可能段逸軒是最糟的呢!她還沾沾自喜,說出去會笑死其他人。

是了!她找出為何會覺得她對段逸軒動情的原因,因為段逸軒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從前她沒跟多少男人接觸過,他既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理所當然她對他會多了些期待與喜愛,所以就以為自己對他動情了,原因簡單得很,換作其它那些阿貓阿狗的男人成了她的第一個男人,她也會以為自己動情,所以段逸軒在她心底不是特殊的,他與其它男人一樣,沒有特殊意義!

袁紅綃不斷的想些自己沒對段逸軒動心的理由,殊不知她愈是否認,愈表示她真的愛上段逸軒了,不然她為何要拚命否認、排斥?

待袁紅綃在心底又想了些有關段逸軒的缺點來滿足自己,心情終于好過些後,忍著下半身的酸疼下床。

天!昨夜她過度放縱了,惹得今日要教人看笑話。

所幸段家堡的人很少到她這偏僻的樓閣來,除了定時為她送飯菜的侍女外,沒人會踏進一步,否則讓人瞧見她頸子上連衣衫都掩不住的吻痕,豈不坦白告知眾人昨夜地做了什麼好事。

昨兒個喝的梅花釀令日在她腦子里作亂,惹得她頭痛欲裂,穿好衣衫,搖搖晃晃踱至桌邊坐下,手肘支著沉重的頭部,擰著眉,眼角瞧見桌上擺著一盅不知是藥還是湯的器皿,地想也沒想,拿起便往嘴里灌。

撲鼻難聞的味道讓她差點吐出口中的湯藥,強忍住咽下,霎時頭部的疼痛銳減,約是有人知道她宿醉,特地留下醒酒藥給她。她閉息一口氣喝光醒酒藥,不願多想唯有段

逸軒曉得她昨夜喝了梅花釀,這是他體貼命人送來的。

而另一邊在清晨才回房的段逸軒自回房後,保持立在窗前的姿勢直到朝日升到半空中都末普更改過。

一夜激情並未帶給他多大的影響,他仍舊是精神安定,仿佛昨夜的事與他無關,他是待在房中休息。

其實他的內心激蕩不已,離開袁紅綃誘人的嬌軀後,他的頭腦得以清醒思考她異樣的表現。她絕非喝醉!由她清明的眼他可以肯定,就算她喝醉了亦不會是酒後亂性之人,那她為何會一反常態地對他投懷送抱?

昨夜的歡愛造成他心底絕大的震撼,甚至在他的心湖掀起一道道漣漪,他從未如此投入過,從未如此愛戀過一個女人的身軀,連沛兒的娘都不過是他傳宗接代的對象,袁紅綃竟能讓他傾其所有溫柔以待,他無法再否認他對袁紅綃的感覺與其它女人是不同的,她是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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