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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誘惑 第3頁

作者︰米琪

他翻開記事本,其中以日文清楚地記錄著各項暗器的用法及效果。

看來,這女孩是被自己的迷魂香給迷昏了。

精通英日語的司徒野快速地閱覽,發現筆記本中的「任務日志」,接下來映入眼簾的記載可是令人震撼的!

任務代號︰惡魔的誘惑。

目標︰四方物。

天敵︰冷血惡魔司徒野。

六月一日,我從天狼航運大廈一路跟蹤司徒野的座車到淡水一幢豪宅,據觀察他的保鑣約有二十名,每晚頂樓的右側車窗口燈都亮啟,想必那就是惡魔的臥房……

六月二日,從淡水跟蹤司徒野到一家餐廳,他和一位美女約會,我易容成東方老太婆,他沒留意到我。

六月三日,他進入天狼酒店和人應酬,我易容成男性酒客,他也沒發現我。

六月四日,他和某幫派大老在「麗池」談判,我易容成服務生走過他身邊,他也沒發現我。

六月五日……

司徒野愈往下看,表情益發冷凝,這女孩居然天天跟蹤他,且歷時一星期!

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什麼又是「四方物」?

由這些證物看來,她絕非碧玉夫人派來的旗下美女,她是一個危險份子,跟蹤、放火、潛進屋里,還想迷昏他,她所犯下的罪行,他絕不寬待。

她進得來,可出不去!

從她的記錄看來,她會失憶七十二小時,也就是說從現在起他有七十二小時可以調查她。

「大哥,火滅了,手下們已展開搜索,發現有輛可疑的紅色出租車停在後院外,是監視器的死角。」房門外傳來杰斯的稟告。

司徒野心下略知一二,他開了房門將女孩的車鑰匙交給杰斯。「去試試這把鑰匙,看看是否是那輛車的,還有,打通電話給碧玉夫人,說我臨時有事,取消今晚的聚會。」

「是。」杰斯不敢多問,領命前去。

約莫十來分鐘,杰斯前來報告。「大哥,正是那輛車的鑰匙。」

「哦!」司徒野沒有透露任何訊息,下了指令。「明天把車開還給租車公司,付錢結清;夜深了,叫兄弟們早點休息。」

「可是還沒找到縱火嫌犯。」杰斯盡職地說。

「我知道是誰了。」

「是。」杰斯知道老大一向很「神」,佩服至極的退了下去。

必上門後,司徒野走進臥室,取了攤在桌上的飯店鑰匙,離開臥房,將房門上鎖,臨走前,嘲諷的瞥了昏睡的雪白女孩一眼,唇邊扯出一絲惡魔般冷凝的笑痕。

◇◇◇

岑寂的夜色下,司徒野親自前往飯店,依鑰匙上的房號進入頂級的住房。

他沈靜的在房里繞了一圈,房內無人,唯有女性的香氣氤氳;梳妝上擺滿了女性化妝品,打開抽屜,詫異立刻浮上他深沈的雙眼。

老天,這是什麼?臉皮嗎?

他取出那一張張幾可亂真的假臉,有老有少約莫數十張。

她能跟蹤他整個星期一直沒被發現,全靠「變臉」,真是高竿。

司徒野放下那些假臉,推開衣櫃,發現她的行頭還不少,各色假發、變裝用的衣服,還有一些高掛在內側的家居服,取下一瞧,發現全是極有質感且高檔的名牌貨!

她究竟是誰?

司徒野打開她的行李箱,內側有個上鎖的小夾層,他模索,里頭似乎有本長方形的小冊子,他取出小刀割裂,一本護照及旅行支票掉了下來。

他沈著地打開來──雪兒.布萊克,出生地英國。斗大的照片證明正是那女孩本人,看得出她可能是個中英混血兒。

看來她沒有同伙,而是單槍匹馬,夠大膽。

但是誰派她來的?無論是誰派來,她是注定回不去了。

他將她的物品全掃進行李箱中,替她向飯店checkout,終結她一切的行動,決計要扣留她,好好地加以懲罰。

她必須付出招惹惡魔的代價!陰鷙的笑意在司徒野深邃的黑眸中擴散。

第二章

雪兒伸了伸縴腰,舒服地在床上轉了個圈,長腿一橫──

奇怪,她踫到了什麼,床上為何會有如此「硬物」?

她以腳趾觸踫那「硬物」,好像是兩條腿,矯健、結實、充滿活力……屬于男性!

她驚詫地睜開眼楮,側過眼一瞧,發現身畔躺臥著一個英俊出奇的男子,他身上除了月復肌下那層薄薄的被單外,竟是一絲不掛!

她怔怔地瞥著他經過陽光洗禮的古銅色肌膚、矯健肌肉,感到臉頰一陣躁熱;而他似乎是被她「吵醒」了,微睜著眼瞥著她,幽暗且略帶嘲弄的眼波掃過她的胸波。

「早安,老婆。」司徒野唇邊扯出一抹淡笑。

雪兒低下眼睫一瞧,這才發現並不是只有他一絲不掛,她自己也是,而且她正和他覆蓋著同一條被單!

「你……是誰?怎麼叫我老婆?」雪兒赫然起身搶過大半的被單,遮掩住自己的身子。

「還有誰能叫妳老婆。」這聲低沈的輕斥好像在嘲笑她說的是廢話。

「我不記得我嫁人了……」雪兒拚命地想,她竟然連自己是誰也想不起來。「我到底叫什麼名字?」她喃喃念著,抱頭苦思。

「妳叫……雪兒。」司徒野沈聲說,她遺忘了一切的模樣令他得意,這表示游戲即將開始。

他漫不經心的抬起手輕撫她天使般細致的小臉。「妳又發病了嗎?」

「我?」雪兒怔怔地看著司徒野,不知自己曾患過什麼病。

「妳患了失憶癥,常想不起自己是誰。」司徒野盯著她那雙茫然卻美麗如星的紫色眼眸,耐性地說。

「是嗎?」雪兒欲哭無淚地問。

「唉!」司徒野嘆了口氣,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回床上,擄進懷中,輕揉她的頭發,嗅著她淡淡的發香,繼續愚弄她。「我希望這次妳一定要記住,妳老公叫司徒野,妳叫雪兒,我不希望天天解釋。」

「喔!原來我天天都這麼問嗎?」雪兒面紅耳赤的縮在他懷里,雖然他的懷抱令她感到陌生,傳來的體溫令她感到心悸,可是他的語氣好溫柔,教她難以拒絕。

「嗯。」司徒野篤定地應道,大手順著她絲滑的背游移到臀上,將她動人的幽園推向自己的昂然,捉弄中帶著強烈的暗示。

「不!」雪兒驚羞地拒絕,急欲逃出他的胸懷,但他並沒有放開她,魔鬼般誘人的聲音在她耳畔低回。「忘了我們有多恩愛嗎?」

她不是忘了,而是根本沒有記憶。

「妳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他低喃,垂下眼睫掩去眼中的嘲弄。

雪兒無言地瞥著他「受傷」的模樣,于心不忍,但她左思右想,腦海始終空白。

「對不起。」她感到抱歉,也許她是個不盡責的妻子,常惹得他傷心;她怯怯地倚偎著他,小臉枕在他的臂彎中,有些不知所措。

司徒野強忍著笑意,她像只溫馴的貓兒,令他頗感有趣。在她「忘了我是誰」的這七十二小時內,她將自食惡果,他絕不錯過愚弄她的機會。

「餓了嗎,寶貝?」他問。

「有點。」雪兒點頭。

「妳等著。」司徒野放開她,下床走向對講機立刻吩咐管家。「送兩人份的早餐進房里來,別忘了草莓醬。」他記得她昨晚失憶前說過那是她的最愛。

雪兒坐起身,以被單掩住自己的胸口,心悸地望著他全果的男性體魄,悄然臉紅,直到他轉過身來,她趕緊收回視線,眼光不敢隨意瞟看。

「怎麼了?不敢看自己的老公?」司徒野遙望著她,打趣地問。

「可不可以告訴我,我什麼時候嫁給你的?」雪兒低著頭囁嚅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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