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你的保證。」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是他所不曾預料到的,意亂情迷的他若不是還記著自己最初的目的,他很可能會不顧一切的佔有她。
抬起頭,她用一雙蓄滿委屈淚水的眼眸倔強的瞪著他,緊咬著下唇,她依然不肯甘心的向他屈服。
看她含著淚水瞪向自己的模樣,他幾乎要心軟了。
「還是不肯,是嗎?」想他堂堂一國的王子,幾時遇過像她這般倔傲的女子?一顆絕對霸氣的心讓他略去想疼惜她的短暫念頭,更加堅決的隔著衣服用手去撩撥她的私密處。
「住手!我保證!我給你保證!」她終究還是屈服在他的婬威之下。
終于得到她的承諾,他的心卻有著矛盾的感受。
因他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他不能保證自己是否能夠就這樣罷手。
包何況胯下腫脹的正怒吼著想要得到滿足,所以他真的為她這適時的投降感到惋惜。
向來言出必行的他,雖然很想再繼續下去,但為了信守自己所做下的承諾,他終究還是放松對她的箝制,跟著後退到房間中的椅子坐下,借以掩飾褲襠上突起的異物。
「我的衣服我手下的人已經幫我送過來,你去拿一套換洗的乾淨衣服出來;另外,現在我肚子餓了,你去準備、準備,等我沐浴之後,就要見到有吃的東西上桌。」
凌亂的呼吸尚還來不及恢復正常,他已迫不及待的對她下達命令,心中縱然是萬分的不服,她只能乖乖听話,畢竟那種恐怖的經驗依然令她記憶猶新。
敝誰?只能怪自己倒楣的去招惹到這個惡煞。
望著她背對著自己的縴細身影,迪瑞依然無法克制腦海中對她的遐想。他想起剛剛自己手上所撫模過的細女敕膚觸,她誘人的曲線,以及手掌上所觸模過的禁地。
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忽然之間對她產生那麼濃烈的「性趣」?
不行!這完全違反他當初的本意,他原本只想教訓她對他的無禮而已。
他究竟是怎麼了?
***來不及煮飯,冰箱里更沒有什麼新鮮的蔬菜、魚肉,徐之妁只能用現有的材料簡單下個水餃,再煮個酸辣濃場,就這麼端上桌,服侍那個狂傲的「沙豬」。
呵呵!一想到她給那個惡男的最新封號,徐之妁心情愉快的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
「你在笑什麼?」在她背後的人突然出聲。
「你想嚇死我啊!」兀目沉醉在思惟中的女人,可經不起這樣突然的驚嚇。
「我想知道你在笑些什麼?」沒有把她憤怒的白眼看在眼底,他執著地只想知道,她剛剛為何會有那樣愉悅的笑容。
緊黏在身旁的灼熱身軀讓她倍感壓力,從他身上散發出沐浴後的馨香,更讓她有著混沌不清的煩躁,「你管我在笑什麼,難道我連笑的自由都沒有了?」奇怪!明明他身上傳來的是她慣用沐浴乳的香味,為什麼同樣的味道到了他身上,會變得特別濃郁?
看她急著想躲開自己的模樣,讓他固執的就好像跟她是兩塊異性相吸的磁鐵般,她走到哪邊,他的身子就跟著黏到哪里,堅持將她環置在他與桌子之間,「回答我的問題,或者是要我用剛剛的方法再次逼出你的答案?」
既然閃躲不開,徐之妁乾脆大方的轉過身子面對他,一雙含怒的眼眸直接對上他的,「我笑,是因為看到我辛苦準備後的成果。」實在是怕極了他的惡行,她又不能說實話,只好用臨時想到的理由去搪塞他。
「真的嗎?」不是他疑心病重,而是剛剛她的臉上根本就不是滿意的笑容,而是一種調皮的竊笑。
在他那犀利的眼神逼視之下,徐之妁有種忐忑不安的慌亂。為了轉移地的注意力,她只能轉移話題︰「你不是說肚子餓嗎?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你還不吃嗎?或者你寧願餓著肚子,跟我討論一些毫無意義的問題?」
餅于禮貌的態度、急于避閃的雙眼,都明顯的指出她說謊的事實,不過他還是決定饒過她這一次,「坐下來陪我吃。」習慣性的紳土風度,讓他很自然的幫她拉開椅子,等她坐下之後,他才轉身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
「這個東西要怎麼使用?」他頭痛的看著桌上那兩根短短的細木,根本不知道該怎麼使用它們。
看著他皺眉的表情,徐之妁差點忍不住大笑出聲,若不是怕惹火他,她真的會痛快的大笑一番。「跟著我,看我怎麼做,你跟著學就對了。」好不容易忍住笑,她特地裝出一副正經八百的模樣,好心的想要教導眼前這個外國人怎麼使用中國的餐具。
「該死!這個東西到底要怎麼用!」
「天啊!我的手指都快打結了,怎麼還是弄不好呢?」
忍住滿腔的笑意,徐之妁看著他邊學用筷子邊咒罵的模樣,心理樂得簡直想起身跳舞慶祝一番;尤其都已經過了十幾分鐘,連一粒餃子都還進不了他張開的口,她不但不感同情,甚且還抱著看戲的心理等著看他出糗的好笑畫面。
好不容易他終于夾住一粒水餃,正要張口咬住它的時候,撲通一聲,它竟然掉到盛場的碗里。
挫敗!氣憤!懊惱!他看著那粒水餃的眼神就好像眼它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哈哈哈……」看他表情人的千變萬化,徐之妁終于忍俊不住的大笑出聲,她笑得夸張,笑得難以自持,更笑得前撲後仰。
「很好笑是嗎?」受到重挫的男人可禁不起她這般的幸災樂根。冒火的雙眼正鎖定目標,握緊的拳頭隱忍著欲殺人的沖動。
「是啊!真的是太好笑了。」只顧著沉浸在歡笑之中的女人,明顯的忽視了即將近身的危險。
「真的那麼好笑?」迫瑞以輕柔的聲音再問一次,身子也跟著慢慢的貼問她,雙手更是蠢蠢欲動的想伸向前掐住她那白皙脆弱的頸項。
逐漸逼近的身軀,總算讓徐之妁意識到即將瀕臨的危險。天啊!這個男人該不會這麼沒有風度吧!不過為了活命,她很沒有志氣的否決剛剛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真的!」
機靈的她在他還來不及掐住自己時,就聰明的躲開他伸過來的大掌,「我去幫你拿叉子好了。」說完,就—溜煙的跑得無影無蹤。
這個女人真是大膽。竟敢把他當成笑話,不過回頭一想,他想到自己剛剛的糗態,想著、想著,連他都忍不住的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想到才認識她沒有多久的時間,雙方更是連名字都還不知,她就給了他那麼多不曾有過的心情感受,這個女人的多變,還真的是讓人回味無窮啊!
***鈴——持續不斷的電話鈴聲,讓正理首在雜志里的迪瑞心生厭煩。
抬起頭,他的眼楮梭巡著四周,正在奇怪那個女人的耳朵是否聾了?否則為什麼會听不到這麼嘈雜的聲音。
下一秒,從浴室傳出的聲音,告知了他那個女人的下落。
原本想放任它去響,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持續的鈴聲顯示對方的耐性。
看來不替她接電話,對方是絕不放棄的。
「喂……」迪瑞才剛拿起電話說了一聲喂,話筒的另一端,就劈哩啪啦的說個不停,可是他卻連一句也听不懂。
「對不起,你說什麼我听不懂。」明顯的雞同鴨講,對方也是听不懂他所說的話。
看來是無法跟對方溝通了,正當他想把電話掛上時——「你怎麼可以隨便接听我的電話?」在浴室里听到電話鈴響的徐之妁,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出來,她急得連衣服都來不及穿,直接沖掉全身的泡沫,浴巾一圍就奔出來,可是還是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