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她一把就搶過他手中的話筒,拿起一听,天啊!丙然如她所料,是住在南部鄉下的媽媽打來的。
「丫頭啊!罷剛接電話的那個男人是誰?你是不是變壞了?隨隨便便就跟男人同居?」電話那端的人,一听到自己女兒的聲音,一開口就是連番不斷的炮轟。
老媽那中氣十足的嗓音,讓徐之妁皺緊眉頭的將話筒移開一些。
老媽一開口途停下來換氣都不用,問的又是讓她難以回答的問題,徐之妁霎時間也不知該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只能把一雙眼眸哀怨的瞪向那個肇事者。
都是他啦!這下子要怎麼跟老媽解釋清楚這邊的狀況!
第四章
徐之妁眼中的憤怒與責難,不但不能引發迪瑞的愧疚,相反的,他還不甘示弱的回她一個睥睨的眼神。
「你……」看他不但連一絲愧疚也沒有,甚至還以眼神輕視自己的模樣,徐之妁氣得正準備跟他理論。
但話筒另一邊的母親可不讓她有這個機會。
「丫頭,回答我的問題,否則老媽我現在就跟你老爸一起殺上台北,要你給我們一個交代。」
听到老媽這樣的威脅,徐之妁就算再氣,也只能無奈的暫且擱下,眼前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安撫老媽。
不然真等兩位老人家找上這里,她就真的是萬死不能超生了。「媽,你不要這麼緊張,剛剛接電話的那個人是剛好來到我這邊作客的朋友,況且在場的也不只有他一個人而已。」阿彌陀佛,觀世音佛祖,她知道說謊是不對的行為,但請原諒她的萬不得已啊!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她有點心虛的再加強肯定的語氣。「對了!媽,你今天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為了心中的罪惡感,徐之妁只能趕緊轉移話題。
「我是想問你,最近不是到你輪休的日子嗎?為什麼沒有回家?」
又是一個不能老實回答的問題,看來在今天這通電話里,她能說實話的機會是少之又少了。
正當徐之妁專心的應付母親林林總總的問題時,一旁的迪瑞因為听不懂她所說的語言,只能無聊的用眼楮去觀察她臉上的表情,借以猜測她話中的意思。
看著她臉上的多變表情,他漸漸被她所吸引,更在不自覺的情況下,悄悄的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
如今他可以清楚的聞到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馨香,正因為這股香味的吸引,他情不自禁的被她迷惑了心神。
他的雙眼逐一瀏覽著她臉上細致小巧的五官,從濃黑的眉毛到挺而直的俏鼻,再往下梭巡到她那張正忙著一張一合的紅唇,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氤氳。
一段纏綿劇悱惻的熱吻,是否能夠滿足他現在心中所引發的濃烈?他不自禁的想像著那勾心動魄的濃烈場景。
無限的遐想空間,讓他想像著自己的唇,在嘗夠了她口中的甜美滋味後,跟著來到她細致白膂的頸項,還有胸口那突起的鎖骨處,再到她緊裹著一條浴中的嬌軟胸脯。
意亂情迷的大腦在接收到眼楮所傳達到的訊息時,霎時如火山爆發的轟然一響,他終于注意到她全身上下僅里著一條浴巾的事實。
貪婪的目光,將她全身玲瓏縴細的胴體盡覽無遺。
白皙的胴體,甚至還有些來不及擦乾的水珠。
那些圓滾滾的水珠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之下,正閃爍著令人炫目的光芒,讓他的心更加浮動,同時也產生無法壓抑的渴望。
他想!真的是很想!
他想用自己的舌去舌忝吮那些水珠,更想用唇去汲取它甘美的滋味。
倏地,他感到口里竟是如此的乾渴。這種乾渴的感覺,不是一般的水可以化解的,唯一能夠化解的只有黏附在她身上的晶瑩水滴。
身為一個國家的王子,他沒有所謂的壓抑,世俗的一切規範,對他來說更仿如糞土。
他不只是權力與財富的表徵,高貴的身分更是一切教條的代表。
所以,只要他想的、他要的,他就會去做,就算要不擇一切手段的會掠奪亦在所不惜。
現下他的渴,既然需要那些水珠去化解,他理所當然的就會付諸行動。
不用語言,也沒有徵詢,他直接低頭張口,就吮上了其中的一顆。
「正忙著應付老媽的徐之妁,在他這樣的突襲之下,著實被嚇住,直覺的彈跳起身子,她趕緊避開他吮在自己肩頭上的唇。」你在干什麼!?「
「會麼?阿妁啊!你在說些什麼,我听不懂。」很顯然的,電話那頭的老媽,對她這天外飛來的一句話也是一頭霧水。
「沒有啦!」她一邊回答,一邊忙著用眼神去譴責他惡劣的行為。
他卻更加張狂,完全忽視她眼中的憤怒,執意掠奪自己定下的目標。
漾著一抹邪惡的笑容,他再次貼近了她,一雙修長的手環繞過她縴細白皙的肩膀,完全無視于她的掙扎,以蠻力制伏她,並封住她所有的退路,不讓她再有月兌逃的機會。跟著他炙熱的唇一貼,對準自己所覬覦的目標。
他的動作徹底干擾了她的思緒與呼吸,急促的抽氣聲連話筒另一端都依稀能夠听得到。
「丫頭,你怎麼了?」遙遠的母親根本就不清楚她這邊的情況,只是搞不懂女兒只是在跟她講一通電話而已,怎會如此反常。
「沒有啦。」她很努力的左閃右躲,希望能夠躲開他的干擾,可是始終躲不開他的熱唇。
看她這樣手忙腳亂的慌張模樣,迪瑞的心底涌起一股惡意的快感,同時也讓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恣意妄為。
徐之妁被他以雙手固定住的身軀,雖然不斷地掙扎扭動著,可是依然無法擺月兌他。
迪瑞霸道的不顧她的抗議,執著的沿著她的肩膀,慢慢地啃咬、吸吮。
手忙腳亂的她為了躲開他的攻擊,自然就忽略了手中的話筒。
久候不到女兒答復的母親再次開口︰「說話啊,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安靜了?」
為了全心應付眼前的干擾,她下定決心要結束與母親的對話。「媽,我現在這邊有事,改天我再跟你聯絡,就這樣了,再見。」為了能夠專心抵抗他的侵襲,徐之妁讓母親連抗議的機會也沒有,直接掛斷了電話。
當她才把手中的電話掛上時,迫瑞馬上乘機扳過她的身子,讓她正對著自己,跟著毫不猶豫的直接低頭,狂猛的掠攫她那張讓他渴望已久的馨香柔軟。
這意想不到的急速動作奪取了徐之妁的呼吸,更讓她錯愕的睜大雙眼。
「張開嘴。」得不到她的回應,他暫時移開唇,低沉的命令她配合。
「不……」
才張開口想反駁他,誰知他竟然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一舉攻入,佔有她檀口里的甜美,霸道得甚至連一絲讓她退路反抗的機會也沒有。
他怎可如此的放肆,又怎可如此的不尊重她個人的意願!
這毫不尊重的行為,讓徐之妁的心頓時升起足可排山倒海的怒火。她握緊一雙小小的拳頭,使盡全身所有的力量,猛烈的攻擊他那壯碩的胸膛。
如鐵般的剛健胸肌卻讓她捶痛了一雙拳頭,依然收不到任何效果;不過,不肯死心的她,依然用盡所有力量想推開他的身子,但如鵝毛般的輕盈之力,怎抵得住他執意的掠奪手段?
只在意汲取她口中甜蜜的男人,完全忽視她的抵抗,完全醉在這令人銷魂的時刻;跟著意猶未盡的他,雖然放過侵佔已久的紅唇,卻轉而更加邪佞的往她細白的頸項探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