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花費大把鈔票準備送人的禮物,她還真的是很不甘願啊!
不過想想,能夠月兌身就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那些小東西再買就有不是嗎?
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當她從南部回來之後,那個人已經離開自己所住的屋子。
可是就在她的祈禱才剛結束時,一個她是不想看到的人卻如鬼魅般的出現在她眼前,讓她不禁暗暗地叫聲慘!
看到他的出現,徐之妁來不及細想,直覺反應就是轉身逃跑。
可是她逃跑的動作還不夠快,才剛轉身,腳步都還來不及跨出,那個人已站在她身前,阻擋了她的去路。
「跟我回去。」暴怒的陰沉瞼色,再加上冰冷透骨的語詞,讓他在無形之中散發出一種足以令人窒息的迫人氣勢。
「不要!」搖著頭,徐之妁依然不肯死心的尋求退路。她緩緩的後退著,但卻撞上另一具壯碩的身子。
是難擋在她的背後?心中的疑問讓她回頭一瞧,訝異的看到一位陌生的外國人,竟然一臉堅決、恭敬的擋在她身後。
從他那似曾相識的容貌看來,記憶力驚人的徐之妁,馬上認出這個人正是飛機上和他一同搭機的同伙。
「認命吧!你逃不掉的。」
睥睨著她的眼中有著一股絕對的霸勢,唇邊掛起的笑意卻讓她不禁寒到骨髓。
「我不是你的囚犯!」被他逼急的徐之妁終于忍不住開口失聲吶喊。
但她所發出的聲音還來不及收到成效,那兩個男人轉而一左、一右的將她箝制在他們之中。
她不甘地被迫跟隨他們的腳步,一起離開火車站。
途中,徐之妁不是不曾反抗,但所有的反抗在他貼近她耳旁低聲說出一句威脅之後,讓她倏地漲紅了臉,卻也讓她不敢再輕易嘗試抗拒。
***「你可以走了,記住我所交代的事,要快速地辦妥;另外,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現在的住處,包括我母……親在內。」為了不想讓她知道他真正的身分,所以他硬生生的將對母後的稱謂改成「母親」。
「是的,主人。」大衛恭謹的聆听王子的叮嚀後,忍不住意味深長的看了王子身旁的女人一眼,才悄然無聲的離開。
滿懷怒氣的徐之妁,一直隱忍到那個幫凶離開之後,才開始用力的掙扎,想要掙月兌抓在她手臂上的大掌。「放開我!」該死!他這麼用力都抓痛她了。
以她這般微弱的力量怎麼可能贏得過他呢?她的力道對他來說根本無關痛癢,而為了教訓她敢私自棄他而逃的行為,就算知道會抓痛,他還是不肯松手。
用盡全身的力量,不僅撼動不了他分毫,反而累得她流了滿身汗。
「放開我,你知道你抓痛我了嗎?」始終無法如願的徐之妁,只能用最後的抗爭方式——雙眼,向他表達自己心中的怒氣。
絲毫沒有憐香借玉的溫柔,他就這麼用力的拽著她的手臂,將她逼近至他眼前,「我就是故意要抓痛你,要你牢牢記住這次的痛,讓你知道,從今以後除非是我放手,否則你別再妄想離開我。」
這個男人的狂妄霸氣真是讓人受不了,就算是修養再好的人,相信也不可能忍受他這樣無理的要求,「放心!」這兩個字很模糊,解釋的範圍也端看個人而定。
不知她心中想法的人,很自然會朝自己所想的方向去想,為了她終于肯屈服的意志,他的臉色頓時柔和下來,手上緊箝的力道也跟著放松。
趁著他放松力道之時,徐之妁使力一掙,終于甩開了他。在奔離他約幾尺的距離之後,她才賞了他一個譏諷的笑臉,「放心,我會很努力、很用心的去尋求任何可以逃離你的時機。下一次,我保證絕對會逃到一個讓你找不到的地方。」與他保持的這段距離,讓她更加大膽的向他挑釁。
她的態度讓迪瑞有種被玩弄的感覺,這個女人果真是大膽得讓人生氣,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心報手辣。
不過眨眼間,他的人已迅即的逼近她身前,更將她限制在石牆與他的懷抱之中。「你真的敢再逃?」嚇人冰冷的氣息,很親呢的往她那張芙蓉般的玉臉上吹拂,一只鐵掌具威脅性的輕撫上她的優美預項,而他眼神中的殘忍更是懶得去掩藏。
雖然心中的害怕讓徐之妁的兩腿已經發軟得快站不住,但她卻依然倔強的不肯屈服,「不逃的是傻瓜。」
「是嗎?」他問得輕又柔,但輕撫在她玉頸上的鐵掌卻相反的慢慢在收攏。
頸上漸漸收縮的壓力,雖然讓徐之妁有種面臨死亡的恐懼,但為了自由以及自己的尊嚴,她依然強撐著不肯妥協。「不管你怎麼威脅,我終究還是會逃的。」
「我倒要看看你能夠撐到什麼時候!」一咬牙,他不顧一切的掐緊她縴細的脖子,逼自己用一顆冷靜殘酷的心去面對她,他倒要測試她是否真的能夠面對死亡而不恐懼。
隨著他越來越收緊的力量,徐之妁腦袋逐漸因為缺氧而昏脹,那雙慧黠的眼眸更是漸漸地看不到光亮。然而即使面臨到死亡的威脅,她還是固執的不肯妥協。
就在她的神智幾乎陷入無邊的黑暗時,頸子上的強大壓力卻在這緊要關頭時被放松。
憑借人類最基本的求生意志,徐之妁首先就是猛烈而貪婪的吸進新鮮空氣,讓自己昏脹的腦袋恢復清明,更讓饑渴的肺部補充所需的新鮮氧氣。
在她還來不及完全恢復,眼前倏地再次一暗,紅色潤澤的檀口哽慘遭惡劣之徒的席卷。
面對他這種突然的攻擊,徐之妁唯一的反應就是呆愣,不敢相信他真的敢這樣對她。
因為錯愕,她暫時忘了掙扎與抗拒,就這麼呆楞的任他妄為。
要逼一個人的方法很多,既然用硬逼的手段無法讓她屈服,迫瑞便聰明的轉而用吻去征服她。
狂霸而堅持的壹接觸到她那柔軟馨香的唇瓣,便好像蜜蜂采到了甜美的花蜜般,他盡情貪婪的吸吮著。
心中打著要威逼她的念頭,他趁著她短暫的呆愣時刻,邪惡的奪去她的呼吸,在她還來不及防衛之時,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
歷經短暫的失神與過度的錯愕之後,徐之妁終于認清這個男人正在吻她的事實。面對他這樣別有涵義的索吻,她並沒有迷失心智;由于深深了解他的目的為何,所以她並不急著掙扎,只是張大了雙眼楮,像看戲般的以第三者的角度去面對他的攻擊。
察覺出這個女人並沒有因為這樣的親密而慌亂無措,這讓迪瑞倍感自己所擁有的魅力受到嚴重的質疑。
這場男與女的親密戰爭,漸漸轉變成兩人間的意氣之爭,他張大的眼楮對上她大膽的雙眸,而她亦不肯屈服的對上了他。
很好!這個女人已經激起他不曾有過的蠻橫心態,他的唇堅持的不肯挪開,而她也不掙扎的任他吸吮。
為了徹底征服她,迪瑞不只沒有停止唇上的掠奪,還惡劣的讓雙手主起加入這場戰役。
所有的平靜,在他大掌探向她胸口的柔軟地帶時,產生巨大的變化。
當徐之妁白皙的在他恣意的撥弄之下,她的氣息漸漸急促起來,雙眸中有芰絲絲的慌亂,她無法繼續無動于衷,而是開始劇烈的掙扎。
但她的掙扎換來的是他更加霸道的攻掠。
迪瑞殘忍的箝制住她所有的掙扎,讓她能夠動彈的空間小得可憐,跟著他的手更邪惡的探向她身下的嬌女敕地帶,就在他拉開她的褲頭,想要進而攻城掠地時——「不要!住手、住手!」她慌亂的吶喊著,不顧一切的掙扎,螓首更是猛烈的左右搖擺,一雙小手拼命的往他壯碩的胸膛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