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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加減減湊成雙 第23頁

作者︰綠痕

意映不合作地轉過頭,「我有未婚夫了。」

「名義上。」歐陽零處變不驚地更正。

「不想表明你的立場就別想當入侵者,你不是我的什麼人。」意映點破他倆之間所存在的隔閡,認真的看著他的眼。

「入侵者?」歐陽零譏笑道,「先來後到是他家的事,他不過是空有未婚夫名號的人物罷了,你雖沒口頭承諾我是你的誰,但你的心中沒有他只有我,我既沒入侵也沒破壞什麼,況且他也對我構不成威脅。」既然她也明白他倆之間那種曖昧的感情,那他便不拐彎抹角了。

「威脅?你想要什麼?」意映咬著下唇問他。

「你,我要你。」歐陽零不忍心看她將唇咬得滲出血絲,于是將她按向自己,輕舌忝她被虐待的唇瓣。

「你是個和尚。」听到他親口承認後,意映酡紅著臉心慌地找理由。

「我沒出家。」

「你沒錢。」這是最重要的一點,也令她最感遺憾。

「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愛,我要你只接受我一個人的愛。」歐陽零捧著她的臉,字字真切地訴說。

「你有愛?你會愛人?」她不相信超級自戀狂也懂得談情說愛,而且會愛上別人。

「有,而且我比你忠于自己,至少不會死鴨子嘴硬,拿著未婚夫的名號縛住自己、騙自己。」逮著了機會,他便開始損她。「我沒那麼做。」意映別過頭矢口否認,心底卻因為他的表白涌上陣陣喜悅。

「是嗎?那在我不知道你有未婚夫之前,你怎麼就從沒阻止我這麼做過?」他單指勾回她的臉,細細地吻她。

「大俠,你的武功蓋世,我是敵不過你的蠻力的。」意映抵著他的胸膛輕喘著。

「撒謊,今晚你也沒拒絕過我。」歐陽零靜靜地擁著她,讓她在他懷里休息。

「因為你的行為讓我困惑,我正在考慮該不該拒絕。」

「考慮的結果如何?」歐陽零輕拉開她重新拿起湯匙,吹涼了後再喂她進食。

意映想了很久,還是認為沈家的生計遠比自己的幸福重要。「我該拒絕你。」

「只可惜你的身心不允許。」他沒有半點灰心的模樣,依舊充滿了自信。

「我承認你極度吸引我,但我相信有毅力便可以克服。」

「是嗎?」歐陽零雲淡風清地問。

「你已經知道我的答案了,我寧願選擇錢,所以別再這樣對我讓我為難。」她打開天窗說亮話,決定不再接受他忽冷忽熱的愛情表現.不想再讓他那極度吸引人的身影繼續晾掛在心底。

「沒差,我說過那對我構不成威脅。」歐陽零一宇不漏地接收她的話,不以為杵地笑道。

「搶別人的老婆你不覺得是種業障?」看他的反應也知道他全沒听進去,于是意映試圖輸送人倫道德和佛經義理。

「你沒听過嗎?別人的東西總是比自已的好.何況你也未正式屬于他人,我將主權移轉,對林覺民來說還算是做了件功德。」他又喂了她一口,得意洋洋地說。

「什麼功德?」意映制止他再喂食,捉緊他的衣領問。

「救林覺民一命,免得你在新婚之夜將他摔回老家投胎。」雖然他天生少了心肝肺,但也很有人類該具備的良知,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遇上了意映這個男人婆,不死恐怕也去了半條命。

「我不會那麼做。」意映口里雖這麼說,但心里也不太能保證,這不能怪她,實在是那個林覺民天生就是被摔的材料。

歐陽零戲謔地拉著她的手踫觸他結實的胸膛和溫熱的嘴唇︰「有過我之後你還能接受其它的男人嗎?」

「別太自負。」看著歐陽零那種多情的表現又快速被蒸發,意映慍慍地瞪他一眼,拿過桌上的湯碗一口氣喝光,不再接受他的喂食。

「乖女孩。」歐陽零很高興她喝完湯汁,以自己的唇代替手巾拭淨她嘴角的汁液。

意映跳下他的腿,立在一旁嚴正地聲明,「我說過別再這樣做。」

「我沒答應。」他彎身輕松地抱起她,往床邊走去。

「你在做什麼?」意映推著他的肩。

「送你上床休息,你需要睡眠。」將她安置在柔軟的大床上,他親吻著她的額際回道。

「那你又上來做什麼?」意映擰著眉看他上床躺在她的身旁。

「陪睡。」歐陽零拉過她的身子環緊她的腰,讓她的背靠著自己,緊緊地將她嵌入胸懷里。

「我已很清楚地告訴過你,只有那晚。」

「我的記性不好,下回你再提醒我,現在睡覺。」他轉正她的身體,與她面對面地貼合。

四肢與他交纏不能動彈,意映尷尬得暈紅了臉。「你真的只想陪睡?」

「不只,我想做的更多。」驚艷地盯著她臉上的紅雲,他悄悄伸出手指輕緩地撫著。「那怎麼還不動手?和尚不當你想當聖人?」意映無處躲逃,被迫直視他那對充滿魔魅的雙眼,覺得它們像股黑色的漩渦,直要將她的靈魂吸入。

「時機不對。」歐陽零輕吻她的鼻尖笑道。

「什麼時機?」

「你比我還猴急?」他撩高她的發絲,不正經地看著她。

「去你的。」意映光火地捶打他的胸膛。什麼猴急?把她說得像只欲求不滿的母狼似的。

「我要等你心甘情願。」歐陽零握住她的拳頭,低低地說。

「不……不可能。」意映沒把握地駁斥道。

「可不可能我們都心知肚明,即使我不使強你現在也會答應,但我要等你不再有林覺民這個包袱後,才來慢慢享受,所以你必須有耐心再等一陣子。」歐陽零的表情既自大又自滿,大手在她脊背來來回回地摩裟著。

「誰說我——」意映氣呼呼地想開口,卻被他的唇堵住了嘴。

「閉上眼楮睡覺,不然我現在便實現你的願望,好好在床上伺候你。我必須警告你,我已經很久沒嘗過女人了,所以無法擔保你明早下不下得了床。」火辣辣地以唇舌與她廝磨後,他吐著火熱的氣息奉上忠告,毫不掩飾眼底赤果果的。

意映接收到他眼中的意圖後,趕緊閉上雙眼不再開口。

「這才乖。」歐陽零吻著她的眉心,嗅著她身上特有的百合花香,這才滿足地閉上眼,尋求多日來不曾有過的好眠。

手里擁著他差點錯失的意映,他百般珍惜的不願再松手,這朵潔白的百合是屬于他的,別人只能遠觀不能褻玩,因此也只有他能看見她綻放的模樣。

第七章

「小弟,如果我沒看錯日期,那麼今天應該不是七月半,而且我初一、十五都有上香,初二、十六也有準備三牲四果祭拜,你為什麼還會出現在我這里?」身著白袍的歐陽極半趴在辦公桌上,欲哭無淚地看著八百年沒見面的親手足。

一下開刀房回辦公室,歐陽極就有了這種想法——他定是流年不利或楣星高照,而今天的運氣絕對是背到最高點,不然被流放國外的歐陽家大禍害怎會活生生地出現在他眼前?這個走到哪掃到哪的掃把星,這次不知道又要為他帶來什麼災害?

「你沒有更好的開場白嗎?」歐陽零靜坐在他對面的大椅里,僵著笑臉瞪視與他大哥同樣沒手足之愛的親二哥。

「老實告訴我,是少林寺倒了,還是高野山垮了?」歐陽極撫著額頭悲觀地揣測。

只要是他小弟待過的地方,無論大小,好象還沒見過有一個是完整無缺的。

「都不是。」歐陽零流利地對答,至少在他離開之前那些地方都還好好的。

「中國的女人騙光了,而日本的男人也整完了,沒戲唱你才回來台灣另求發展,想拐拐第三性的男女?」歐陽極審視著小弟「可觀」的面容,才幾年不見,他居然出落得更美、更俊了,老媽若是看到他這副長發人妖的怪模樣,鐵定會被送到加護病房來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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