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晚點兒正想和蟬去吃飯,妳去嗎?」他惡意地明知故問。
「你跟女友吃飯,我何苦去當電燈泡。」她怒視著他。
「她不是我的女友。」他再一次澄清。
「我懂,只是一個你不是頂喜歡也不討厭的女人。」可人冷冷地重復一次他說過的話。
「Good!妳記性很好。」他笑咧開嘴。
「你找到她了嗎?」可人抿了抿唇,上頭似乎還留有他的味道。
他知道她問的是誰,「還沒。」人海茫茫的,又沒有更多的線索,隨著時間的流逝,要找到「她」的機會似乎是更渺茫了。
「你還在等她?」
「嗯,我說我會等一輩子。」他瞇起眸,笑中有著他堅持了數年的決心,畢竟那是他所做的承諾。
「好,我祝你能盡快心想事成,如此一來或許會斷了你的風流行徑。」她話語中挖苦多于一切。
「我也這麼希望。」丟下這話,他便憤而離開了這間屋子,離開她眼前,卻離不開他在她心間佔據的角落。
眼看他消失在眼前,可人只是無力地坐在床畔,想起他剛剛霸氣又火爆的模樣,內心的委屈更重了。
「艾妃,這樣好嗎?」蟬看著手里的黑藥丸。
「妳不是愛禹風嗎?那就讓他甩不掉妳呀!」艾妃冷冷地說。
「可是要跟他上床容易,我從不用藥物,還是可以跟他玩得很愉快的。」蟬喜歡夏禹風,純粹是喜歡上他的俊魅迷人,以及在床上的勁猛強悍,但跟用藥的感覺就差很多了。
「可是他每次都戴對吧?」艾妃邪笑。
「對,妳怎麼知道?」
「忘了嗎?我們同班時他可是萬人迷,這種習慣他一直都保持著。」艾妃瞇起眸說。
「他戴套子也好呀!我也不想懷孕。」蟬想了想說。
「妳不想嫁給他嗎?」艾妃問進她心底的渴望。
「我想,可他根本是個不會結婚的男人,只要我們關系一直存在,那就行了。」蟬無所謂地說。
「如果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艾妃又說。
「妳的意思是如果我懷了他的孩子,他就會娶我了?」蟬眸子一張,似乎信了她的話。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好,那我就用它了。」看著手里的藥丸,蟬小心翼翼地將它放進皮包內。
「吃了這藥,他可是會比以往還神勇十倍,妳好好玩吧!」艾妃笑著又拿出另一顆藥丸,「這是給妳的。」
「我不用。」蟬搖搖頭。
「這可是會讓妳更加欲死欲仙,妳真不要?」瞧她笑得這麼曖昧,蟬這才將它拿過手一塊兒放進皮包里。
「謝了,等回來再告訴妳感覺。」說完,蟬便離開家里,開車前往她與夏禹風約會的餐廳。
一場燭光晚餐後,蟬建議前往大飯店一夜春宵。夏禹風則搖搖頭,「今晚沒什麼興致。」
罷剛被可人那女人一激,他還真沒了興致,更該死的是,在看著蟬那帶著魅惑的臉龐,他居然會想念起可人那張單純的小臉。
「別這樣嘛!你已經好久沒跟人家約會了,我可想死你了。」她非常大膽曖昧地表示。
「想的話就去找別人,我想憑妳是某大藥廠的千金,趨之若騖的男人定是不在少數吧!」他拿起餐後飲料喝了口。
「你一點兒都不在意、不吃醋?」她不滿地問。
「蟬,妳知道我不喜歡被束縛,也不愛被限制,妳我各取所需罷了。妳如果犯了忌諱,以後就別見面吧!」他微笑地說,但聲音並未放軟。
「不要啦∼∼」她緊張地抓住他的手,「以後我絕不勉強你,不過今晚人家一開心,已經訂了房間了。」蟬柔柔撒嬌著。
夏禹風輕哼一笑,「還真有妳的,好吧!今晚就滿足妳。」
「太棒了!」蟬見第一步的計畫成功,立即開心地站了起來,「我們現在就走吧!」
他點點頭,起身付了帳就與她一塊兒前往飯店。
到了飯店房間,夏禹風不想浪費時間,立刻將她推倒在床。
「等等,我們先喝杯小酒,醞釀一下氣氛嘛!」蟬推開他坐了起來。
「妳還真麻煩。」話雖這麼說,可他還是打了內線到服務台點了瓶酒,或許喝點酒,他可以盡快忘了她。
「禹風,太好了,我最愛你了。」蟬立即撲到他的大腿上,熱情地吻舌忝著他下巴上的短髭。
「妳再撩撥我,酒就別喝了。」他攫住她的下巴。
「好嘛!不逗你了。」蟬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這時候有人按了鈴,「一定是服務生送酒來了。」
她趕緊將門打開,接過酒盤後便回到禹風身邊,「真是送酒來的。來,我們小酌一杯吧!」
「好,妳先將酒倒好,我去一下洗手問。」夏禹風從床上一躍而起。
而蟬趕緊利用機會將酒倒好,並把藥丸扔到彼此的杯里。
不一會兒夏禹風從浴室走了出來,拿起杯子提醒她,「喝完這杯就開始,我不想再拖時間了。」
「行,你說怎麼就怎麼?干杯。」蟬先好酒量的全干了,夏禹風也不遑多讓地一口飲盡。
接著,他一把抱起她,打算走向沙發,可才走了幾步,他突覺腦袋一陣暈沉,接著體內像是陡然燒起一團火般熾燙!
他用了下腦袋,立即將蟬放在沙發上,卻見她已半閉著眼,動也不動了。
「蟬……妳睡了?」他拍拍她的臉。
「我、我張不開眼,突然變得好困。」她微微張開眸,伸出手臂卻構不著他。
夏禹風深吸口氣,也同樣覺得自己渾身不對勁兒。驀地,他想起剛剛那杯酒,「妳說,妳是不是在酒里下藥了?」
「我……我……」蟬想說話卻集中不了意識,「艾妃……說……這樣才能……才能綁住你……」
「艾妃!又是她……她怎麼了,妳說呀--」天,她居然睡死了!
而他卻有股強烈的正侵蝕左右著他的感官,如果真是蟬的計畫,她沒必要把自己也給迷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分明是有出詭計在上演,等著他來當男主角!跋緊離開蟬的身邊,他火速往房外走去。
用力把門拉開,夏禹風卻見艾妃正站在門口望著他。
「妳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他的脾氣當真上來了。
「我只是想知道,當年你可以接受所有女同學的倒追,為什麼就是不睬我?」她一步步逼進他。
夏禹風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一股特殊味道,雙眸突轉腥紅。他咬著牙問︰「妳噴了什麼東西?」
「可以誘惑你的迷幻香水。」她微笑地靠近她。
「別過來,我夏禹風可以玩每個女人,就是不玩妳。」他眼底射出寒芒,強迫自己非得把持住不可。
「為什麼?」她咬著牙問。
「妳太陰邪了,在校時故意表現成小鮑主的模樣、氣質千金的假象,私底下只不過是個想玩盡所有男人的貨色,我不會成為妳的男人名單中的一員。」他冷冷地說。
「你不也一樣,將女人都玩弄在手掌心?」艾妃盯著他的眼說。
「但是我不偽裝,她們全知道我的個性,可妳呢?算了吧!」他深提口氣,「讓開。」
「我偏不讓。」她嘴角掛著微笑,「我就要試試你已吃了藥,又聞了我身上的迷幻香味,推得開我嗎?」
夏禹風雖然渾身燥熱,可是意志力還算堅定,他趁藥性還沒完全揮發之際,猛地將她抱起放在床上,看著艾妃自得的笑容他也跟著笑了,而後緩緩解開她腰間的細腰帶……
「天,你還真猴急。」話雖這麼說,但她心底可是期待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