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珞加快腳步直往前走,她必須在侍衛發現前趕回房里。
尾隨在身後的柴夫爾眼看已無人看守,于是壯了膽子,直跟著她爬上樓,來到她的客房。
「你這是做什麼?」她吃了一驚,沒料到他會跟來。
老天,她已有預感,他們兩個已掉入了一個看不見的陷阱里。
「我……我只是想確定你真的沒事……」柴夫爾語帶結巴。
「我真的很好,沒事的話,你可以出去了。」葛珞緊張地咬著唇,見他執意不走,已是心急如焚。
「我想你該知道我的心意,反正亞歷不在,你就讓我留下來陪你說幾句話好不好?」
他情不自禁地拉住梆珞的手。
梆珞愣住,還來不及推開他,卻已听見門外傳來一聲輕呼,「啊——」
他們立刻分開,只見照料葛珞的新侍女莉莉立即拔足往外狂奔……完了,這下可糟,莉莉定是誤會了!???「你還真不愧是樊斯的女兒,居然把柴夫爾侯爵誘拐到你的房里,還真有本事啊!」
亞歷臉色如臘般的佇立在她面前。
才一回堡,他就听見這件已在堡內沸沸騰騰傳開的丑聞。他這個一堡之主,自然是憤怒不已地沖到葛珞面前,打算來個徹底的質問。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梆珞不得不為自己辯解,但他那雙利如梟鷹般的視線太狠戾,嘴邊那絲狂野不羈的線條太冷冽,仿佛是要將她碎尸萬斷,讓她不知如何解釋。
「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樣,那麼究竟是怎麼樣?」他緩慢地跨前一步,寒光迸射的眼眸直在她姣好的身軀上流連。
此時,他身穿一件紫黑色瓖金邊的及腰長袍,身披黑亮斗篷,每每有風透窗吹過,他的斗篷便會揚起一片黑海,仿佛一只在天空中翱翔的大鷹。
尤其是他脖子上那只純金項圈,上頭刻劃著的烈日圖騰,更加顯示出他的昂然貴氣與遙不可及的感覺。
「說話啊!不說就是默認了?」他突然大步跨前,矯健的身手將她困在臂彎中!與她臉對著臉,灼熱的氣息緩緩噴拂在她臉上。
梆珞眯著眼,看進他那雙藍紫色的眼瞳,那柔柔暖暖的感覺,和他此刻冷漠的臉竟成了強烈的對比!
「隨便你怎麼想,我不想解釋了。」她猛地推開他,以緩和他那溫熱的氣息吸入鼻腔間所引起的蠢動。
「很好,既然你不願說,那我也不必听了。」
他一步步逼近她,葛珞心慌意亂地直往後退,卻不注意,勾住了一旁搖椅的彎腳,整個人跌坐在里頭。
「別過來——」
梆珞急著想站起身,搖椅的彎腳竟壓住她睡袍的邊緣,使她怎麼也無法如願。
最後她一個用力,衣裳刷地一聲,竟裂開半截。
「想不到你已經那麼心急了?」亞歷撇開嘴,沉冷諸笑。
他目光直凝在她微露酥胸的袒露部位瞧,大膽地看著她頰上、頸前染上的一片躁紅。
「別——別看,你說過……不會踫我……」在他火熱的眼光下,她十足困難地說完這句話。
「我早打算毀掉那句話。何必呢?既然你心急如此,我又何必委屈自己,你說是嗎?」他直接逼近她,迅速剝除她身上那件已裂開殘破的睡袍,里頭曝露出來的是她潮紅的雪柔肌膚和微微顫動的雙乳。
她緊閉上眼,雙手緊抓著椅把,緊張的指關節都泛白了。
「別繃得這麼緊,就算再急,也得放輕松享受啊!」
他唇角勾出一撒冷笑,側過身子,以不同的角度邪惡地欣賞她的高聳渾圓,那足以令男人亢奮難耐的乳丘。
「滾——!你這個狂妄的惡賊!」
她咬緊下唇,硬是把眼底蕩漾的淚水逼回月復中。
「我是惡賊?好,那我就學學你父親樊斯那老賊的惡劣行徑!讓你罵個過癮。」
他毫無感情地咧開嘴,驀然低下頭以齒咬住她的乳花,並以舌尖緩慢地撩勾逗弄著她亢奮的敏感帶。
「呃——」
梆珞身子一緊,雙手抵住他的胸,卻敵不過他侵犯她的意圖。
「天!你比上次更甜、更豐滿了。看來女人真的是需要男人的滋潤。」他粗啞地謔笑了聲。
「不——」
他雙手大膽攏起她的熱乳,大拇指按在下處,有意無意掂秤著它的重量,這種大膽的動作,讓她身子狠狠一顫。
「別抗拒,否則我是會很粗暴的。」他一手鉗住她頑強的小手,另一手蠻橫地推揉她的胸脯。
他眼眸似火般凝住在她如桃般的靨容、櫻果似的紅唇,所有的熱情剎那間全聚集到了他憤張的下月復部。
「好痛!」她繃緊身軀,被他握緊在掌心中的小手微顫著。
亞歷卻毫不憐愛的加重力氣掐擠著那兩團豐乳,直到它們脹得火紅,俏挺凸立起來。
「真美……」他低嘆了聲,以一種男人的眼神煽情地挑逗她稚女敕卻又不失嫵媚的。
梆珞掉下淚,羞愧地掙扎著,試圖遮掩自己的雪白。
「別動,你這是在刺激我嗎?」亞歷眼中閃著炙燙如火的熱焰,眼看她波動的乳丘,無法壓抑地低頭餃咬住它。
「啊——」
梆珞驚呼,而他的大手不撤,反而更牢牢地握住她。
驀地,他嘴角勾起一彎諷笑,眯起邪肆的眼,欣賞她渾身映照紅暈的姣美曲線,簡直就可和尤物相媲美了。
他要她!瘋狂地想要她——接著,亞歷猛地抽掉她殘留在的裙布,熾燙的目光緊鎖在她兩腿間的神秘地帶……「不——」她拼了命地扭身掙扎,搖椅也隨之晃動了起來。
「你知道嗎?你有一副火辣的身子,又美又迷人……」
「呃——」她情不自禁抽搐了下。
他濕濡的滑舌開始往下移動,在她敏感的腰際舌忝吮了起來。
「呵……別……」她又酸又痛楚,氣息已不勻地亂了,大腿開始加入了抗議的行列。
亞歷眸光一沉,嗓音嘶啞地輕笑,長指撫向她兩腿間,「你是在提醒我該褪下你最後一塊屏障,是不?」
他恣意的踫觸令葛珞燥熱不已,粉頰也熨燙如薄霞般透紅,「不可以,你毀了承諾,不怕……我也失信?」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想盡辦法讓他自動打退堂鼓。否則憑他這深富經驗的挑勾,定是她無法抗拒的。
不——她不要沉淪……絕不要!
他霍然大笑,瞬也不瞬地勾視她每一分表情,亦沒放過她膽寒、羞澀的神情。
「你以為我非要你合作不可?對于你父親將要的去處我已完全掌控,只要我埋伏人手在那兒,還怕不被我所俘?你的配合只不過是在一些細節上得到更清楚的解釋,有或無都無所謂,況且……」
他的薄唇彎起一弧戲狎,「你這個人質的身份對我而言已是一大便利,我沒必要為了一個人質而犧牲我的。」
亞歷殘佞地說,兩泓邪魅的幽光直直對住她惶恐的容顏。
梆珞的小臉瞬間慘白,心底已莫名地對他烙下「殘忍」兩字的印象。
就在她還來不及收拾驚慌的同時,他已放肆地剝除她的底褲。
「啊——」
他的粗魯弄疼了她,她的身子猛然一顫,忍不住地痛呼出聲。
「怎麼,被男人蹂躪的滋味如何?」他肆笑,著火的目光直瞅著她女敕白身子上所泛起的紅潮。
「惡……惡魔……」她啞著聲,已喊不出話。
「是啊!我就是掠奪你清白的惡魔。」他騰出兩只手掰開她的下肢高掛在椅背上,捉弄似的直盯著她水女敕女敕的艷花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