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看——」葛珞倒抽了一口氣,微啟紅唇嬌喘著,心口已脹疼不已。
「我還想玩玩它。」
「別……放開我——嗚……」她痛哭出聲,借此發泄積藏在體內的熱力,與下月復酸澀的疼。
「想要我嗎?」
「嗯……」她雙腿輕顫,腳趾蜷成極難耐的渴求狀。
看著她身子蜷縮,小臉微仰的戰栗樣,仿如一個向往愛情的女子,故意作出勾引人的嬌怯樣。
「別急,等著看我如何取悅你。」
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絕沒有一個能逃過他的掠取手段,亦無法對他的男性魅力免疫。
「喜歡嗎?」他喑啞著嗓,眯起狹眸盯住她那不斷吟哦的小嘴兒。
「呃……」
她只覺得口干舌燥,渾身發燙,尤其是那兒有股空虛的戰栗。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我……我好難過……好痛苦……」葛珞身子頻頻打顫,心跳劇烈地怦跳起來。
「哦,想不想解月兌?」
亞歷額上冒出冷汗,看著她白女敕的肌膚、飽滿香泌的,他也跟著脹疼,已迫不及待想攻佔她。
「啊——」她逸出一陣吶喊,指尖扣住他的腰身,感受到他的剛強緊緊充塞她的體內,又疼又脹。
「你真是緊得不可思議!」
「走……走開!你弄得我好疼啊,」她痛哭失聲!
「我沒辦法抽身了。」亞歷濃濁地喟嘆了口氣,抓住她的雙腿,猛地一陣深搗,徹底沖破那層阻礙的薄膜。
「不——你這個大壞蛋,這個大惡魔,快住手!」她疼得小手胡亂揮動,更是緊繃難抑。
「別鬼吼鬼叫的,我會給你一次最瘋狂的激情。」
抓住她的雙腿扣在腰臀上,亞歷赫然開始沖刺,一次比一次狂野、一次比一次孟浪。
「啊呀——」
她殷紅了全身肌膚,最後在一聲愉悅的尖嚷後,亞歷在她體內釋放出火熱的……
第六章
「亞歷,經我派出的手下回報,樊斯目前人在「賓歐城」策劃征收稅捐一事,由于主管賓歐城的安南公爵于上個月逝世,膝下又無子繼承,所以他打算接收,開始著手征稅。」
利森在早餐聚會中,立即將他調查到手的真相宣布出來。
「什麼,這太過分!」
霍克猛一拍桌,「賓歐城就算無人掌事,也該由國王調派人手,他怎麼可以仗恃國王對他的寵愛而擅自作主?」
「憑他根本無法駕馭賓歐城子民。」亞歷閑適地開口。
賓歐城是皇宮城堡周邊的四大城鎮之一,地理位置極其重要,更是所有物品的交換樞紐,憑樊斯一個人的力量絕不可能控制得了。
「也對,況且國王尚未確實下令加稅,他怎能自作主張?」柴夫爾表情也轉為嚴肅,眉頭緊緊一蹙。
「我看我們得趕緊把他逮到手才行。」利森又發言。
「最好把那個叫葛珞的女人帶在身邊一塊兒前往,臨時若出狀況,也好拿她做交換。」霍克頗是同意利森的說法。
亞歷咧開嘴角,眯起眼看向柴夫爾,「有關這項決定你不會又控制不住情思,溜去向她泄漏了吧?」
「我知道我做錯了,不該意氣用事,但你相信我,今後我絕對有分寸,一定不影響咱們的計劃。」
柴夫爾立即發言澄清,可不希望讓其他伙伴誤以為他是個公私不分的人。
「我相信柴夫爾,亞歷,你就別太憂心了。如果你還是不放心的話,我願意為他做保。」霍克與柴夫爾向來交情不錯,憑他對柴夫爾的信任,他相信他是個言出必行之人。
亞歷輕笑了聲,睨了他們一眼,「瞧你們,當真以為我是個為了女人會六親不認似的,其實,我主要的目的只是想提醒他,這次的行動絕對不能失敗,否則不僅賓歐城的子民受苦,說不定就連咱們英格蘭也會落入他手里。」
他走向窗邊,遙望著外頭一輪新日,但願英格蘭的未來也如它這般,旭日正升——「你放心,有關這點我絕對明白,就算樊斯公爵現在在我眼前,我也絕不會對他心軟。」柴夫爾沉著應對,極力表現出自己無私的立場。
「好,那就十天後出發,由我先帶著葛珞前往賓歐城。」亞歷立即下了決定。
「什麼?你帶她去?」柴夫爾拔聲問。
「有什麼不對?」他利眸一閃,對住柴夫爾那吃驚的臉孔,「莫非你是想接替這份工作?」
「如果可以的話,我是打算這麼做。」柴夫爾毫不避諱道。
「難道你想乘此機會向她表達你的愛意?」亞歷撇開嘴,嗤笑了聲。
「就算我想,人家也沒這個意思,我只是怕你又把她當人質一樣對待,你不想想她只不過是個女孩子啊,」
每每見到葛珞,總覺得她一次比一次消瘦,他不禁懷疑亞歷是否暗中虐待欺凌著她。
「哈……沒想到你真把我當成個沒心沒肝的暴徒了。」亞歷笑得狂肆,差一點連眼淚都逼出了眼眶。
瞬間,他擰起眉,正經地看著他們,「我不會虐待她,當然,也不會對她懷有婦人之仁。你們每個都太過善良,極可能被她所騙,還是交給我吧!」
「侯爵,我跟你一道去吧!」待在一旁靜默無聲的柯爾立即請求道。
「不,丹尼士城堡還需要你代為掌理,你還是乖乖待在這兒陪你的新婚妻子吧!」
他又對利森他們說道︰「另外,我想麻煩你們三位,到時候得抄捷徑跑一趟王宮,最好能說動陛下與你們出宮一趟。」
「可是,侯爵你形單影只,又帶著一個女人,如果半路上遇到樊斯派來的人,那該怎麼辦?」柯爾想想,依舊是無法放心。
「別為我操那麼多心,我相信自己的身手,再說,有葛珞這個人質在手上,她可是我最好的護身符。」
亞歷深沉一笑!眼底露出了乖戾的光影,讓柴夫爾見了蹙眉不已。
他實在是為葛珞擔心啊,然而事到如今,也只有為她祈禱了。
「既然侯爵堅持,我也只好服從了。」柯爾又道。
然而他們這一番話正好被打算端送茶水、點心進入的瑪莎听見了。
沒想到那天的計策竟然失敗了,侯爵非但沒有一氣之下宰了那個女人,反而要帶著她私下前往賓歐城!
愈想愈氣,她怎麼甘心給他們這種親密的機會?
于是她連忙掉轉頭,直往寢樓去找葛珞。
梆珞一看見她,眉頭倏然蹙起,眼底也含滿了恨意,若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被誤解;若不是她……她也不會被亞歷那個惡魔給玷污了!
她既已毀了一切,瑪莎還來見她做什麼?
「你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魔力,居然將侯爵迷得團團轉?說,你到底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招式迷惑他了?」
想不到一進門就咄咄逼人的瑪莎所表現出來的怒意更盛,還指著葛珞她鼻子任意叫囂。
梆珞懷疑,究竟是誰才是吃虧的那一方?
「我沒有迷惑任何人,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上回難道不是你故意用計騙我到後院的?沒想到你居然還敢來。」她可不是只任人欺壓的貓,總有發威的時候。
再說,清白已失的她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大不了讓她殺了她啊!
「想不到你還滿凶悍的,是不是男人都喜歡你這一類型的?」瑪莎想起自己從一開始就只能臣服在侯爵腳前,對他低聲下氣的份。反觀她這個人質呢?搶盡了所有的好處,佔盡了所有風光,她怎能服氣?
「你怎麼說這種話?」葛珞都快被她激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