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語緊摟住他的肩,緊繃地開口,「我是擔心你。」
「你不是希望我早點兒死,你可以早點兒得到解月兌嗎?」他邪魅地低笑,唇附在她的耳畔低語;他手上的動作則更為狂熾,「你可知我是誰?我可不是燕楚。」
「我知道,你是熠侵。」她弓起身,重重吟出。
「你願把自己交出來了嗎?」他啄了一下她的唇,已感覺到手下的濕濡,他明白她已饑渴地想要他。
「願……意。」唯語已不知自己說了些什麼?只是基于本能地月兌口。
「我從不曾缺少過女人,所以也不屑強迫,我要你心甘情願,免得以後回去在你老子面前亂嚼舌根。」
他的長指已在她的幽穴處輕探,激得她渾身一顫,也因此他看出她的青澀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她和燕楚不曾……
有了這個迷惑,熠侵更欲解開謎底。
他立刻吻住她,輕撥開她的唇,直搗入甜密的禁地索取屬于她的馨香。忽地,他抽開身,看著她朦朧的眼,對她低嘎幽魅地說︰「你猜,接下來我想吃點什麼?」
隨之,他往下緩移,在她小骯下暫緩了會兒,感覺到她因需要而挪移,更得意地更往下探,直到那濕潤的,神秘的領域。他伸出舌尖,舌忝嘗著她興奮之下的蜜津,繼而瘋狂地吸吮住她。
唯語完全沒料到他會這麼做,急欲後退,腳踝卻被他抓住動彈不得,那小骯的火熱已緩緩上揚,幾乎燒傷了胸口,直至一股氣息從口中猛然吶喊出來,一切才得到了釋放!
「小唯語,你還真甜。現在換我了。」
熠侵眸中布滿了的血線,他褪上衣物,露出肌肉累累的身軀。
他在唯語的五官上灑下細細碎碎的吻,在她再度沉迷之下,毫無預警地直闖禁地!
他因她的驚喊而定住了身,強抑的汗水滴上她綿密的胸上,而她柔軟的肌膚卻毫不留情地挑逗他,更顯得甜蜜且迷人,也讓他的自制力功虧一簣!
「我要你——」他壓低嗓音粗喘著。
當疼澀感退去,唯語不由自主地應和著身體的需要微微挪動身體,胸脯如蜻蜓點水般摩挲著他的胸膛,齒和唇更因激烈的需索在他肩上輕嚙!
熠侵重嘆了一聲,熾烈狂猛的感覺間擊潰了一切,高漲的火焰已超乎他能忍受的範圍,他狠狠地咒罵了一句,將他強烈的要表現了出來。「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你會嘗到挑逗我的後果!」
他發狂似的一陣沖刺,帶來了她需索的申吟;他的口也不得閑的緊壓住她的檀口,雙手緊緊抓住她的腰,引導著她隨著他的抽動而得到滿足;直到她乳暈漲紅,他更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她,從吸吮與抽送中得到莫大的快感。
熠侵喜于她的每一聲嬌吟,貪婪地吞噬她的每一聲喘息,享受著她嬌軀所發出的每一次顫抖與抽搐,終至雙雙跌于欲海的狂濤中,漸漸隨波逐流……
他望著在他身上低喘的唯語,輕拂開熨貼在她臉龐的濕發。
他的身體明白地告訴自己,她讓他得到了前所示有的激情滿足,是她讓他知道在男女中,居然還能達到這種癲狂的地步。
以往,他和女人上床,只為了發泄和需要;今天這個笨女人居然讓他得到了深陷其中的快感!
天!在他復仇的腳本中,並沒這項編排呀!
「你很甜也很撩人,本事不錯。」他含欲地邪笑,絲毫不避諱地表示。
唯語窩在他的懷中始終不敢看他,只因他倆的關系已不同。
她真真確確地成為他的女人了。
「只要你喜歡。」她怯弱地回答。
「哈……喜歡,當然喜歡呀!」他湊近她,眼底閃過幾簇暖昧不明的幽光。「如果我說,我還想要一次,你還會給我嗎?」
「嗯。」她輕輕點頭。
「你將會發現選擇我是對的,幸虧你沒選擇燕楚。」
一思及燕楚,熠侵頓覺滿腔的恨意,掠奪的行徑也變得粗暴!他再次挺身,這次卻不再有憐惜。
「熠侵——」唯語立即疾呼出聲,「好疼!」
他這才放緩了速度,在她頭頂上狎笑道︰「這樣,是不是好多了?原來你喜歡是溫柔,攬月樓的那些女人卻沉迷于我的狂放,唉!你們女人還真難搞呀!」
乍听「攬月樓」三字,唯語心口猛地擰緊,毫無掩飾的厭惡在她臉上清晰可見,她恨,恨自己為何要臣服在他的身體下,縛綁在他的魅力之網中!
靶覺到她的身子明顯的僵硬了,他表情冷冷地訕笑了,「你還真懂得挑弄男人的耐性,知道我欲罷不能,故意來這一招嗎?」
他埋下頭輕舌忝著她的耳背及發根處,雙手擠揉著她的玉乳,技巧熟練地撬開她的貝齒,激發出原始的!
唯語極力想排斥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但力不從心。看出她的痛楚,熠侵揚眉輕笑,手下更是肆無忌憚地撫探他倆交接的敏感處,撩撥起她的熱情。
唯語按捺不住的嘆出聲,也弓起了身子。
熠侵邪魁地說了︰「別傻了,既是我的人,你是再也抽不開身了!認命吧!」
在一陣陣的索求中,兩人陷于一股滅頂的激潮中,終至他在她體內釋放出種子……
第五章
晌午時分。
唯語在熠侵的臂別中幽幽轉醒,看見了枕邊人,讓她驀然想起了凌晨所生的事!她臉蛋一陣潮紅,急急起身,無意間卻踫撞到熠侵的手肘,唯語大驚失色,深怕吵醒他!還好,他不過翻轉過身,不再有任何動靜。
她輕呼了口氣,別過頭時卻瞧見了擱在幾上的那只長命鎖。
天!她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呢!
匆匆下了床,來不及梳洗,她便坐在幾旁拿起繩帶勾針開始未完的工作。一針一線全是她滿心的愛,唯語別無所求,只希望他會喜歡它。
日正當中,終于大功告成了。
唯語心滿心足地看著手中的長命鎖,再看看依然熟睡的熠侵,她沒想到,他那麼大個人了居然還會踢被。
她將長命鎖偷偷塞進他的衣襟內,為他蓋了被褥後也窩在他身旁安心入眠了。
當唯語沉穩的呼吸聲傳出,熠侵霍地睜開眼,從衣襟掏出長命鎖想往窗外扔,卻怎麼也丟不出手。
他看了看唯語那張純真的臉,一咬牙,又將它擺回了衣襟內。
翻起身,他無意的看見床單上的那攤落紅,心口居然重重一揪!
他並非沒踫過處子,只是,唯語那楚楚動人與絕美哀戚的水眸竟搞得他有點自責!
自責!不可能的。他逃離似的猛地沖下床,不再看她,直接邁出了房門;但他已在心底不斷告訴自己,絕不能再發生這種月兌軌離譜的事了,他絕不能對她動了該死的情絲!
他得想辦法疏遠她、傷害她,讓她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可是……
兩個都動了情的人,這場按仇的游戲如何玩得下去?
一個時辰後……
唯語再度清醒時已是午後,她突然睜開眼,看見了在屋里忙著打掃的采兒。
「采兒,你沒事?」她霍然坐起,大聲喊道。
采兒回首綻出可愛的笑意,「我沒事,讓小姐擔心了。」
唯語沖上前握住她的手,喜極而泣,「可是,我當時看你不省人事,把我給嚇壞了,熠侵說你沒事,我還以他騙了我。」
采兒听出了她話里的話病,人小表大地偷偷探問︰「小姐,你怎麼改口了?是不是貝勒爺……」
「采兒,是我先問你的話的。」唯語一臉緋紅。
「好,我先說,當時我背部撞上了牆暈了過去,幸好穆犖護衛運氣為我療了傷,我睡了一覺就好了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