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是鋼筋鐵骨,不怕冷?」她可不希望他因為要耍男子氣概而虛擲性命。
「不是不怕冷,是還撐得住,別管我,你先睡!」他蹲坐在角落,找尋著一些可燃物體。
「喔,好吧!」看他這麼堅持,黎語靚也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唆了,不睡就不睡吧!那她也省得犧牲自己了。
她當真是疲倦極了,也累壞了,也許是對他的一種信任吧!于是,她慢慢放寬心,漸入夢鄉。
驀地,一股寒風自洞口掠進,將沉睡中的黎語靚給冷醒了,她打了個冷顫,倏地睜開眼,這才想起她的慘況。
對了,夏克!他呢?他沒丟下她吧!
她陡然翻起身,扒開睡袋,從里頭鑽了出來,借著雪地反映的月光找到了他的影子。
黎語靚瑟縮地跑到他身邊,發現他全身冰涼,一動也不動的臥躺在角落。
「夏克!你怎麼凍成這樣?夏克!」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連推帶搖的想喚醒他。
「你別嚇我呀!夏克!」
她聲嘶力竭的尖叫聲果然發生了作用,他微弱的動一動身子,像是回應她一般。
「你睜開眼楮看看我嘛,快呀!」
夏克仿佛不勝其擾似的,心不甘情不願的睜開眼瞪著她,「我沒被凍死,可能會先被你吼聾了。」
這下黎語靚可是火冒三丈了,「你沒怎麼樣,為什麼不吭聲?你知道我有多著急,我——哇——你……你欺負我。」
念著罵著,她竟然在他意想不到的情況下大哭出聲,嚇得他想不振作都難。
「語靚,語靚,別哭了,我不是不理你,而是我方才臉都變成了冰棒,想開口卻很無奈,你知道嗎?」他搓了搓面頰,不停地哈著氣。
「你都沒睡呀!一定是冷得睡不著?!」她的眼淚就像水龍頭一樣,一扭就停。
「你怎麼跑出來了,快回睡袋里去。」古子崴過才注意到她竟然抖著身子在和他說話。
「不要,你不睡,我也不睡。」她語意堅決的說。
「別傻了,我是個男人,跟你擠在一人份的睡袋里,我可沒辦法不想入非非。」他並不是騙她,而是他的確對自己向來有把握的自持力懷疑了起來。
「我不怕!」喲!她這話倒說的擲地有聲的。
「到時後你可別落荒而逃啊!」他冷硬的心快要陣亡了。
「我不會。」她豐滿柔軟的嘴唇抖了抖,仿佛正忍著劇烈的寒冷。
「我若不去,你鐵定也不去睡?」古子崴仍猶豫著。
「不去!」
「罷!」他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實在無法再見她那強打著精神的模樣,另一方面,他自己的確也凍僵了;他想,他死對她也沒好處吧!于是,一把將她抱到睡袋旁,將兩人的雪衣都褪除後,將它閃覆蓋在牌袋上方,然後他緊緊抱著她一同鑽進睡袋內……
迸子崴露出了個淡不可聞的笑容,此時此刻,他只願沉溺在她清新的女人香中……
黎語靚被他寬廣的胸膛整個擄獲住了,她絲毫不敢動,既尷尬又享受于這樣的氣氛中,他滿是陽剛的體味與溫暖的體溫將她桎梏了起來,她發覺自己像極了悶燒鍋里的東西,此時正慢慢發熱發燙,就快要沸騰了!
為什麼他的胸膛如此寬厚?為什麼他的肌肉那麼堅硬?她甚至感覺得出來,他糾結成一塊塊的二頭肌是那麼的令人嘆為觀止,在他戴著銀絲框眼鏡的斯文外表下,不應該是這樣的體魄。
眼鏡?她好像自從掉進這山溝內後就不曾看見他戴過眼鏡了。
她猛地一抬頭,剛好對上他一雙如火猛燃的眸子——
那雙像是可以把所有東西都燃燒成灰燼的火熱雙眸令黎語靚感到困惑,這是他嗎?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的長相並不斯文,非但如此,他還有一種可以奪人魂魄的勇猛狷與孟浪霸氣。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全是被那副眼鏡給蒙騙了!
他令人心顫的熾烈瞳眸,射出一道道令她迷惘的光芒,漸漸地,她感覺一陣柔軟貼上了她的唇,那是一雙滾燙膠著的唇瓣,顫得她心蕩神馳,久久不能自己……
她真的好香,一股沁入鼻尖的百合花香氣漫游在他的四周圍;她的唇好軟,讓他忍不住一再的品嘗;她的蜜汁好甜,令他忙不迭地想汲取包多。
她那褪下雪衣的身軀是那麼的玲瓏有致,他的手不自覺地撫觸著她的腰際,想溶化在她嬌小柔軟的身子中。
他的手好燙,為什麼他所撫觸的地方都會燙得讓她心顫,但她並不討厭這種滋味,反倒有些期待……至于期待什麼,她也不知道。
他知道他會按捺不住想擁有她,所以自一開始他就不願和她擠在這件充滿綺麗幻夢的小小空間內;而現在他再也收不住自己的手,更無法控制那股猛烈想要好好愛她的心。
于是,他的手大膽地掀起她的毛衣,從底層鑽了進去,輕輕掠過她早挺硬等候他多時的乳峰,黎語靚一陣顫動,輕輕逸出一聲吟嘆。
然而古子崴卻不滿足似的,隨即將整顆腦袋伸了進去,輕輕吸吮著粉紅蓓蕾,雙手更是捧起她的臀部,給予她前所未曾領受過的歡愉境界,更激出黎語靚一陣陣狂喜與呼之欲出的吶喊聲。
怎麼會這樣?她感到好躁熱啊!小小天地以外的風雪早已被她撇在一邊,宛如自己身陷在赤道上,那種想要月兌困而月兌困不了的閉塞痛苦,讓她難耐地想大聲吼出。
「好好睡一會兒,這樣抱著你,你就不會冷了。」他含著她的蓓蕾,聲音灼熱且含糊;古子崴拼命地壓抑住自己,他希望她能完全準備好,但在此之前,她需要先睡一覺,才能有完好的體力應付接下來的沖擊。
他不是「性無能」嗎?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調情技巧?而他為什麼又要停了下來?對,她何不趁現在勾引他,幫他重振雄風!至于後果,她根本不想去考慮。
于是,她有樣學樣,亦伸出她柔軟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游移著,而且低下頭吻著他的頸背,在他耳際哈著氣(這可是她從電影上的床戲看來的,不試著用用,怎麼知道會不會像他們所演的那麼好用。),看樣子不對耶!他全身都僵住了,怎麼會這樣呢?看來大概是功力不夠吧!于是,她又加把勁兒,把電影中的情節全都搬上來了,她輕咬了下他的耳垂,並用舌尖沿著他剛硬的頸線游移著、啃咬著……
「你在干嘛?」古子崴將半個頭從她的衣衫里挪了出來,面紅加上耳赤,自喉間硬擠出的聲音既粗嗄又喑啞,眼珠子四周全如火焰般的燃燒著。「我在幫你,引誘……你,說不定你就可以……可以當個正常的男人了,以後就不用……自卑……」她好害怕呀!為什麼他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如果你醫好了我,而我卻欲罷不能呢?」他遽然升起一把怒火,囤積在胸口,他氣她為什麼是這個理由,難道就不能說愛他嗎?更氣她這種悲天憫人、樂善好施的精神,倘若今天不是他換作另一個男人,她是不是一樣秉持著她那獨一無二的古道熱腸胸懷幫他呢?
「我……我……我不知道。」黎語靚矛盾了,他說的也對,要真是這樣,她該怎麼辦?
「什麼不知道?」他氣極敗壞到簡直快要瘋了。
「大不了……大不了就順其自然嘛!反正我又不是孩子了。」見他氣成這樣,她干脆信口胡諂。
「如果今天抱著你的人不是我呢?」他屏著氣又問。
「不是你?」黎語靚了想,不是他,那怎麼可以!「那不行,我一定會設法逃路。」她下意識地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