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硬的手腕像鐵扣一樣,只用一只手就讓她反折在後的雙拳動彈不得。
「既然你不知好歹,就嘗嘗這種待遇吧!」他的雙眼怒紅,另一手狂烈亂撕,將其余的布料從她的身上完全撕開。
「不要這樣,求求你,住手……」她哭泣著,在他身下拚命掙扎亂動。
他腿間明顯的硬挺已完全興奮起來,嗜血的一面完全釋放出來。
霍德用全身的力量壓制她,然後騰出一只手解開長褲的拉鏈。
貼在她腿間的熱燙讓她全身僵直,只能不斷地轉頭哭喊。
「霍德!霍德!」
已經失去理智的他根本听不進她的哀求,他用力掰開她的大腿,在她女敕粉的嬌軀上留下無數青紫。
他的心頭有些什麼東西要爆炸,讓他只想傷害她!弄痛她!讓她和自己一樣痛苦!
「不要這樣!霍德!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她哭喊一聲,突然不知道哪里來的神力,兩只手掙月兌他的掌握,死死地抱著他的脖子。
憤怒的男人用力地拉扯她手臂,指甲陷入她白皙的玉臂里。
「霍德,你不要這樣……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不要嚇我……嗚……」她哭著,埋進他的頸窩里,無論如何都不松開。
他全身一僵。
樂雅縮在他懷里,哭得全身發顫。
灼熱的淚燙在他的肩上,他的神智卻仿佛被冰水一淋。
「霍德……你永遠不會傷害我的,對不對,對不對……我好害怕,你不要嚇我……」
這個小女人不是推開他,而是抱緊他。
即使在這種時候,她依然對他存著近乎玫瑰色的幻想。
這個女人,這個天真到近乎盲目的女人,他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霍德將她壓回床墊里,深深地吻她,吻里充滿了挫敗。
他懷里的嬌小身體依然哭得全身發顫,他吻著她的額心,她的眉眼,吻遍了她的每一吋,然後深切地和她。
第八章
「有線索了!」
經過多天的沉寂,即使是沉穩如諾蘭也不禁露出振奮之色。
「我們找到那個失蹤的飯店警衛。他帶著一筆錢喬裝改扮,正想從東部邊關偷渡出境,被守關的士兵逮捕了。
「基頓將軍在第一時間審問那個警衛。他只是拿錢辦事,負責交涉的是東漠一個幫派的頭頭,將軍已經前去緝拿那些相關的人了。
「無論這些人是不是就是主持這一切的主使者,總之,線索目前是落在東漠。我們的國境從案子一發生就加強戒備,連只蚊子都飛不出去,所以樂雅一定還在國內,而且很可能就被藏在東部。」
基頓將軍差點氣歪了嘴,他的小天使竟然被綁到他的地盤上,而他自己渾然不知情。
阿比塞爾手中的筆握緊,沉沉地交代兒子。
「他們可能在等我們松弛戒備之後,伺機將樂雅偷渡出國,所以我們一定要在這幾天內查出她的下落。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是!」
就算翻,他們也要將整片東漠一吋一吋地翻開來。
***獨家制作***bbs.***
「太愚蠢了!你知道那天會有多少侍衛隊和警察在場嗎?這種行動非但不會見效,反而增加被逮捕的風險!我們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有更多人落在警方手上!」霍德鐵青著臉咆哮。
「如果不是你在那里婆婆媽媽,我會需要自己另起爐灶嗎?」加那用力將威士忌酒杯摔在地上。「我問你,你是不是愛上那個女人了?不然為什麼我們把她帶回來這麼久,你都不讓我處置她?他媽的!你爸有一個這麼娘娘腔的兒子簡直丟盡了臉。」
霍德眼神帶著隱隱的血紅。
「我以為我們已經有共識,再等幾天。阿比塞爾他們不可能封鎖國界一輩子,等我們把樂雅帶出國境,到時候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阿比塞爾鞭長莫及,不會有任何人阻止你!」
「樂雅,樂雅,叫得這麼親熱!她這塊肉嘗起來也一定又香又軟吧?跟她娘一樣,都是張開腿伺候低等人的命。」加那不屑地吐了口口水。
霍德怒火一沖,猛地上前一步。
加那雖然有恃無恐,也不禁後退。「你……你想怎樣?我警告你,你不要以為你年紀大了,我就對付不了你。」
兩人又嘶吼了半個小時後,霍德暴怒地殺回自己的房間里。
他發誓,只要他掌握了「那個東西」的下落——他發誓!
門砰地一聲被推開來,門內的人兒彈了一下。
一看見她,萬般怒火轉為陰沉。
樂雅慢慢縮回原樣,盤著腿端坐在地毯的中央,長裙在她身邊散成圓形,懷里抱著一只圓圓的抱枕,而不是那只熟悉的大白貓。
他的人最後也沒有獵到大白。終究是一只貓逃進森林里,要抓到太難了。不過林子里野獸很多,以它的能耐要逃到有人煙的地方,機率微乎其微。即使這只四腳騎士求救成功,他們可能已經離開了。他就不相信一只貓能濟得了什麼大事!
霍德沒有換地方關她,只把破掉的窗戶換掉,反正她哪里都去不了。
這兩天她變得安靜下來,嬌柔的臉龐看起來總是憂心而憔悴。
霍德知道她在擔心父親。
加那買通那個守衛,故意說這些話讓她听見,就是為了引誘她做些什麼,連帶的引發自己暴怒。霍德已經把那個多嘴的守衛處理掉,換來另一個可以信任的手下。
那個白痴老人!他也不想想看,現在大家都是在同一艘船上,讓樂雅變得不安分,對他有什麼好處?
「你……」看見他進門,樂雅遲疑地開口。
他們剛才吼得這麼大聲,她應該听見了。
霍德知道她在期待,他會不會阻止加那的炸彈計畫。
何必?他也希望阿比塞爾死。
雖然那個計畫很蠢,比較有可能的結果是一堆阿貓阿狗連著做案的人一起炸死,主要人物毫發無傷,可是不妨一試。
霍德板著臉,進浴室洗了個澡。
樂雅看著他走出來,黑發潮濕,古銅色的皮膚灑著銀色水點。他隨意地撥撥濕發,開始穿衣服。長褲,襯衫,外套,他把袖口扣起,拉整一下衣領,從衣櫃抽出一條領帶系上。
「我有點事必須離開幾天。為了你的安全起見,你最好安分一點。」他不願意在這種時候離開她。
今天他和加那吵得更難看,難保那家伙不會動歪腦筋動到她頭上,可是有一個在法國的投資案,必須他親自過去簽約,這牽涉到上千萬美金的事,他已經拖了好幾天了,不能再拖下去。
為了以防萬一,他已經把整間房子都換成他的心月復,加那的人全部被排除在外。他只去三天而已,憑加那的能耐,三天里應該還搞不出什麼鬼來。
樂雅慢慢地點了下頭,然後垂下腦袋,柔絲的黑發垂下來,掩蓋住她的神情。
霍德提起行李袋,走到房門口。
低咒了一聲,他驀然走回來,把地上的女人拉進懷里,近乎野蠻地吻了她一頓。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簡直鑽進了他的骨髓里!
「我很快就會回來。」他硬邦邦地重復一次,像遠行的丈夫交代妻子。
樂雅柔順安靜地伏在他懷里。他嘆了口氣,重重抹了下頭發,然後強迫自己放開她離去。
***獨家制作***bbs.***
這兩天,屋子里的氣氛有點奇怪,連深鎖在房間里的樂雅都感受到了。
空氣突然緊繃了起來,仿佛山雨欲來風滿樓。
再一天霍德就回來了。她安慰自己。
即使他們是那樣的對立著,在盛怒中,他都克制自己不傷害她。他對她,終究是有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