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可舌忝盡盤中的液體,意猶未盡。
「她很特別。」他索性倚在車身。「我不想要這麼快,這種事……唉……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煩死了!」沈侃顯得煩躁不已。
他真的好想要她,傍晚那激情的一吻使他更確定了自己的,可是他不希望這只是一時的欲念,他心中的柳彧君是不一樣的,她和別的女人不同……他沒有辦法那樣對她。
「我想珍惜她,我從來沒有對女人有過這種想法,我想娶她……我真的胡涂了!可是我是真心的,頭一次想真心的對待一個人,卻讓人舉棋不定。」
塔可步至主人的身邊,舌忝舌忝他的手以示安慰。
「唉……沒想到我沈侃也有為情所困的一天。」
沈侃拍拍塔可的頭,帶著沉悶的心情走回房去。
???
他沖了三次冷水澡,試著冷卻被她挑起的,那只不過是一個吻,而且完全是由他主動的,彧君的接吻技巧不過是幼稚園的程度;沒想到他竟然會為了一個生澀的甜吻而魂牽夢縈,無法入睡。
熄掉室內所有的燈,房里黑壓壓的一片,他希望能藉此加快入睡的速度,但效果卻頗令人失望。他睡不著,怎麼翻來覆去都一樣,換遍了各種姿勢,他還是沒法心平氣和的睡著。
她的身影鮮明的在他腦海中浮現,還有她的聲音……
「沈侃……沈侃……」
他幾乎要崩潰了,他無法停止想她,甚至閉著眼楮她的聲音都會出現在耳際,而且還是那麼的真實。
「沈侃……哎喲!」
室內出現了踫撞的聲音,沈侃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
天啊!他盯著房里那個搖搖晃晃的暗影。
她怎麼來了?難道她忘了他現在是只「怪獸」嗎?
他左顧古盼一心想找出路,他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不出聲的想躲到床下去,奈何他的身體實在太龐大了,即使在黑暗中,那高大的影子仍舊讓人無法忽視。
包糟的是他在驚慌之余,一個不小心撞上了櫃子,沈侃連忙咽下喉頭掙扎發出的慘叫,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柳彧君循著他的影子找到他的床,沈侃只能張大眼楮看著她慢慢的朝自己逼近,卻不能發出半點聲音。
她模索的小手找著了他,輕輕的在他身上移動,試著確定自己沒有模錯,而沈侃已經瀕臨瘋狂邊緣。
她執起他的手,朝自己的身上放。
沈侃緊張得幾乎要咬掉自己的舌頭,天啊!是不是天要亡我?
那個柔軟的物體該不會是她的……她居然……
他覺得自己快爆炸了!
「沈侃……我只能做到這樣了……」她的聲音微顫,身體更是抖得厲害。
這讓沈侃有了一絲心安,還好緊張的不只他一人。
她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峰巒上,沈侃無法克制自己不去撫模她滑膩的肌膚,但……可憐的他卻必須忍耐。
等待了許久,他還是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我……我不夠好嗎?為什麼……」
是你太好!他不忍心听她受傷的聲音,往前將她一帶,讓她平躺在自己身下。
他的唇來到她細女敕的頸側,一開始動作還有點遲疑,但她沒有拒絕,他也就不再拘泥于此,任憑自己的身體帶領所有的動作。
他慢慢的從她優美的頸項往下滑落,穩住她激烈的心跳。她並不習慣如此親密的接觸,猝然深吸了一口氣,沈侃立刻停止了動作。
「不……我沒有拒絕的意思。」她細聲說著。
沈侃的理智告訴他得將動作放慢,可是他卻很難把持得住自己,夜涼如水,他卻覺得自己全身都著了火。
柳彧君輕輕的抖瑟著,當他咬噬她的上身時,她發出了急促的嬌喘,沈侃對她的反應感到滿意,但……一切就是那麼該死的不對勁,他總覺得自己欺騙了她。
用盡了全身的自制力,他將唇移開她柔軟的身軀,並伸手捻亮了室內的燈。
一時燈火通明,柳彧君埋首在他懷里,對這突來的光線感到有些刺眼,但沈侃卻抬起了她的臉。
「听我說,我不能就這樣佔你的便宜。」她滿是信任的眼讓他充滿愧疚。「我騙了你,並沒有什麼怪獸,全都是騙你的。你懂嗎?我是個騙子!」
他的心高速地躍動,害怕她知道實情後接下來的反應,準備好硬著頭皮迎接她的火冒三丈。他期待的望著她低垂的頭顱,不安的輕撫她圓潤的肩頭,企圖以柔情攻勢軟化她的怒氣,卻意外的發現她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眼前是足以令人嘖出鼻血的香艷鏡頭。
沈侃明知非禮勿視,但卻管不住自己的眼珠子,一時連話都忘了怎麼說。
彧君羞紅了臉,偌大的床卻找不到可以遮掩春光的布料,用手遮住自己的重點部位,她埋進他的寬胸,發出悶悶的聲音。
「你為什麼要騙我?」
沈侃為她的反應松了一口氣,至少她沒有他想像中的暴跳如雷,一切可能還有轉彎的余地。
擁住她,他的大手由她的肩頭滑向光果的背,享受如絲一般的觸感。
「因為可以和你在一起、可以吻你,這理由夠充分嗎?」他在她如雲的發上印下一吻。「我喜歡你,這給了我一個好理由,可以光明正大的吻你,所以我才遲遲沒對你說出實情,我怕你氣我。」
「那我不就損失慘重了,差點連自己都賠上。」她的聲音有著不滿,濃濃的憤怒使劇情急轉直下。
沈侃的心涼了一半,根本沒注意到她靠在自己胸前的小臉正露著笑意,還以為那顫動的身子是因為哭泣所致。
「我一直很想告訴你,打從騙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後悔了,就怕你知道以後會是這樣,所以才沒敢說。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不該騙你,別哭了好嗎?你不會真的不理我了吧?」他像是捧著珍寶一樣,對懷中的人兒輕聲細語地誘哄著,只差沒跪地求饒了!
「面紙……」她伸手向他索取面紙,想當然耳,一定是哭得淚流滿面了,讓沈侃滿心不舍,他伸手抽起面紙,恭恭敬敬地奉上。
只見那柳大小姐氣定神閑的抬起一張微紅的小臉,完全沒有哭過的跡象,沈侃原以為會盈滿淚水的大眼更是澄淨得很,而且還帶了些淘氣。
「哈啾!」
她啜泣的聲音和打噴涕還真像,沈侃的臉漸漸由憂心轉為懷疑。
彧君好整以暇的擤擤被自己揉紅的鼻尖,笑得有點陰險。
「什麼時候?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她噘起剛才被吻紅的小嘴,軟綿綿的語氣使沈侃怒氣全消。
「你再把時間浪費在問這種問題上面,我可能等一下就感冒了。」然後她打了一個寒顫,刻意往他堅硬的身上偎去。沈侃震了一下,熟悉的燥熱感再度升起。她假意地抱怨道︰「好冷哦!我想還是回去抱棉被比較溫暖。」
說著說著便推開了他,轉身拾起地上的衣物,作勢要穿回去。
衣服還沒套上她的頭,便被人一把抽走,身後一道蠻力將她拉回溫暖的懷抱里。
沈侃盯著她的身子,壞壞的笑著,「很冷是嗎?我保證抱我絕對比抱棉被溫暖,不信我可以證明給你看。」壯碩的身子朝她撲去。
他埋首于她柔軟的身軀不可自拔,她柔弱的輕喊更是激起了沈侃心中澎湃的欲火,他用唇去感受她身上的起伏,帶領她到另一個全新的世界。
彧君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類似痛苦卻又甜蜜的絕妙快感,只覺得體內有一種渴念正在彌漫、滋長,不再像剛才那樣讓她感到畏顫,恐懼已不復存在,她心里只有一個他,沈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