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知道你對我是個多大的誘惑了吧!」
經過他一夜的需索無度,他想她一定是累慘了。程士飛坐了起來,將她輕盈的身子移到適當的位置,讓她坐在他身上,他可不想壓壞她。?
他沒有多加忍耐便進入她的體內開始了他的律動,當一切平息後,他不讓她有退避的念頭,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親吻她的唇。
「不會像第一次那麼痛,是不是?」
她不想回答這個令人臉紅的問題。
「臉紅了,嗯?」
他抽離自己與她的聯系,小心的將她放置在床上,大剌剌的走下床,楊盈柔不好意思的轉過臉去,這個動作卻惹來了他的大笑。
他在浴白里放滿了熱水,返回房間將她抱了進來,與她一同躺在舒適的浴白內享受水流的按摩。
「我不能再踫你了,你今天一定連走都走不動,泡泡熱水應該會讓你好過一些。」
楊盈柔彎起雙腿,但一陣酸麻使她輕微的申吟了一聲。
「很疼嗎?」
又來了,這種類似的問題使她恨不得沉到水里溺死算了。
「我想回去。」楊盈柔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月兌口而出。
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再多的溫柔體貼都可以免了,不必再裝出關心她的樣子了。
「別這樣,小柔。我很喜歡你,讓我照顧你。」他放軟口氣。
「什麼都別說了,既然你已經得到你所要的,而我沒辦法阻止……我會把這一切都忘了的。」
程士飛要的不是這樣,她又想推開他,在她成了他的人之後,她竟然想走?
「不許你說這種話。」他扳過她的身子。「听到了沒有?我喜歡你,我會照顧你,你不必再住那種破房子,可以和我一起住,我——」
「別說那些會讓你後悔的話,你不必因為我是處……你不必強迫自己負任何責任,我不需要。」
「可是我需要你。」他的聲音低沉。
他又……楊盈柔訝異的想。
她高聳的胸脯抵著他厚實的胸膛,他拉著她的手踫觸他興致高昂的所在,不準她縮手。
「你還不明白嗎?還是你在怕什麼?」
「我怕痛。」很小聲,不過他還是听見了。
「對不起,我太不知節制了。」
他離開浴白,處理掉他的。他怕她害臊,所以用一條浴巾圍住了自己,再將她包在浴袍內。
「你穿起來真好笑,」他過大的袍子穿在她身上看起來的確很可笑,「但是也很可愛。」他補充了下一句才使她難過的小臉恢復了神采。
一向非常大男人主義的程士飛竟然煮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給她吃。
面對一大堆的吐司、火腿、牛女乃,還有煎蛋及各種口味的果醬,她在程士飛細心的陪伴照料下,把桌上的東西掃個精光。
「昨天晚上沒有吃,而且又運動過量,難怪你這麼餓。」他一面穿上衣服一面說著,「中午我會去拿你的東西,等我回來好嗎?冰箱里還有一些蛋糕,下班後我再陪你出去吃晚餐。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他不放心的叮嚀了好幾次,還交代她一定要等他回來,才安心的出門。
楊盈柔一心想著要比他先回公寓去,但無奈力不從心,她的腿因為一夜縱欲幾乎站不起來。她原本只想稍微休息一下,沒想到等她再度醒來時程士飛已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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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盈柔住進程士飛的公寓已有一星期以上了,他們過著有如夫妻一般的生活,每天她會喚起他,為他料理早餐,送他出門,之後她就在家里等他回來。一待他回到家里,兩人再一同出去吃飯,最近程士飛開始陪她上超級市場,幫她提一大袋東西,由她下廚煮東西吃。
平日程士飛是不準楊盈柔獨自出門的,所以到這里這麼久了,她還沒有單獨出過門。程士飛會陪她去買菜、買衣服、買一些日常用品,不過做什麼都一定要有他在場,因為他不能忍受別的男人看著她流口水的樣子。
除了這一點以外,他是個無可挑剔的好男人,他準時回家,對她更是好得沒話說,他的細心溫柔常教楊盈柔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每天都會帶一些小禮物回來,一束花或是一條項鏈,他的所作所為沒有一項不是為了討好她,雖然他沒辦法給她一個名分,但她還是無怨無尤的愛上他。
程士飛在半夜醒來,發現楊盈柔還沒睡,並睜著一雙大眼凝視著他。
「怎麼不睡?」
「我不敢,我怕一覺醒來,會發現這一切全是一場夢。」她的小手撫上他的臉。「我知道這種日子是不會長久的,趁我還能看到你的時候,我要好好把你的樣子記下來,一輩子都不忘記。」
她的臉上掛著絕望的笑容,程士飛頓時睡意全消,他的心都擰了起來,但他卻無法安慰她。這一切只是因為他的自私,他大可風風光光的迎娶她進程家,但程士飛不想這麼早就被婚姻束縛,他才三十歲,而他計劃四十歲時才結婚,在四十歲以前他只想游戲人間,即使面對純真甜美如楊盈柔這樣的女孩,他仍需要時間好好考慮。
他無語的擁抱她,希望籍由擁抱傳達內心的訊息,希望她能了解他的感覺、體會他的感受,不要逼他對她做任何承諾。
「我不是要你對我許下什麼承諾。」她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我只是……」怕這一切會在瞬間消失。你不明白嗎?我已經愛你好深好深了,深得連自己都難以相信。她把這些話吞進肚子里,主動吻上他的唇,這是他們在一起這麼些日子以來她頭一次采取主動的態度。
她獻上自己的身子,憑著記憶中他曾教過她的方式,極力的取悅他,把他的欲火撩至最高點。
程士飛震驚于她的轉變,但他的震驚隨即被一波波的歡愉所取代,他再度沉溺于她的溫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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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尚驊已經快沉不住氣了。那天程士飛氣急敗壞的找上他,硬是逼他說出楊盈柔的地址,隨後就像一陣風似的沖了出去;沒想到第二天來上班的時候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滿臉掩不住的春風得意,莫非……他把小柔給吃了?
只有這個原因才會讓垂頭喪氣了一個星期的程士飛再度抬頭挺胸。上帝保佑,希望不要真是這樣才好,小柔雖然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孩,但踫上情場老手程士飛,她恐怕也難逃情網,尤其少了個人幫她擋住程士飛的魔掌,她可能……
「看在我們那麼多年的情分上,你說吧!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程士飛當然知道石尚驊想問的是什麼,但他卻不準備告訴他。
「什麼?」他若無其事的問。她和石尚驊的感情太好了,好得讓他整整吃了一星期的干醋,現在即使楊盈柔已是他的人了,他還是不放心。
「你把她怎麼了?」石尚驊忍不住大吼。
「誰?」
「還有誰?小柔,楊盈柔。」他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說。「自從你那天怒氣沖沖的追到她家去以後,她到現在還沒和我聯絡,我連那天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而她的住處卻已人去樓空,現在恐怕只有你才知道她人在哪里。」
他叫她小柔?程士飛不是很滿意他的稱謂,難道他們真的那麼親密,還是楊盈柔愛的人根本就是石尚驊?一股嫉妒的情緒油然而生,他應該讓石尚驊知道楊盈柔已是他的人了,讓他死了這條心。
「哦,她啊,她在我的公寓里。」他輕描淡寫的回答。
石尚驊不是個笨蛋,在程士飛的公寓里,那她不就……石尚驊心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