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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幻格格 第24頁

作者︰蘭京

「你自己小心眼,關我什麼事!」

「現在關系可大了。」他瞇起火熱的雙眼,巨掌沿著她細膩的大腿,慢慢將她的裙擺往上推。

她困窘得簡直想挖洞把自己埋起來。現在上衣被拉到胸下,裙擺也全推起堆在腰際,手腳被困,一

切都不能由她自主。

「我……我想有件事得提醒一下,我只是暫寄這副軀殼的幽魂,這不是我的身體,所以你最好……」

「是嗎?」

揉上她飽滿的巨掌突然擰住女敕弱的蓓蕾,惡意搓弄,嚇得她驚聲尖叫。

「叫什麼叫,這又不是你的身體。」他俯身一大口含住另一團,饑渴地舌忝吮著。

雷殛般的震撼竄至她全身每一個角落,那種熟悉的暈眩感再度來臨,每根神經都隨著他吞尖的挑撥而緊繃。

「不可以這樣……」她不能害這副身子被他污了清白,可是這份警戒在他狂野的撫弄下逐漸崩潰。

他以微有胡碴的臉頰摩挲在高聳的雪色山谷間,不時以唇掃過她的,間或輕嚙。

「你鬧夠了吧,海棠!我認輸總行了吧,我道歉總行了吧!」狂妄的語氣中已然微微顫抖,快陷溺入奇怪的快意漩渦。

「我接受,不過該做的事仍然要做。」他貼在她身上匍匐至她的唇,蠻橫地深吮,龐大的身軀幾乎將她壓陷入床墊里。

不行,她又快被他吻得神智渙散,可是重要的事不能不說!

她奮力而無用地在他身下掙扎扭動,讓他自胸膛深處發出醉人的嘆息,用結實的身軀摩挲她難以置信的柔軟與細膩。

「我說真的……我真的只是暫時借用這副軀殼的靈體,你可以等我找到永久的軀殼……」

「永久的軀殼不就正在這里?」他沉醉地貼在她唇上,雙掌沿著她身側曲線慢慢下滑。

「可是你不喜歡我!」

「是啊,而且不喜歡到可以為你大吃飛醋的地步。」

鈴兒腦中突然乍現繽紛光芒。「你吃醋?」

「不,現在在吃日本料理。」他嚙扯著她的耳垂。

「我不是日本人!我是鈴兒,蒙古的格格!」她霎時化氣憤為興奮。「那,海棠,其實你很早就愛上我了,對不對?」

「少得寸進尺。」他頂開她的大腿,伸手撩開她的底褲邊緣。

「等一下,海棠!」她忽然驚慌地撐起手肘,被制住的左腿卻令她無法撤退。「我的衣服都還在身上!」

「我的衣服都在地上。」

「我不要這樣衣衫不整地……」慌張的抗議突然拔尖,抖成破碎的字句。

他的手指在她最女性的部分找到了小小的花蕾,開始極其邪惡的游戲。

「啊,原來你在這里。」他揉轉著,微微輕扯,滿足地享受她在他身下無助的顫抖。

「別這樣……別……」那雙試圖推開他的小手無可自制地改而抓住他的肩頭。

「別?別的地方?你是說這里嗎?」他的手指持續撥弄著,另一只手指則搜尋著甜蜜的入口,細致地以指尖描繪她嬌柔的輪廓。

她幾近崩潰地想蜷在他身下,躲避奇妙又可怕的怪異火焰,雙腿卻被他狂霸地箝制著,迫使她敞開自己任他戲弄。

「海棠……不……」

「不是這里?那是這里嗎?」修長的手指倏地深入她的領域探索,不顧她驚喘地在其中放肆冒險,追蹤令她瘋狂的泉源。

「海棠!」她哭喊地弓起背部貼住他胸膛,想要逃離第二只探入她體內的手指。「停………夠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好啊,就讓我看看你不行了的模樣,」他咬起她的耳垂,同時撐開在她之內的手指,極力壓抑著渴望被她包容的激烈亢奮。

她小小的牙齒忍不住咬上他硬實的肩頭,悶聲抗議著無法控制的哆嗦。她離瘋狂粉碎只差一步了!

她真的好小、好緊。「你這樣怎麼承受得了我呢?」他的拇指彈向她的女敕弱核心。

她差點真的咬進他的肌肉里,體內波濤洶涌的狂猛漩渦席卷她的意識,把她沖往海棠熾熱的體溫里。遙遠的深處仍有一個小小的掛慮,讓她不敢放任自己投人欲海狂瀾里。

「海棠……」她抽緊的喘息幾乎抖得無聲。「你願意做我的成吉思汗嗎……願意嗎?」

他終于在進入她的前一刻咧開大大的滿意笑容。

「我願意。」

第八章

受不了鈴兒像八爪章魚似的死纏爛打,海棠不甘不願地答應讓她跟他一同回老家一趟。

「神阪家又派人來放話了?」海棠一邊駕車在山區中行進,一邊和羅秘書通電話。

「這次不是律師,也不是神阪玲奈的家人,而是她的……某個遠親吧。我這邊的資料也不太清楚,抓不太準他們的確實關系。」

「目的?」

「他跟之前的那群人來意大不相同,既不是要控告你,也不是來威脅你,而是單槍匹馬的想來台灣探望她而已。」

「探望?」海棠低哼,他不會給神阪家的人再有任何機會接近鈴兒。「這事以後再說,等我明天回公司處理。」

不等羅秘書警告,他直接收線。

「誰要來探望我?」鈴兒呆坐在他身旁。

「大野狼。」

「我又不是小紅帽,別唬我!」她討厭這種過度保護的狀態。「讓我見那個神阪家的人,我會親自告訴他們以後別來煩我。」

「這種話我已經委托律師替你說了。」

「為什麼要別人替我說?我又不是沒嘴巴。」

想到該如何向她詳述法律程序與人際周旋伎倆,他就一個頭兩個大。「反正別再跟神阪家的人踫面就是了。」

之後長達半個多小時的路上,沒人開口說一句話。

「海棠,你在不高興,對不對?」每次忍不住率先開口的都是她。「是因為神阪家的事嗎?」

「不是。」

「你是在氣我不該硬是跟你來?」

他繃著臉皮沉默許久,凝視路況的雙眼彷佛在凝視深邃宇宙。「不完全是。」

「那是為什麼?」之後的沉默長達數分鐘之久,「你這麼不希望我去見你父親嗎?」

「連我都不想去見他,更何況是你。」

這下子換她沉默良久。她不知道海棠曾被父親遺棄的心情,也搞不懂那些做父母的是何居心。但她以前在蒙古總是和家人聚在一起,吃不好穿不好沒關系,大伙仍是開開心心地相偎相依。怎麼現在生活條件變好了,卻讓一堆父母懶得陪子女,忙東忙西,而且總有美輪美奐的借口為自己的不得已辯解,或輕易地原諒自己。

海棠的父親如此,他去外蒙追尋的那名學生的父母如此,他上回在家教課上訓誡的那個小女生她父母也是如此。

她完全無法理解。

「我以為我終于有家人可以團聚了。」

「什麼?」海棠微瞥她的垂頭沮喪。

「我三百年來都過著孤獨的飄泊日子,家人全走了,後世子孫又不認得我,也漸漸地一代代不祭拜

我,好象我根本不存在似的。我以為跟了你之後,自己就可以有新的家庭,還多了個現成的父親。」

「像神阪先生那樣的父親?」

「我指的是你父親!」海棠怎麼這麼討厭!「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是蒙古的格格,附在這個軀體上的幽魂。你既然完全不相信我的說法,請問你到底如何解釋我的存在?」

「車禍後的人格異變。」外帶背景完整、說法完美無瑕的妄想癥。

「雷海棠,我警告你,如果我再听見你用這種有听沒有懂的爛詞形容我,我就一輩子再也不跟你說話!」

「啊,那可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鈴兒氣得差點把手拍到他脖子上,狠狠教訓這個咯咯低笑的傲慢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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