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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輸別耍賴 第1頁

作者︰決明

系列決小明

新系列能冠上系列名是我在前一本完……全沒想到的事(搔頭笑)。

事實上系列名的決定是在《賭贏隨便你》交稿之後的事,所以第一本的後記完全沒提到名稱的事,某人青在看完稿回信跟我說這個系列可以叫「賭你千遍也不厭倦」,那時我還想裝死不取系列名(大家都知道我對于系列名很感冒的),但是這種裝死的態度一送到出版社大姊頭那邊去時就破功了(泣),是沒被強迫一定要取啦,但是被吳儂軟語加迷人利誘,系列名就自動生出來了(太、太神奇啦)!

送出了幾個「我們一家都愛賭」、「賭王之王」、「賭$#@$*」(忘了當初還取了什麼……)等等的候選系列名,最後想到最原先《賭贏隨便你》的原書名是《賭後》,還有某幾本準備要叫《賭王》呀、《老千》等等,他們全是賭徒之流,所以決定將系列名正名為「賭徒」,這兩個字簡單俐落多了吧(笑)。

第二本冬冬的故事寫完了,大松口氣,這一套走得都是輕松風格,所以延續虎哥那本,《賭輸別耍賴》也同樣讓我寫得很愉快——我寫現代稿很少能不卡章的(汗顏),尤其是在古裝稿待了那麼長的時間,突然跳回來寫現代稿,用語實在轉不太過來,但「賭徒」系列的前兩本都沒有讓我嘗到苦頭就是了,真是二○○七年的好開始(都年中了呀……時間也過得太快了吧,淚很大),請保佑我第三本也能這樣平順(雙手合十),如果新系列能讓大家喜歡的話,那就太好了(笑)。

比起男主角藍冬青,我更偏愛女主角悠悠一點點,在寫的時候覺得一定要把她寫得很美很美,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寫起來最快樂了。

她的個性不活潑不天真不慧黠不可愛不討喜,但是那毫無自覺的傻勁,讓我寫得很起勁,總想把腦子里對于她的想法全部寫出來,尤其是她以為一切都是戲時還全心投入感情的憨厚和默默等待受傷的起伏,我在下筆之前想了好多好多,還沒寫就替她覺得難過(有沒有看過作者自己還先鼻酸的?嗚),可是到了真的寫下來時,卻覺得自己的文字表達不及腦中盤旋來得精采,真可惜。寫文章也寫了幾年,我到現在還處于被文字玩弄的程度(真佩服可以玩弄文字的作者),不死心地潤了好幾次稿,也差點有再潤下去干脆重寫的沖動,雖然最後還是沒到達我最滿意的結果,但或許這已經是我現在能力所及,希望透過再學習讓自己掌握到更多運用文字的訣竅,我會針對這部分加油的(笑)。

最近呀,迷上了「超級星光大道」,大家應該也都知道這個節目吧(現在最火紅的哦),我成了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都準時收看首播重播再重播的觀眾(笑),也許當這本書出的時候,比賽已經有了結果,但我在寫序時,目前是出現了六強,看著那些為夢想而努力的年輕人,感動呀!追逐夢想的路上雖然很難只有平平順順,總是會遇到挫折失敗或打擊,用眼淚和歡笑在付出的你們真的很勇敢,也讓人敬佩——「有夢就去追」這句話任憑誰都會講,但真的付諸行動的人很多嗎?不見得哦,你們都很棒呢!

「努力不一定成功,但成功的人一定很努力」是我不經意看到的句子,非常喜歡這一句話,在每個領域里都有努力的人,雖然努力不等于成功(就像有人說過,成功也是要靠幾分運氣),但不努力是絕對不會成功的,獻給每一個還在努力的朋友,包括我自己。

最後,謝謝翻開這本書的你(啾)。

第一章

浴室里彌漫著白茫茫的煙霧,蓮蓬頭灑下溫熱水泉,輕輕襲打在勻稱漂亮的肌理上,為它染上水亮光澤,溫水蜿蜒著臂膀胸肌而下,它親吻的身軀擁有結實迷人的線條,屬于純男性的陽剛,卻沒有夸張嚇人的肌肉。

及肩微長的黑發,完全貼緊在男人面容上,搭配著這樣的身軀,是一副略顯秀氣的長相,絕大多數會套用在他身上的形容詞不外乎溫文儒雅、文質彬彬、書卷氣十足等等,許多人可能會以為他的職業是名校教授或老師,但他不是,他是賭場的老板——四分之一個老板。

誰規定開賭場的一定得是凶神惡煞?

場子里負責扮凶神惡煞嚇人的工作交給孟虎就夠了,他這張臉孔,反倒非常適合在勉強列為「服務業」的賭場里擔任公關工作。

藍冬青關掉水龍頭,一手抹掉滿臉水濕,一手挑起大浴巾包住下半身,踏出浴室。

床頭櫃上的金屬鬧鐘指向五點二十,清晨,而他剛剛才從賭場下工,隨便沖個澡,累得想直接癱在床上呼呼大睡,連頭發都懶得擦干。他將自己摔上床,面部朝下趴進枕頭,吁口氣,眯細眼,下一秒就會進入熟睡狀態——

手機鈴響,震醒他。

「誰呀……大清早的……」他的身體已經不想動,勉強伸長手按下通話鍵,將手機拎到耳邊,嗓音喑啞低沉,比起他工作時總是帶著輕笑的聲音更讓人酥麻,「喂?」

「藍。」

听到這一聲叫喚,他嘆氣,想睡的硬生生被人打斷。「又怎麼了?」

「我在Bluestar,來接我。」說是請求,不如說是命令。

掙扎無用、反對無用、抗議也無用,藍冬青很明白,因為掙扎反對抗議他都試過,成效……有個屁用。

「我十五分鐘後到。」他認命,彎曲右臂將上半身撐起。

「我只等你十分鐘。」通話結束。

摔開手機,藍冬青猛然從床上跳起來,扯掉浴巾,隨手捉過衣服褲子胡亂套上,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呿,哪里有空理它?!他低聲咒罵,腳步半秒也沒停,隨便打理完自己——他這輩子從不曾沒將自己弄到整齊干淨就踏出房門,但這幾個月來他已經快數不清自己用這副狼狽樣出現在Bluestar幾次!

奔向車庫,將車子駛出來,奔馳在清晨空蕩蕩的大街,油門踩到底,街景飛快跑著,一幕一幕都沒心欣賞仔細。

Bluestar,藍星,藍冬青跟它夠熟了,它是一間老式酒館,一個吧台,五、六張桌椅,店面小小舊舊的,也沒有顯眼的看板或霓虹燈,位在巷末,不是熟客不見得找得到它。

他不是Bluestar的常客,也不是Bluestar的死忠支持者,他甚至沒在Bluestar喝過半口酒,他會一而再、再而三光顧這家酒館,全是因為那個女人——範悠悠!

這名字讓他頭好痛。

藍冬青趁著等紅燈的時間搖下車窗抽煙,滿頭濕發滴落的水將他肩膀衣料弄濕一大片,透著清晨的風有點涼意,不過這正好,煙的嗆辣和濕衣服貼在身上的不舒服,將他體內最後一只瞌睡蟲活活擰死。

瞄向車上時鐘一眼,秒數無情地往前跳動,他低咒,放棄等待長時間的紅燈,油門一踩就闖過去。他不是不想守法,只是被逼著不守法,如果他接到罰單,他會直接轉寄給罪魁禍首範悠悠,請她買單。

九分鐘又三十秒,藍冬青下車,推開掛著「休息中」牌子的酒館木門,正在掃地的老板熟稔又親切地朝他打招呼。

「藍先生,你來了呀?範小姐在沙發上睡著了。」老板指指某張長沙發。

其實不需要老板指點,藍冬青就已經看見她,畢竟這酒館不大,她蓋著一件老板的外套,蜷起的腿露在外頭,勻細漂亮的小白腿,很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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