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他微微眯起眼楮看著她,輕揚的唇角帶著無所謂的張狂。「真有挑戰性,叫他來找我……」
話罷,他熱情地吻住她。
他的吻強烈而熱情得教她無法招架。
幾度,她因為他熱情如火的索吻而無法呼吸,但那種近乎窒息的感覺,又教她全身充斥著難以言喻的快感。
她覺得好罪過,拚命地想抵抗潛藏在身體深處里的莫名渴望。
他的手模上了她起伏急促的胸口,熟練地解開了她的鈕扣。
「我會讓你快樂的……」他的聲音低低地在她耳際響起。
她心跳驟狂,羞急得只想趕快掙開他。
什麼讓她快樂?這是哪門子限制級的對話?
要是他敢在這種他神志不清、她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奪去她的初夜,她……她就跟他拚命!
「你放手,不……」她手忙腳亂地想阻止他的襲胸動作,但他卻已搶先一步。
「紗南,親愛的紗南……」他眼楮像會發光似的盯著她,行徑及言辭完全月兌序,「想更激烈一點嗎?」
他說著的同時,便跪跨在她身上,然後開始月兌衣服。
眼看他不用五秒鐘就剝光了衣褲,她不禁目瞪口呆。
哇塞!她忍不住在心底發出驚嘆,還想給他拍拍手。
但旋即,她發現現在不是驚嘆鼓掌的好時機,因為接下來……他剝起了她的衣服。
「不要!你放手!你……」她一邊阻撓著他,一邊哇啦哇啦地大叫。
可她發覺,她叫得越大聲、動作越大,他就越瘋狂、越興奮,簡直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你……」他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好美。」
「呃?」她一怔。
顯然他已經語無倫次,但當他這麼對她說時,她竟覺心動?
他的眼楮充滿著獸性的征服光芒,但也隱隱透露著不知名的深情溫柔,它們是那麼矛盾地同時存在於他的眼底。
「我好喜歡你……」他的行為失控、月兌序,但他的心情沒變。
「你喜歡我?」她眉心微蹙,就算喜歡,也不能藉酒裝瘋,胡作非為吧?
「是,好喜歡、好喜歡……」他聲調夸張地,「喜歡的不得了。」
听見他這樣的多金貴公子兼超級大帥哥說喜歡她,她當然是非常歡迎,但他是她的調查對象,又是迷戀人妻的變態,這就又另當別論了。
「別開玩笑了!」她惱慍地瞪著他,「你根本是醉人醉語,別忘了你最喜歡人家的老婆。」
他笑了起來,「這真是不實的指控,我……我沒愛過人家的老婆。」
「是啊,你不愛,你只『玩』!」一吵嘴,她忘了他正壓在她身上。
「我也不玩。」他笑容迷人地,「我現在只想要你。」
「啥?」她驚羞地嚷嚷,「作夢啦你!」
遇上他以來,除了有兩次未經許可強吻她的不良紀錄以外,他的表現還算是可圈可點,但沒想到喝了酒後,他竟是這種德行。
酒量不行,酒品不好,就別學人家喝酒,簡直危害社會!
「是啊,我作夢……」他還是笑,像是把她的羞惱斥罵當是打情罵俏般,「我作夢都夢到你……」
「你……」她真的不知道還能跟他說什麼,他醉得糊里糊涂,跟他說理簡直是對牛彈琴,白搭!
「別說了。」突然,他笑容一斂,神情嚴肅而認真地,「開始吧!」
「做……不,不行!」她大聲抗議。
但他沒給她上訴的機會,低下頭,他霸道地吻住了她。
「唔!」以往在職場上,她不是沒遇到過性騷擾,但每次她都是不留情面的還擊,即使對方位高權重。
可對他……她完全沒轍,甚至還任由宰割;不管她心里有多掙扎,她的身體並沒有真正的反抗他。
這意味著什麼呢?
她喜歡他?喔,不,好愚蠢的想法。
她有成為婬娃的潛質?天啊,好想死。
「紗南……」他在她耳際吹拂著誘人的氣息,教她不自覺地一陣顫栗。
「你……你干嘛?」警覺到他要月兌她褲子,她驚慌大叫,「別月兌我褲子,你……你別太過分喔!」
他對她的抗議置之不理,執意地要解她褲頭。
「不要不要!」她驚悸得喘不過氣來,「我……我要扁你羅!」
他拾眼看她,有著一絲戲譫,像是早就看穿了她根本扁不過他似的。
她有點心虛,「我說真的,我……我會空手道、柔道,我還會……」
「胡說八道。」他促狹一笑。
「你……」完了,她就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遲早有一天他會看穿她是只紙糊的老虎。
他俯身在她之上,赤果的男性胴體與她幾乎一絲不掛的上半身緊貼,而他的下半身也緊捱著她。
隱隱地,她感覺到有什麼頂著她……
「你……你……」她滿臉潮紅,支支五口五口地,「你的……你的那個……別頂著我!」
「哪個?」他一笑,帶著點邪氣及放浪。
「就是那個!」要她說出那玩意兒的學名嗎?作夢!
他得意地笑笑,眼神極不安分地,「很硬吧?」
「是很硬……」她直覺地回答他,但旋即又惱羞成怒,「誰管你硬不硬!」
瞧他那得意的模樣,好像他的那個是什麼稀世珍品,世間少有一樣。
「要不要試試?」他像在邀約著她似的說。
「我可不可以拒絕?」什麼試試?他以為是在超級市場試吃香腸啊?
他一笑,「當然不可以。」說完,他強勢地想解除她身上所有防備。
這會兒,紗南是卯足了勁死守陣地,怎麼都不肯舉旗投降。
「不要、不要!救命啊!」她手腳並用地想踢開他、甩開他,但她越是掙扎就越是沒力。
「喵!」此時,他的黑貓吉吉突然跳上床來湊一腳。
它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喵!」
「滾開!」真是夠了,她即將慘遭不幸,旁邊竟然還有一只不相干的黑貓準備「觀禮」,這是什麼世界?!
「喵!」吉吉不走,傲慢地睨著她。
她一只手抵御強敵入侵,而另一只手則伸向了吉吉,作勢要打它。
「喵!」狗急會跳牆,貓急了也沒例外。
為免遭她毒手,吉吉迅速一躍,跳上了一旁的層板。
「喵!」它一個轉身,踫倒了一個木頭雕刻。
那木頭應聲而落,咚地一聲正中他的腦後!
他怔了一下,瞪大了眼楮,一聲不吭的看著她,然後……壓倒在她身上。
「唉唷!」突然被這麼一壓,紗南痛得兩只眼楮都快凸出來了。
「該死……」她使盡僅剩的力氣推開他。
他仰躺著,明顯的……已昏厥過去。
紗南余悸猶存的看著他,難以置信地,「不會吧?這麼戲劇化?」
穿上衣服,紗南猶如大難不死般的松了一口氣。
她心里有種微妙的情緒在醞釀著,但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氣憤嗎?有一些,但除了那個,還有一點點的微甜。
「死了,我真的中毒了,中了愚蠢的毒。」望著昏死過去的定海,她有絲懊惱。
明明吃了虧,她卻沒有火大得想把他大卸八塊拿去喂狗,為什麼?這不是中毒是什麼?
看著他俊偉的容貌,及那結實得教人幾乎快流下口水的身材,她不由得想起剛才的種種。
如果吉吉沒弄倒那塊爛木頭,現在是什麼情形呢?
她會抵死不從,還是……乖乖就範?
她可以相信他酒醉時所說的話嗎?他喜歡她,他不玩別人的老婆……那是真的嗎?
想來,她到底有沒有真正的懷疑過他呢?
一開始調查他,她就覺得會利用假日陪小孩子玩球的他,不像是心理不健全,喜歡玩人家老婆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