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我比誰都了解我自己說的話,也了解我所要求的事。」他會這麼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拯救她的靈魂。
「那麼,你可以不必再生氣了。」輕輕地丟下這一句話,櫻唇主動印上柏納饑渴的等待,蓓媚兒高舉雙手投降。
生平第一次,她遇上了一個完全不為私己的傻子,而且這個傻子還強迫她必須跟他一樣傻。
「傻瓜。」仰頭讓他能夠順利在雙峰之間留下印記,蓓媚兒忍不住罵柏納。
「傻瓜……」這回她是在罵自己,一向冷血的她竟然也被他這種莫名其妙的行為感動,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蓓媚兒!
在柏納褪去她的內衣之際,她幾乎能听見父親的怒吼聲從墳墓里傳來,指責她違背他的訓示。
她疲倦地閉上眼楮,抱緊胸前的男人。決定除了柏納之外,她什麼人的話都不想听,什麼人的面也不想見,只想和柏納攜手共同沉醉在無止境的激情里,直到永遠……
第九章
「我被騙了。」
激情過後,兩人裹在雪白的被單中身體重疊,蓓媚兒突然忿忿地說出這一句。
「誰這麼大膽敢騙你,那個人不知道你是殺人不眨眼的血薔薇嗎?」雙手藏在被單下她的酥胸,柏納輕咬她的肩膀戲謔地問。
「他知道,但他不怕死。」蓓媚兒閉上眼楮申吟,兩腿自然而然的分開方便柏納下溜的手探訪她雙腿間的幽谷。
「你說的那個人不會就是我吧!」他扯了一下蓓媚兒女性的毛發,長指趁她畏縮之際順勢溜進深谷之間挑撥,蓓媚兒的身下很快便涌出一股甘泉。
「就是你,你這個騙子。」天,她好難過,渾身好像要燒起來一樣。「你居然敢騙我你是個處男,天曉得你根本就是……」接下來的話,蓓媚兒僅以急喘的呼吸和不斷的申吟帶過,天曉得他根本是個調情高手。
「是你自己認定我是處男,與我無關。」緊扣住她的果臀摩擦自己堅挺的灼熱,柏納總算板回一城。
「而且,嚴格說起來你也騙了我,正好扯平。」他一邊握住她的臀,一邊扯掉被單,讓彼此的身體更自由。
「我哪里騙你了?」蓓媚兒大喊冤枉,她的身體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甚至連她的腿,也被他拉著玩,門戶大開的隨他擠進她的幽谷之中。
「當然有。」他由背後握住蓓媚兒胸前的酥胸,輕捏它們以示懲罰。「你讓我以為你是個經驗老道的女人,這就該打。」
他果真打她,只不過他懲罰的方式很特別,僅僅壓下她的大腿,讓她的幽谷和他的灼熱更為貼近,然後墊高枕頭將她拉起來。
蓓媚兒驚呼,不只是因為他突兀的動作,更因為他大膽的行徑。他的表現完全是個老手,而且是個中高手。
「你在修道院閑來無事都找人練習這種游戲嗎,修士?」兩手被迫後彎勾住他的頸項,蓓媚兒沒好氣地抱怨,圓潤的豐乳更為聳立。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公爵大人。我這技巧不是在那里練成的,而是在更久以前。」右手握住蓓媚兒胸前的豐乳搓揉,左手探進她的兩腿之間模索兩人的結合處,柏納輕嚼她的耳垂告訴她答案,並開始推進。
身下的柔潤不期然侵入一道硬挺的灼熱,蓓媚兒申吟了一下,渾身顫抖不已。
「多久?」在柏納的催促下,她開始跟著他的沖刺擺動。「我記得那時候你只是個見習騎士,哪來的時間?」
「我只能說,我有很多練習的機會。」由於她的嬌喘間充滿了妒意,柏納決定輕輕帶過這個話題,省得以前和他燕好的人倒楣。
聞言,蓓媚兒嘟起嘴,開始猜測是誰這麼大膽敢上他的床。等她把堡內女僕的臉都在心里撕光了,才想起是誰搶著上他的床都不奇怪,她不也把他的影子留到今日,更何況是當時那些逮著機會的女人。
「我的父親一點也沒有阻止這種事發生?」即使如此,她還是很不甘心,討厭有人也和她一樣,被他強壯的手臂攬在懷中,赤果著身體,隨他猛力的沖刺香汗淋灕,上下瘋狂地擺動。
「他不會。」扣緊她的細腰,他將自己的腫脹埋得更深,逼出她高亢的嬌喘。「你父親是個大方的主人,從來不反對自已的手下和僕人交歡。」
「呼……呼……噢……」雙手緊緊抓牢他的後頸,柔背不受控制地猛摩擦他的胸肌,蓓媚兒果真開始尖叫,孟浪地喘息。
「我討厭你……」她嬌喘不已,豐乳隨著體內的抽動上下起伏形成一波波壯觀的乳浪。
「正當我天天落馬……呼呼……每天被打得半死……」他的沖刺好猛!「晚上渾身酸痛得睡不著覺的時候……呼呼……你居然……和別人在床上打滾……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
蓓媚兒幾乎是費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這一大段話說完,等她抱怨完,她身下的男體剛好也在同時發泄完畢,退出她的體內,將她擁入懷中,重新找回被單覆蓋在兩人身上。
一接觸到用羊毛織成的柔軟被單,蓓媚兒立刻睡著。今天發生了好多事,她好累,好累……
在極濃的睡意之下,蓓媚兒說睡就睡,速度之快,教人很難相信她是個軍人。
柏納挑高眉頭,他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會睡的騎士,他懷疑敵人若是選在這個時候殺過來,她是否來得及清醒。
「別走……待在我身邊……」蓓媚兒雖已入睡,但那雙小手仍像只無依的小貓下意識地捉緊柏納的胸毛,不讓他離開。
他低頭凝視她宛若天使的臉孔,心中倏然涌進一股難以克制的柔情。
她真的應該好好被打一頓,在今天、在此刻以前,她一直故意誤導她是個的女人,和數不清的男人發生過關系。
正當我天天落馬,每天被打得半死,晚上渾身酸痛得睡不著覺的時候,你居然和別人在床上打滾!
他想起蓓媚兒之前的抱怨,霎時了解她為什麼沒空搭理男人,她太好強了。
「好好睡吧,我不會離開。」他對沉睡中的蓓媚兒承諾,低頭輕觸她的嘴唇,沒想到居然給她逮個正著。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看來她的演技還頗為逼真。「那天在磨坊吻我的人就是你,對不對?」她就說嘛,那一定不是作夢,真的有人吻她。
「你……你這小壞蛋居然裝睡騙我,看我怎麼懲罰你!」被當場逮到的柏納眯起眼楮,又氣又窘。
語畢,他像頭大野狼朝赤果的羔羊撲過去,被害人笑著接受突來的攻擊,和偷襲她的人卷成一團,玩成一塊兒。
「我要打你。」柏納發誓,抓住她的很快地以唇舌付諸行動,興起另一波的高潮。
蓓媚兒歡迎他的懲罰,只要不失去他的體溫,他愛怎麼懲罰她都可以。
畢竟,她怕冷,真的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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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冬陽照射在巨大的拱窗上,精致的彩繪玻璃因陽光的滲透而反射出七彩的圖案,斜映在寬廣的室內迸出光輝。賽維柯堡今年冬季特別燦爛,因為它的主人心情不錯,臉上時常掛著滿足的笑容。
相對於蓓媚兒飛揚的神采,底下士兵的心情顯得特別灰暗。再怎麼樂觀的人都看得出她戀愛了,他們已失去機會,被判出局。
於是,懷有更大夢想的佣兵紛紛收拾行李,投靠他人。就連追隨她多年的多位騎士也考慮打道回府,另闢天地。這些事都是背著她私底下悄悄進行的,只是以往若是有個風吹草動,她一定第一個發現,此刻卻被戀愛的快樂蒙蔽了眼楮,不復以往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