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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蠻妻 第16頁

作者︰韋伶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的技術令貝子相形失色,所幸君子之爭,彼此都能一笑置之。

玉靈不得不承認,他出類拔萃的射獵技術何其耀眼。

混在人馬陣仗里,他傲慢、他俊偉、他強悍,沒有一個人像他一樣令她怦然心動,看著他的英姿,她幾乎快要忘了呼吸。

他和他的馬席卷馳騁,擾動的不僅是風沙塵土,更包括她的心。

與其他女眷遙站在遠處的玉靈,臉上有嬌柔的笑,心上則有對西凰無法被壓抑的熱潮,一波一波沖激她。

愈來愈深、愈來愈濃烈、愈來愈難以割舍……

西凰……

她深情款款地凝視著那出色的背影,是他教會她愛一個人是可以不由自主的、可以驚心動魄的!

「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呀──」

盎揚還在尖叫,他的馬匹陷入失控狀況,一直載著他奔向夕陽、奔向地平線,直到黑夜降臨,仍未停止……

南苑附近的溪谷處有間空屋,空屋里堆放了不少干柴,應該是樵夫到附近樹林砍柴後的休息地。

屋外的天色暗了,換上了星羅棋布的黑夜,微弱的光線投射在相倚相偎的兩人身上。

「今天的你好美,讓人為之驚艷。」西凰以低沉的嗓音沙啞地說,兩片唇廝磨著她的臉龐,接著順勢滑入玉靈的唇間強勢地吻著她。

「女為悅己者容。」玉靈跪立在他身前,雙手環住他的頸項,幾乎喘不過氣地回應著他。

「那些王公貝勒都注意到你了……」

他捧著她的臉龐,佔有地吻著、吸吮著她的舌,壯闊的胸膛就貼在她胸前,不斷與她磨蹭熨貼。

「府跟府之間的交際,不都是這樣展開友誼的?」

「你不行……」他強壯的手臂扣著她的柳腰,將她囚困在他身前。「……你是我的人,只有我能看!」他抬頭望著她道,而後像在宣示他的所有權般,緩緩解開她身上的層層衣物,衣物紛紛散落在床,他的手探向肚兜下擺,堅定地往上推,傾首吻上她的身子。

玉靈難以克制地築高呼吸次數,他的踫觸喚起了她體內的原始需要,她無法拒絕,只有沉淪。

「誰都不許!」西凰讓她平躺在床上,以修長的手指嫻熟地卸除彼此的束縛。

玉靈望著他,等待著他,然後向他展開了雙臂。「我一直是你的。」

西凰笑,體貼地降子,讓她摟在懷中,溫柔地在她的臉上、唇上、脖子烙下無數細吻,循序漸進,玉靈無以遏抑地仰頭申吟。

他放任另一只手往下模,趁著玉靈目眩神迷之際,移進她雙腿間嬌柔縴滑的肌膚,挑逗她敏感的感官意識。

戰栗的感覺襲來,玉靈咬著下唇扭開了臉。

這樣的踫觸使她心蕩神搖,他的手熨燙了她的肌膚,使她不知不覺地弓起身子,喉間跟著逸出輕柔的喘息。

「你的聲音由我獨佔,你的眸光由我獨佔,你的靈魂由我獨佔,而你整個人……同樣由我獨佔!」

突然之間,他進入她──

「啊!」

玉靈驚喘的倒吸一口氣,她感覺得到他在自己體內,先是推得更深,然後慢慢地沖刺……

隨著他的速度,他來來回回地律動著,悶聲喘息。

玉靈不斷承受著他的熱情,每當她以為一切就要平息時,他反而以愈加堅定的毅力攻入她的嬌柔密地。

她無法思考地嚶嚀,無法思考地張開自己迎接他,他一次比一次推進得更深、一次比一次更侵入她的心。

西凰完全耽溺于她的每一絲模樣,無法制止自己要她──分分秒秒的要她!

他沙啞的申吟,放任自己貫穿她的全部,直到兩人無法繼續承受激情時,他發出一陣呼喚,忽而劇烈地沖入她體內,一陣靜候,碩大的男性軀干在她體內釋出了生命。

事後,他並未馬上離開她,反而更加摟緊珍愛地親吻她,細訴情話……

纏綿還在繼續,柔情也在蔓延,卻誰也沒注意到屋外的暗處有雙眼楮始終未曾離開過。

第七章

自從京郊狩獵之後,西凰病愈的消息很快傳遍全京城。

有人說他的病之所以痊愈得如此快,全得感謝外城「神仙藥鋪」的大夫。只和貝勒爺會診過一次,貝勒爺竟然就不藥而愈,醫術之神奇,可謂華佗再世。

因此,「神仙藥鋪」一夜之間突然大發利市,紅得不得了!

當然,在此同時有一部分的人卻持不同意見,認為西凰貝勒打從一開始就沒病餅,裝病罷了。

什麼神仙賽華佗?鬼扯!

盡避外頭傳得如火如荼,襲簡親王府大大小小開心快活,卻是不爭的事實,他們的西凰少爺終于回府了,一樣的玉樹臨風,一樣的器宇軒昂。

至于宋府,宋大人雖然離情依依,但西凰貝勒前腳一走,他後腳馬上跟媒人接洽,與親王府的這樁親事,他要定了!

玄親王府邸

「我是襲簡親王府的家僕,來找我家貝勒,請問他人在哪里?」一名神色慌張的僕人在回廊上跑得氣喘吁吁,逢人就問。

幾名清秀丫鬟指著遙遠的第三重花園道︰「在花廳里飲茶彈琴。」

「謝謝!」

僕人道了聲謝,一路往花廳跑去。

「事情進行得如何,西凰?」與西凰對坐在花廳里的玄親王問道。他並沒有在彈琴,而是拿了一塊質料柔軟的布,仔細擦著自己的愛琴。

西凰借了丫鬟的團扇,意興闌珊地把玩著。「幾個可疑的地方都曾經潛入過,但沒有任何發現。」

「是你不願意去發現……還是,真的沒發現?」

放下軟布,玄親王試彈了幾個音,雖然不是什麼曲目,但婉柔清悅的琴音隨意交彈在一起,仍舊令人耳目一新。

「你這話問得很耐人尋味。」

「我只是提醒你別玩得太入迷,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

「玉靈?」西凰覺得好笑。「她和一般女孩子沒兩樣。在宋府調查時,我幾度懷疑是否鏢局的人弄錯了,菩薩立像也許不在宋府,行竊者另有其人。」

「放著犯人不查,問題當然會出在他人身上。」

言下之意,鏢局沒錯,錯的人是他。

「我相信她。」

「我看你是愛上她了。」

玄親王一句清冽的話,驀地奪去西凰自若的神色,他霎時間啞口無言。

玄親王隨著琴弦轉移眸光,眼神比平常冷漠,依稀有著一些教人忽視不了的嚴肅。

他道︰「西凰,你太不夠朋友了,我對你推心置月復,你卻對我虛與委蛇。表面上接受我托付的事情;背地里卻忙著向玉靈格格大獻殷勤,你將我對你的信任置于何地?」

突如其來的嚴厲指控,壓得西凰無從反駁,愣在那里任他罵。

「當我示意你應該調查玉靈格格時,你告訴我「你相信她」,那麼你就是不相信我嘍?」玄親王的眸光幽黯嚴苛。「朋友做到這樣的地步,絕了。我必須說,我看錯了你,西凰。」

「這是兩碼子事,你何必混為一談?」

「重色輕友是兩碼子事嗎?」

「拖延你所交付的事情,我承認是我錯,我鄭重向你道歉,但請你別遷怒玉靈!」

玄親王先是苦笑,然後搖頭。「換言之,你還是信她。我倒要問問你,你信她什麼?信她的氣定神閑,信她的端莊沉靜,還是信她與周豹之間的沖突單純?」

西凰狐疑地問︰「你知道周豹?」

玄親王狡黠地說︰「京城之中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他的回答只讓西凰更加沖擊。

玄親王瞄了他一眼,逕自冷沈地道︰「周豹以經營畫坊為業,如果我告訴你玉靈的雙環雕花玉鐲,便是從畫坊偷來,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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