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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有女初長成 第9頁

作者︰夏娃

問嗥緩緩撐開眼皮,在朦朧的光線中,一張縴細柔美的絕色容顏映人眼簾,他視線迷蒙卻清楚看見她一雙剪水眼瞳,她從來都是溫柔的。

「凱茵……」他伸手,握住她細瘦的手腕。楊凱菌只是依從的靜靜凝視他。

問嗥一陣干渴,他有好多話想對凱茵說,好多好多的情話……

他多希望凱茵懂他!

問嗥的眼神浮出痛苦,對著一張純淨嬌柔的絕麗臉蛋,他的渴求更難以壓制。她披散著瀑布般的美麗秀發,她身體一股淡淡清香圍繞在他鼻端,他熱烈渴望她酣美的撫慰幾乎接近沸騰。

「凱茵!」他的沖動越過早已渾沌不清的理性,他把她拉向自己,緊緊的抱住她溫熱柔軟的身體。

「你……」楊凱菌吃一驚,趴倒在丈夫身上,壓著一副魁偉的身軀,令她心髒陡地一跳。

「凱茵……我無法再等了,我要你……我要你……」問嗥把她嬌女敕的唇瓣按向自己,饑渴的向她需索一份溫柔的撫慰。他無法像平常僅是淺點的吻她,他熱切的舌頭伸人她毫無抵抗的唇瓣,撬開她整齊的貝齒,直搗她濕熱柔軟的丁香……

楊凱茵睜大了眼楮,兩只緊握起的小手抵在兩人胸前,僵硬得無法動彈。

問嗥感受到了她的僵硬,她的驚嚇,但他受夠了。他要她,他不管她是否會排拒,他今晚都要定她!

他緊緊的把她壓向自己,讓她的身體清楚明白的感受到他的堅硬.但卻令楊凱茵的臉色更加蒼白。

問嗥抱起她,走向二樓,進入他們的臥室,只是現在是楊凱茵的臥房。

他把她放到床上。他的領帶早在樓下就扯掉了,他沒有耐心一顆顆解扣子,兩年多來早已把他的耐性全部磨光了,他用力扯掉身上的襯衫,拉掉皮帶。

楊凱茵的呼息充斥著丈夫濃重的酒氣,她平日溫柔的丈夫像一頭粗暴的野獸,令她飽受驚嚇。

當她的丈夫接近自己,她的心髒一陣痙攣,身體被這未經的一切嚇得緊繃。

而她的害怕,問嗥看不見,或者是他故意不看見,他痛恨看見,他痛恨對自己殘忍,他今晚不要,他今晚要解放,要解放自己……

他吻住她驚慌而半開的紅唇,他的妻子就像平常——樣的听話,一樣的順從,一樣的不反抗,而這更加揪痛他的心。像是懲罰她一般,他粗暴的撕裂她的睡衣,狂吻著、吸吮著她身體的每一寸……

天,楊凱茵一雙充滿水氣的眼瞳寫滿驚懼,她直望著天花板,兩只小手幾乎扯破床單。喉嚨里哽咽著必須順從的痛楚,有生以來她第一次感受到委屈、痛苦,她卻依然忍著沒有拒絕他。

「啊!」當他進入她,一股撕裂的疼痛令她忍不住逸出尖叫一張被冷汗沾濕的臉蛋瞬間更形蒼白。

問嗥知道自己撕碎了她,但已經欲火焚身的他卻無法停止對她殘忍,她的溫暖包圍著他,滿足著他,他無法停止這份渴望已久的熱火,他要完完全地擁有她。

直到體內的欲火得到撫慰,他才離開她的身體,在她身邊躺下來。

楊凱茵委屈的淚水終于流下來。她不是那麼懵懂無知的,她一直都知道問嗥在忍著不踫她,母親對她說過男人有這方面的需要,即使她不喜歡,心里不願意,她也不能拒絕。所以她心里對這事總存著一份未知的恐懼,然而兩年多了,問嗥並沒有向她索求,她便一直安心過著有名無實的夫妻生活。

她知道問嗥沒有錯,這是他的權利,她的義務,但是這份認知,在經過第一次後,已經無法壓下她心底排山倒海而來的懼怕和排斥。

一直以來問嗥給她的安全感,在今晚全部瓦解了。

天剛泛白,問嗥就醒了。他睜眼張望著這間寬大的臥房,最後視線落在枕邊沉睡的人兒,那張白皙的容顏上淚猶末干,仿佛才剛睡去,這模樣觸痛了他,驚醒了他。

酒意全部退去了,他頭痛欲裂,只希望自己不要清醒過來。但昨晚的歡愛片段卻回籠了,他想揮都揮不掉。

老天,他對凱茵做了什麼……他一定嚇壞凱茵了。

他一直珍惜著她,卻對她做了最壞的結果,該死!問嗥此刻悵然,懊惱欲死。

他輕輕的抹去妻子冰涼臉上的淚痕。楊凱茵因為這輕輕的踫觸而驚醒,她一下子張大了慌亂倉皇又濕濡的眼晴。面對一雙布滿血絲、顯然——夜末睡的浮腫眼眸,問嗥只有滿心的疼痛和內疚。

「對不起……我傷害你了……」他沙啞的聲音充滿自責。

楊凱茵無言地緩緩搖頭。

問嗥很想抱她,卻擔心著她的反應而忍住。

「你還好嗎?」他同時擔心著她的身體,不知道他是否傷了她。

楊凱茵僅是點頭,依然無話。她的不言不語令問嗥莫名地感到著急、心疼。

「凱茵,說句話好嗎?你這樣教我擔心。」

淚水緩緩滑下來,她哽咽的輕泣道︰「你以後可不可以,……別喝酒了?」

問嗥終于知道自己傷她有多深,他教她這樣害怕,他真該死!

「我向你保證,從今以後滴酒不沾。」他慎重的起誓。

楊凱茵凝望著他,緩緩的合上眼皮,終于沉沉的睡著。

問嗥等到她熟睡了,才輕柔的幫她把垂在臉頰的發絲撥開,俯首吻去她的淚。

他緊鎖濃眉,抬手揉一揉額際的疼痛,昨晚真不該喝那麼多。他承認,他是有點借酒澆愁,但並沒有喝醉,而演變成這種結果,其實不太意外,他從來沒有一刻不想夫妻恩愛,夜里,他抱著凱茵睡,但他卻感覺不到她的心,她想著什麼,他完全猜不著。

凱茵什麼時候才會懂他?這他們這對夫妻什麼時候,才可能成為真正的恩愛夫妻,他期待她的答案,但又怕她的拒絕,他們仿佛是有意把這件事遺忘,這件事以問嗥不再喝酒告終,凱恩臉上又露出笑容,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點。他那天真的像個禽獸,嚇壞了他溫柔的嬌妻,真該死,這是壓抑的結果。只是他好想溫柔的對她的。

白天,她依然笑容可掬,依然把他這個丈夫說的話奉為聖旨。

問嗥莫名的感到沮喪,雖然擁著妻子入睡,內心卻更加空虛。

春去春來,四年了。

鮑司在擴大,他們夫妻之間的鴻溝在加深.

但這是他個人的感受,他知道凱茵不這麼想,她把身為妻子的事做得很好不是嗎?除了愛他這件事。

這一夜,問嗥像一年多來的每一晚,緊緊的把楊凱茵抱在杯中,他嬌柔美麗的妻子也像往常一樣乖乖的躺在他懷里,任他摟抱。

問嗥睡不著,他知道她也還沒睡,他突然出聲,「如果那時候你嫁的人是唐岱山,你也像現在一樣,躺在他的身邊吧?」

楊凱茵抬起迷惑的眼凝視著丈夫,她不明白問嗥為什麼突然提起那麼久以前的事,他們結婚都四年了。

「是不是,凱茵?」問嗥听不見自己語氣里那股濃愁的感傷,他還不知道自己對當年強求這段婚姻的對與錯已經生成疑惑。

楊凱茵也听不出來,對丈夫的問題,她其實不太知道答案。她知道自己對問嗥和對唐先生的感受不同,也許問嗥曾經救過她吧,使她對問嗥多了一份感恩的心情,所以她更努力的想做好他的妻子。

但她不知道問嗥想听到什麼答案,只好簡短的回答︰「是的。」

她不想對他說謊,如果她現在的丈夫是唐先生,她是應該以他為天,這樣並沒有錯。

問嗥的心沉痛,他放開她走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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