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逸君聞言直搖頭,心里嘀咕著——好個笨丫頭!
而這一切看在尾隨而至的莎莎亞眼里,眼紅得不得了。
風逸君從來沒有這麼對她,從來就沒有過!
他知道現在在游艇里尋歡作樂的人,都是些豺狼虎豹,若真把那美人放進來,不被那些色鬼給生吞活剝才怪。
看他如此保護她,顯示出他對那女孩興趣頗高,而且很在乎她。
就在花憐心轉身離去時,莎莎亞看到她胸前的帆船墜鏈,不禁心頭一驚!
那是風逸君多年來的隨身物品,他不曾將它拿不過,現在怎麼會在那個女的身上?
頓時,她心中的護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馬上街上去將那條墜鏈給搶過來。
等等!
那女人好像……有拿盲人專用的手杖!
她是盲胞?
天啊,那她憑什麼吸引風哥?
莎莎亞越想越火,眼中充滿嫉妒。
為了打探這女孩的身分及她與風逸君的關系,莎莎亞趕緊大步追上他們,全然沒發覺色欲薰心的恭田也一路尾隨著她。
「杰克森!」莎莎亞趕上他們,立即出聲喊道。
杰克森與花憐心一同停下了腳步。
「莎莎亞小姐,有事嗎?」杰克森有禮的回道。
「我剛剛遇到風哥,他忽然有事急著找你,所以叫我護送這位小姐出去。並為她叫計程車。」莎莎亞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謊。
「是嗎?」杰克森半信半疑。
「你不相信我嗎?還是你覺得我會對這位小姐不利?」莎莎亞怕他不相信,故意這麼說。
「杰克森,既然風先生找你,那你就趕緊去吧,我讓這位莎莎亞小姐帶我出去就可以了。」花憐心趕緊出聲打圓場。
「可是……」杰克森還是遲疑。
「杰克森,以我和風哥的‘關系’,我有必要騙你嗎?」
听到莎莎亞這麼說,花憐心的心不禁一震,有股說不出的難過,她強作鎮定的說道︰「杰克森,沒關系,你快去吧。」
杰克森聞言,也就不再堅持。
「莎莎亞小姐,那就麻煩你送花小姐出去。」說完,他立即轉身快步離去。
一待杰克森走遠後,莎莎亞假裝好意的上前攙扶花憐心。
「你好,我叫莎莎亞,是風哥的‘親密好友’,請問你是……」
花憐心輕輕的將莎莎亞的手拉開,然後說道︰「我叫花憐心……」
她還未說完,悄悄躲在一旁的恭田忽然跳上前,從後一把擁住莎莎亞,嘴巴還湊了上來。
「你到底還要我等多久?」他邊說邊用色眯眯的眼,不斷打量著一旁的花憐心,「還是我們來個‘三人行’,我可是很強的喔!」
聞言,莎莎亞陡地心生一計!
她倏地轉過身,小聲地對恭田說道︰「我對‘三人行’沒興趣,不過這個女孩倒是很需要人憐惜,你可要好好的對待她。」
說完,她一個俐落的閃身,便從恭田的雙臂中掙月兌出來,她隨即加快腳步,離開這個「是非地」,見莎莎亞要詐溜走,恭田忍不住大罵了幾聲髒話,旋即將目光轉向落單的花憐心。
欲火薰心的他一個箭步上前,緊緊抱住了花憐心,充斥酒味的臭嘴巴跟著湊向她。
「不——不要!」她拼命掙扎。
「乖,給我親一下。」
他用鐵臂鉗制住她,任她怎麼掙扎都逃不出去。
「救命!救命!」她死命地呼喊,眼淚也在這時滑落。
突地,啪的一聲,一巴掌無預警地落在花憐心的左頰。
瞬間,她感到天旋地轉,手杖也在這時掉了,她重心一個不穩。便往牆撞了過去,整個人順勢滑了下來。
抱田一;一郎隨即像只惡狼撲向她,大罵︰「巴格牙魯,老子看上你,是你上輩子燒的好香,你哭什麼?老子現在就要了你。看你能把老子怎樣?」
說完,他重重地往她身上壓去。
「啊——」巨大的重量壓得她幾乎要昏厥過去,接著她听見上衣被撕開的聲音。
「不要!救命!」她雙手用力抵擋著恭田,但她哪是他的對手,最後她幾乎陷入絕望。
「救我,風逸君!」無助極了的花憐心,在這一刻突然月兌口而出風逸君的名字。
就在恭田一郎打算享受美色之際,他的衣領被人拎起,月復部也被踢了好幾下,最後被打倒在地。
吃痛不已的他緩緩爬起,張口就咒罵︰「巴格牙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破壞老子的性致?」
他還沒抬頭看清對方,臉又被惡狠狠地踢了幾下。
「我是你祖宗,你這只豬,真該死!」對方踩住抱田一郎的胸膛,打算廢了他的左右手。
花憐心雖不知恭田一郎遭到什麼攻擊,但她卻清楚的知道自己得救了,而救她的人正是風逸君。
此時,空氣中飄著血腥的氣味,她以為風逸君只是個風流不羈的人,沒料到他還有這麼「暴力」的一面。
他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
是為了她嗎?
頓時,她因先前的恐懼、絕望,到後來被風逸君搭救,眼淚不禁奪眶而出,不住地低聲啜泣……’
一旁的風逸君听見了,整顆心有如被機器絞過似地痛著,他立即命令道︰「杰克森,把這個人渣丟回日本,然後放出風聲,讓他們公司的股票跌停!還有,把莎莎亞給我揪出來,我要好好地跟她算這筆帳。」
罷剛風逸君見到杰克森居然這麼快就回來,于是心生疑惑問他緣由,等杰克森將事情經過簡略的說子一下後,他心頭閃現一抹不安,立即和杰克森趕來這里。
誰知,他竟會見到這幅景況?
「是的。」
杰克森一把拎起受傷的恭田一郎,速速離去。
現場只留下風逸君與花憐心,由于花憐心又驚又懼,所以眼淚依舊直掉。
「對不起,我來遲了。」他立刻月兌下自己的襯衫遮住她的前胸,輕柔地將她抱進懷中。
花憐心靠向他壯碩的胸膛,珠淚就這麼滴到他的胸前。
風逸君立即感到一陣心痛,不由得將她抱得更緊,他想講一些話安慰她,卻一句話也吐不出來。
她縴細的身子不住地顫抖,看得他好是心疼與自責。
他該親自護送花憐心回去的,再不,也該堅持要杰克森送她,他實在太大意了。
現在,他只能撫著她的背脊,試圖給她最大的安撫。
漸漸地,她不再流淚,輕輕離開他的胸膛,抽噎地說︰「風先生,謝謝你,謝謝。」
「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見外!」他有些惱怒,為什麼她一定要如此和他劃清界線?
她沒想到他火氣這麼大,不禁瑟縮的說︰「我——」她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塊兒。
「叫我風哥,或是逸君,不準再叫我風先生!這會讓我覺得自己是瘋子,听懂了沒?」他又控制不住地吼出聲。
「你、你不要這麼、這麼凶。」她的聲音仍哽咽。
「我不喜歡你刻意和我劃清界線,明白嗎?」他霸道的說。
「我沒有,只是我們才認識不過一天,我真的喊不出這麼親密的稱呼。」
她立即表明自己的想法。
「我不管,我命令你,從此刻起,你得稱我一聲風哥或是逸君,若你希望叫我君,我也不反對。」
「我想我該回去了。」
她沒回答他,只想趕快逃離這里。
「想逃?」他促狹地覷著她。
她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的話卻勾起她先前的恐懼,她不自覺地抖了下。
他立即察覺到她的不安,接著他不疾不徐地勾起她的香顎,唇緩緩湊近她,說道︰「算我敗給你這個固執女,」
「你——」她粉女敕的臉蛋霍地一紅。
「走吧,我送你。」他準備扶起她。
她一起身,旋即感到渾身刺痛,不禁痛苦地低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