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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不該是你 第10頁

作者︰風光

「那只是傳聞。」韓沁急忙解釋,「認識你之後,我知道你只是對商業沒有興趣,不代表你沒能力……」

「而你有能力。」凌煜煒把她想得越來越不堪,「我記得爸曾說過,你在韓氏企業沒有發揮的空間,而恰好我對家業又不熱中,所以嫁到凌家剛好遂了你的意,能另闢天地?我希望你不會把凌威企業和我爸都當成傻子了!」

他幾乎對這一場鬧劇捻到了極點。想不到自己真正愛過的女人,竟是城府如此之深,利用愛情做為成就事業的棋子,更把他對她的好感當成踏板。

韓沁被帶得幾乎無招架之力,她難以為自己辯解,因為當初為了逃離韓氏企業的羈絆,讓自己不再過得那麼辛苦,她什麼都願意去試,去做,所以她睦的這麼想過,即使這種念頭只出現過一瞬。

凌煜煒常常凝視她的神情變化,明白自己似乎一語中的,一股寒意從腳直竄到頭。

「所以你在我們道別那一天,特別問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你,也是想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拐到了我這個傻子?」

「不是的!」韓沁也動氣了。她的一片真心到他口中全成了算計,難道他的愛情才值錢,她的就不值一文嗎?

他無法理解她為什麼能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不過,最令他在意的,還是……

「最後我只問你,結婚之前,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分?」

一針見血的問題,令韓沁啞口無言,末了她只能閉上眼,像是判了自己死刑地道︰「是。」

「而你在知道我身分後,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會是今天婚禮的女主角?」他冷冷的問。

她說不出原因,因為事實的真相是那麼苦澀又傷人,她只能選擇沉默。難道她能老實說,她怕他會悔婚,破壞她的計劃?或者說,她寧可犧牲對他的愛情,也想讓小語幸福?

「凌煜煒,你這麼說並不公平!當初遇見你時,我並不知道——」

「不用再說了!」他驀地打斷她的話。在他心中,她已經沒有信用了。

韓沁還想解釋,此時親人休息室卻被很不禮貌地猛然打開,韓閔文怒火高漲地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先打了女兒一巴掌。

毫無防備的她,被這一巴掌打得重重撞上牆壁,疼得什麼瓜都做不出來。

「你這個不肖女,簡直氣死我了!」言才或許在凌富貴那兒受了氣,也顧不得女婿在場,只想教訓這個令他差點丟了面子的女兒。「你很行嘛!自做主張跟韓語交換,你現在要我怎麼跟向家交代?」

都已經听話出嫁了,韓沁認為自己不再虧欠韓家,反正父親恨她是恨定了,她只能撫著痛到發熱的臉,紅著眼眶倔強地瞪他。

「你要我們嫁,我已經嫁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哼!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嗎?告訴你,惹得凌董事和向董不高興的話,韓氏企業一毛資金都拿不到,你也別想在凌家有好日子過!」韓閔文撂下狠話。

「資金?」凌煜煒突然出聲,他往韓沁的方向站過去一步,冷著臉問︰「你嫁入我們家,其中一樣條件是凌威企業必須提供韓氏企業資金嗎?」

她知道只要回答了這個問題,她與他的愛情大概就到此為止,然而都到了這個地步,她隱瞞還有什麼意義,反正到最後他都會知道的。「是,由于韓氏企業上次的合約虧損不少,急需周轉……」她只能悲哀的承認。

「你說這麼多做會麼還是你辦事不力,連錢都籌不出來!」越說越氣的韓閔文又伸手,想再補上一巴掌,這次卻被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

「不管她以什麼理由嫁入凌家,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希望你不要再踫她!」凌煜煒沉下臉不悅地開口。

他也不曉得自己是什麼心態,明明恨她,卻在看她被打時,心又有如刀割般的疼痛,連他都瞧不起這樣心軟的自己。

韓沁難以置信地望著他,她都已經做好會被父親痛打的心理準備,想不到凌煜煒卻替她擋了下來,還聲明了他的所有權。

心里一股難言的酸意交雜著期盼,他們倆的愛情,是否還有一點點希望?

韓閔文感受到室內莫名的詭異氣氛,又被新任女婿當面頂撞,一張老臉霎時掛不住,只能忿忿不平地離去。

休息室內又靜了下來,凌煜煒看著她白皙臉龐上突兀的紅色掌印,伸出手想撫模,卻在踫到她的前一刻硬是停下,緊緊握成拳頭收回。

韓沁忍不住打破沉默,「剛才謝謝你。」

凌煜煒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對她的情感已經太復雜、太深刻又太痛苦,既然打一開始,他就準備以置若罔聞的態度對待這椿婚姻,沒道理在知道新娘換成她後,就做不到。

「我只是看不慣有人使用暴力,沒什麼別的意思。」覺得自己無法再與她共處一室,他拿起西裝外套,無情轉身往外走去。「至于你,已經成功嫁入凌家,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看你自己的手段了,恕我不奉陪!」

這無異表示他只想維持一段有名無實的婚姻,韓沁急急提起厚重的裙擺,試圖追上他。「凌煜煒,你听我說……」

然而一切太遲了,她追出門外後,凌煜煒已經走遠,她只盾到凌富貴遠遠的站在走廊上,用冷漠的眼光,冰冷地審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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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韓沁望著偌大的新房,暗嘆著自己或許只是從一個牢籠逃到另一個牢籠里。

凌家比她家豪華許多,她卻沒心情多打量,逕自站在櫃子邊收拾自己帶來的衣物。突然,她的視線掃到了一張紙,打開一看,是大衛替她畫的肖像。

肖像上她的笑容燦爛,對比現在的哀愁,竟是如此諷刺。想著這椿不知未來今朝始賀將軍貴體制婚姻,她不禁懷念起婚前與凌煜煒相處的那段快樂時光。

什麼時候,她才能再這樣笑著呢?又或者,她會不會一輩子再也失去了這樣的笑容?

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會被凌家冷落,但那前提是她對凌家的人沒有任何感情。如今她知道了大衛就是凌煜煒,即使被他無情的誤會傷害,心里總免不了有期待。

她一輩子都被父親、兄長操縱在手上,難道她不能為自己爭取些什麼?現在她嫁的是自己唯一愛過的男人,縱使過程可能困難重重,她是否該拿出在商場上的魄力,為自己的幸福努力一次?

下定了決心,內心反而篤定起來,她仔細的環顧這未來自己生活的房間,一張巨大尺寸的新床,嶄新的原木家具,一組雙人沙發,凌家還細心地替她準備了一個功能齊全的梳妝台,看來她在這里的地位還不算差到沒人理會。

腦海正思索著要怎麼布置,房門突然被打了開來,凌煜煒走進房內,韓沁急忙將手上的肖像畫放進抽屜。

「你……要就寢了嗎?」既然對他抱著希望,韓沁試圖表示友好,不過臉上難掩初為人妻的不安。

「我?」他瞧著一向冷靜的她竟也露出了惶然,不禁覺得好笑。「你看來似乎很緊張?」

「我……因為我不習慣和人同床……」瞧他態度也好了許多,她松了口氣,不太好意思地說明。

誰料凌煜煒的笑容轉為譏諷,一點也不留情面。「放心,我不會和你同床。」

「你是什麼閭里固宜勤撫恤」她的笑容也凍結了。

「我也不習慣和別人同床,尤其是在那個人還心懷鬼胎的時候。」說到底,他心里仍十分介意所有發生的事,對她的誤會也沒有釋懷。「所以你不用擔心,晚上不會有人跟你搶被子,或是把你擠到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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