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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癢不癢? 第13頁

作者︰紅杏

他現在改還來得及嗎?

梁時音是不知道他直勾勾看著她是要干嘛,但她也沒心思去多想,只想趕快進入夢鄉,重溫一下今天出牆的快樂--雖然,她什麼壞事都還沒來得及做,但不急,有的是時間。

推推他,「我要睡了,晚安,走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

可陸省軍卻突如其來的一把握住她縴細的雙肩,「時音,」他的語氣與平常不同,像是十分緊張不安似的,「別忘了我準妳出牆的條件,從明天起,我也要妳跟我去約會。」

他絕對能做得比羅獻堂更好。

「耶∼∼」梁時音詫異的看著他,他真要如此嗎?他不是已先她一步出軌喜歡上小黎,還偷吻了人家嗎?

「不準抵賴,」陸省軍又拿出慣常霸氣的口吻命令道︰「否則,休想我再讓妳有出牆的機會。」

咦?她又沒說不!

由于梁時音一時還弄下清楚他的想法,小嘴因疑惑而微張,香舌則無意識的輕咬在牙間,看起來十分具魅惑力。

但她自己一點也沒有自覺,只是怔然的看著陸省軍。

陸省軍剎那間又憶起三天前那晚的親密接觸,當下克制不住的俯吻住她微張的小嘴,吸吮著她柔女敕的唇瓣,再以長舌探進她的齒縫間,與她羞怯的香舌玩起你追我跑的游戲。

梁時音整個人的思緒瞬間當掉了。

這一刻,她腦中閃過的竟是「舌吻嗎?還是法式香吻」這樣無厘頭的想法,人也來不及做出任何動作,只是任由他吻著吻著吻著……

陸省軍不想踩煞車,他多想重溫三天前的濃情蜜愛……但他心知他要她是長久的,絕不是一時的靈肉歡愉,所以他得有長期作戰的心理準備--他要根除她那七年之癢的不正確念頭。

雖然好難,但他還是硬是踩下煞車,離開被他吻得有點腫脹的櫻紅唇瓣,嗓音低啞的宣示道︰「以後妳會慢慢知道跟我在一起約會的樂趣的。」

梁時音只是微張著小嘴,手指無意識的觸踫自己的唇瓣,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晚安。」陸省軍是個生意人,當然知道該見好就收,再在適當的時機適時出擊的道理,于是他起身走向門口,再撂下一句話,「記住,在妳還是我老婆之前,這種親密事就只能跟我做,不準跟別人做!」

替她關上房門,不給她有爭辯的機會。

而仍坐在床上的梁時音則是久久才領悟到他話中的意思,突然有點不開心的說︰「什麼嘛!只能跟你做,那我還出什麼牆啊?」

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原本明明打算作個跟羅獻堂一起出游的夢,睡著後卻被陸省軍剛剛的那個吻所取代,還整夜夢得不亦樂乎呢!

第六章

陸省軍一進到公司,立即著手研究有關男女約會時的注意事項,他鉅細靡遺的做著沙盤推演,一心想搶在羅獻堂出差回來前,結束掉老婆想紅杏出牆的鬧劇。

對,對于梁時音一廂情願的出牆的想法,他真的視為鬧劇一場。

因為根據昨晚他深吻時音得到的反應,他很確定自己對她依然是深具魅力的。

所以他得更加努力,不再讓目前月兌序的生活繼續下去。

由于他原本就將陸、梁兩家的家族事業管理得很好,除非有重大問題發生,不然他根本不必多費神,故本周,他決定挪出一些時間來處理他的婚姻。

「叩、叩。」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進來。」陸省軍看著跟他已七年之久的能干女秘書,听她做例行的報告。

好不容易听完Sally的報告,他也沒有發表意見,因為他對秘書辦事很放心。

「剛才那些事就照妳所說的去做就成--」他頓了頓,「我有更重要的私事想請教妳。」

陸省軍的想法是,Sally可是新時代的女性,征詢她的意見該是對他重新追求時音有很大的幫助才對。

「私事?」Sally雖然訝異,但多年職業的訓練讓她很快隱藏住自己的情緒,盡量不動聲色的問︰「可現在是上班時間。」

記得她到公司上班後,所受到的第一個震撼教育就是--辦公務必講求效率,所有員工都不能浪費半點時間,若有任何人膽敢假公濟私--殺無赦!而過去七年來,她一直都在效法陸省軍一絲不苟、公私分明的做事態度,確實做到身體力行。

「那不管!」陸省軍頭一次打破成規,只想趕快替自己解惑。「妳談過戀愛吧?」雖然涉及個人隱私,但他還是得問。

「能跟我談談戀愛到底是一回事嗎?」他一副虛心求教的誠懇樣。

Sally縱使對老板奇怪的問題感到疑惑,但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道出自己的經驗。

@@@@@

梁時音直到從美夢中醒來,還在對昨晚那個熱吻意猶未盡。

即使當她用完早膳,魂不守舍的坐在客廳里,手中捧著不知寫些什麼的報章雜志,她還是一心一意回味著那令她難以忘懷的親吻感覺。

「原來接吻是這樣的啊!」梁時音不時的陷入自言自語,「那他以前干嘛不那樣親我呢?」要是他常常那樣親她,她哪會動出牆的念頭!

她一定會每天安分守己,絕不會做出不安于室的舉動。

為什麼他先前不那樣對她呢?這個疑惑雖然一直在梁時音的腦海里打轉,但她更期盼他昨晚所說的︰從今晚起,他要跟她約會!

他要如何跟她約會?他跟她約會後,她會產生什麼樣的感受呢?她是該抱持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還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輕松心態呢?

啊∼∼不知道,梁時音有點煩躁的抱頭苦思著。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可愁悶的梁時音卻像是沒听到似的,依舊抱頭苦想,不知自己今晚該拿出怎樣的心態來面對他倆第一次的約會。

「少女乃女乃,您的電話,方小姐找。」

直到管家將無線話筒遞交到她的手里,梁時音的思緒這才回到現實,但一听到是方季黎找她,下意識她忍不住小小聲問管家,「能跟她說我不在嗎?」

避家為難的搖頭,「我剛才已經跟她說您在家了。」

「哦∼∼」雖然覺得先前高昂的興致被打斷有點掃興,但梁時音還是接起電話,「喂,小黎,有事找我?」

「當然有事,」方季黎很焦急、很憂慮,又很不滿的斥責著,「妳到底要不要依照計畫出牆啊?干嘛要出不出的,這樣我會很苦惱耶!」

她這麼多年來可是用盡心機,好不容易想出一個最恰當的借口讓自己能跟陸省軍搭上線,她絕不容許任何人凸槌。

要不然,她干嘛一直虛偽的跟梁時音保持良好的友誼?動不動就明示暗示她將陸省軍的一切說給自己听啊?

「妳好不容易有機會能掙月兌束縛,又幸運的讓妳老公同意妳爬牆,還幫妳找了個條件那麼好的出牆對象,請問妳現在不爬,更待何時啊?」說到最後,只差沒亮出自己的底牌--她對陸省軍可是志在必得呢!

梁時音被堵得無話可說,「我……我有在試啊!」只是,她好象忘了將陸省軍對她所提出的交換條件告訴小黎。

呃∼∼還是她故意不說的呢?

不知為何,雖然大力促使小黎去親近陸省軍確實是出自她自己的建議,但她明明記得小黎一開始並沒表現出積極進取的態度,還很勉強的說是因看在朋友的份上才肯這樣犧牲,記得她當時還好感動。

但為何當小黎真上門對她老公采取主動攻勢後,她的內心就開始隱隱懊悔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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