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她既然已經清醒,那玩起來就更過癮了。
司徒克儉暗爽在心頭的說︰「乖!你等一下,哥哥月兌了衣衫再上來陪你。」他急忙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急匆匆的跳上床。
「哎呀!」只听見一聲慘叫聲傳來。
接著,司徒克儉就著地的重重摔落在地上。
「小丫頭,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膽敢賞你哥哥我一記佛山無影腳?」言下之意就是,他是被她的玉腿踹下床的。
「看你哥哥我怎麼修理你!」他不怕死的再接再厲,又勇猛的一鼓作氣沖上床。
「砰!」又是一聲重物墜地的響聲。
這一次,司徒克儉不但滾落床下,頭殼還狼狠的被桌腳撞了個偌大的包。
「可惡!老虎不發威,你竟敢拿你哥哥我當病貓!」他氣急敗壞的邊罵邊準備再次進攻。
「不要啊——我會怕!」床上傳來井萱童稚的軟女敕嗓音,
他一听,骨頭都仿佛立刻酥了,「不怕不怕,只要你乖乖听話,哥哥就會疼你。」
「那——你幫人家拿一件衣裳上來。」她提出小小的要求。
「沒問題!不過,哥哥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喔!基本上,你根本不必穿衣裳。哇哈哈哈……」他心情很好的大聲狂笑。「我來羅!」他再次沖上床。
這回,只听見一聲悶哼,接著,司徒克儉兩眼昏花,直挺挺的又從床上滾了下來,神志一時陷入迷茫。
井置也倏地從床上跳了下來,她的小手上里抓著一個骨董小花瓶,瓶子已經裂成兩半。
「哼!教你也嘗嘗暗算人的滋味。」說完,她手腳迅速的替他將兩手綁在背後,再將兩腳束緊,「等一下再讓你好好的丟一下臉。」
她急忙套上放在椅上的外衫,因為,她之前可是已經被剝得僅剩里衣裹身。
「哇—-」穿戴完畢,她好整以暇的注視著司徒克儉的果身,「還真的有點丑呢!」
此時,司徒克儉才幽幽的轉醒,一發現自己的饃樣,不禁氣得火冒三丈,嗓音也不自覺的提高,「你搞什麼東西?還不趕快解開我,不然,我絕對會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媽啊——你的脾氣怎麼這麼大?」她像是小女子怕怕般以小手拍胸,「嚇死人了!」
「會怕就好,」司徒克儉一看她膽子頗小,便松了一口氣,連語氣都不禁放軟了下來,「別怕,哥哥知道你膽子小,哥哥不凶你了,乖!快點來幫哥哥解開。」
「可人家想讓大家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那廠她好無辜的說。
「看屁——」他馬上又氣得想發飄
「吵死了!」她動作迅速的將他的底褲揉成一團,塞在他的嘴里,「這樣比較不會吵,不然,你吵得我頭都痛了。」
她邊揉著自己後腦勺的包,邊恨恨的立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打我的,我一定要教他付出代價。」她突然蹲到他的面前。眯著眼,伸出食指指著他,「說!是不是你偷襲我?」
司徒克儉被她突如其來的大嗓門嚇到,馬上拼命的搖頭。
「那你知道是誰嗎?」
他趕快嗯嗯啊啊的點頭。
「說!」她抽掉他口中的布團,「敢騙我,你就會倒大楣。」
「我-——二娘……」
他話還沒說完,井萱就又將底褲塞回他的口中,「我先去報仇,你等著,晚一點我再來幫你曝光,你要小心,別著了風寒喔!」
說完,她小小的身子已經跑了出去。
回來啊!司徒克儉沒力的在心中吶喊,可是,他手腳被縛,嘴又發不出聲,只能無奈的在地上像蟲一樣地扭動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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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萱不顧一切的沖進先前她和司徒光宇的房內。
「夫君、相公、良人,我被人欺負了!」天知道,明明是她欺負人了!
司徒光宇扶著頭痛欲裂的頭殼,難過得只想把躺在他身旁的女子打得滿頭包。
「說!你沒事干嘛跑到床上來?」還月兌得三點全都露,她不怕被風吹到會拉肚子嗎?
「我——小少爺……」夏兒趕快坐起身,正想好好的將壞心眼全都胡說出來,讓他對她負責,沒想到房門就被人——腳踹開了。
「夫君!」井萱怔怔的看著司徒光宇果著上身,而他身邊還坐著一個半果的美面女子。
「萱兒!」司徒光宇一看到他的愛妻沒事,心情一下子放松。急忙喚道︰「你還好吧?」
他一醒,發現身邊躺著的人不是她,心底就莫名地竄過一陣恐懼感,他似乎愈來愈少不了她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太棒了!你也沒事。」她毫無心機的一躍跳上他的床,「我也跟你一樣,踫到奇怪的事耶!」她正想好好的將她怎麼修理司徒克儉的事告訴他,背後的夏兒卻氣綠了臉。
小少爺!您——要對奴婢負責!「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
司徒光宇莫名其妙的瞪她一眼,「姑娘,我都還沒罵你未經我的同意,就光著身子上我的床,你還敢惡人先告狀?」
「對咩!你不要以為著了風寒,我夫君就得替你看診,我告訴你,就算你拉肚子,我也不準夫君替你開藥。」井萱像是在宣示她的所有權似的,用兩只小手緊緊的將司徒光字樓住。
她是踫到起消的人了啊?怎麼他倆的思考模式都不像常人?夏兒只感覺她好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你……你……你們有病!」她氣得只想出這句話來指控司徒光宇與井萱。
「你才有病!」但他倆卻同時回嘴。
「夫人,你先請。」司徒光宇一派君子的禮讓道。
「好!」井萱名正言順的坐在司徒光宇的身上,扳著小手開始數落夏兒的罪狀,「你沒看見我夫君昨晚喝多了嗎?還敢在他耳旁大小聲,該當何罪?
「再說,你不替他穿衣蓋被,萬一我夫君著涼,你擔當得起這個罪名嗎?還有,你搶我的位置睡,你不知道我會生氣嗎?」
誰理她啊?夏兒氣得渾身發抖。
「對!你沒事光著身子跑到我的被褥內,誰知道你有沒有洗澡?萬一弄髒了被子,惹萱兒不高興怎麼辦?再萬一你有個什麼病,惹得我不小心也病著,你賠得起嗎?」司徒光宇也不客氣的指出她犯的錯。
他在說蝦米啊?照常理,她才應該是指責他們的人耶!
「我……你們有沒有搞錯啊?小少爺,您昨晚使出蠻力吃了我——您本就該對我負責!至于你……」夏兒———手指著井萱,「你好像應該被二少爺吃干抹淨了才是,你憑什麼坐在我的男人身上?」
司徒光宇先忍不住地大笑出聲,「姑娘,你言重了,昨晚我醉死了,根本沒精力對你怎樣;再說,就算我有精力,也在下午休息時,全被我的妻子給榨干了。」
「對咩!我夫君可是試了一下午,想盡辦法要將女圭女圭裝到我的肚子里呢!」
「試了六次!」他笑著提醒她,仿佛房內只有他和愛妻兩人。
「都沒裝進去喔!」井萱很得意的說,「就算有,也全都被我給跳出來了。」
夏兒真的覺得自己快花轟了,「那你失身的事要怎麼說?你願意戴綠帽嗎?」她恨恨的指著司徒光宇的鼻子問道。
「什麼失身?啊——夫君,」井萱這才想到好東西要和好夫君一起分享,「快去看你二哥沒穿衣服的廬山真面目,嘻嘻!里的有夠丑喔!」
夏兒氣得一把抓起自己的衣衫,「我沒空理你們這對活寶,再跟你們說話,我的頭殼會爆掉。」
「那你要不要當我夫君試藥的工具?」井萱突然好心的詢問︰「我夫君可以幫你研制頭殼爆掉的藥方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