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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掰掰 第13頁

作者︰紅杏

不對!

司徒光宇看她的氣色有異,而且她冒汗的速度很驚人,他心知鐵定有鬼。

「過來!」他語氣嚴厲的喊道。

「可不可以不要啊?夫君,人家——有點想睡耶!」不知為何,她突然感到滿累的,似乎很想趕快去跟周公爺爺約會。

「萱兒,你……」他連她去哪兒了都來不及問,就一把將井萱抓到自己的懷里檢查,「這是什麼時候弄的?」

他駭然的死瞪著她整條左手臂上的黑痕!

井萱尷尬的直搔著頭皮,「就∼、嗯……不曉得咩!會不會是……大師兄哪次試藥時留下來的丑痕跡啊?」她趕快將線索指向他。

是才怪咧!她手上的痕跡可是一種毒性極強的毒物造成的,幸好以萱兒百毒不侵的體魄,只會讓她虛弱的睡個三天三夜。

他迅速自衣襟內取出一支銀針,對準她頸邊的穴道一針扎下。

「干嘛?大師∼∼夫君,人家、人家……又沒做壞事,你干嘛刺我?」莫非……被他發現她的行蹤了?

「你沒做壞事才怪!」看到她手臂上的黑痕逐漸消退,他急忙從包袱里取出一個小瓶子,拿出一顆丹藥,「吞下去。」

「可不可以不吞9日?」她滿懷期待的問,但在看到司徒光宇像要殺人的目光,她只好委曲求全的將藥九放人嘴里,「吞就吞,有什麼了不起的?人家……只不過是去你的親人房里玩一小下下而已,又沒怎樣,你干嘛這麼小氣啁……」她話都含在嘴里,人則是虛弱得癱軟在他的懷里了。

「睡吧!萱兒,你需要好好的補充體力,是大師兄一時不留心害了你,對不起,從現在起,我會一步都不離開你。」

他將井萱抱到床上,替她蓋上薄被,看著那痕跡逐漸退去。

收好藥瓶及銀針,他開始回想井萱剛才所說的話。她到小扮的房里去玩了一下?!可小扮的房里怎麼會藏有這種幾近絕跡的毒物——銷魂炙草節呢?!

這種可怕的鬼玩意兒不是應該只在專門使毒的獨家門派才有,而且是只傳子不傳人嗎?為何小扮會懂得使用這種見不得人的下流步數?

難道……他該更仔細的觀察小扮的言行舉止後,再決定他的話可信度有多少嗎?

那——他的身世或許並不像剛才那自稱是他小扮所說的那般不堪羅?

不知為何,這麼一想,他的心又雀躍起來、望著在床上沉睡的井萱,他不禁在心底喃語,萱兒,謝謝你幫大師兄這個忙,大師兄以後對陌生人的話語,不會再這麼一听就信以為真了。

第六章

淒戚

閵蕾蕾拐柳面,

淒淒院宇侵廉摹。

細絲絲梅子雨,

妝點江干滿樓閣。

杏花紅雨濕欄午,

梨花面玉容寂寞。

井萱再睜開眼,已是三天之後,不過,她仍比司徒光宇預期的時間早醒過來。

她虛弱的坐起身,看到面色凝重的司徒光宇正在她身上扎下一針,「為何……我——又沒有……不乖?」

她不懂,她只不過是睡一下下,他干嘛還不忘在她身上試他針灸的功力。

「萱兒!」他似乎被她嚇了一大跳,「你醒了?!你居然提前醒過來了!」這真是太好了。

他講的那是蝦米鬼話啊?他是在怪她醒太早…害他偷用針扎她的事曝光嗎?

她馬上小鼻子、小眼楮的跟他談起條件,「呃——夫君,我可以不計較你偷拿人家試針啦!可你要答應我……」

「你餓嗎?還會頭昏昏的嗎?這里有感覺嗎?」他吐出一連串的問題,還用大手覆在她的左手臂上,焦急的看著她。

「嗯——好餓!不昏,有感覺——好痛喔!」被他這麼用力的偷捏,她不感到痛才有鬼咧!

「太好了!」司徒光宇開心的從桌上端來—豌白粥,「來!喝了它。」

井萱的肚子早就在唱空城計,她開心的接過碗一看,「為何只有粥,什麼都沒有肉?」

他寵溺的輕撫著她的頭,「乖,你今天只能喝白粥,等過兩天你身體的狀況恢復,我們再吃肉。」

雖然很想抗議,但他從來沒對她這麼溫柔的說過話,讓她情不自禁的點頭,乖乖的喝了兩口粥,「那——我們什麼時候出去玩?」

她好像睡太多了,感覺全身好累喔!

此刻,她只想趕快到外面跑跑跳跳,讓累累的肌肉能好好的運動一番。

「等你完全復元再說。」他言簡意賅的說。

「復什麼元?」怎麼他說的話,她全都有听沒有懂?

「萱兒,你吃飽了嗎?」他轉移話題問。

「嗯——」她將空碗遞給他,「我還要吃五碗。」

不能怪她,她的食量一向很大,因為,她向來體力消耗得很凶。

「不行!你幾乎有三天沒進食,得慢慢來。」他一口拒絕。

「為何?」一听到他連飯都不讓她吃,她的小臉馬上皺成一團,「不吃飯我會沒體力玩耶!不管!我要吃、我就要吃……」

司徒光宇卻完全不理會她的要賴,「坐起來,萱兒,夫君有話問你。」

看他一臉凝重,井萱下意識乖乖的坐正身子,「問什麼?」

她的嗓音很自動的變小聲了許多,因為,她正在心底盤算自己最近有沒有做錯事。

「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時,去了隔壁的房間?」他的口氣中一點火藥味都沒有,他只是想理清心底的疑惑。

「去——」慘了!東窗事發了嗎?

她趕快用力的搖頭,「沒有——」但一看到司徒光宇不信任的眼光,「呃……只是在窗邊偷瞄一眼而已」

「快點從實招來,這樣至少死罪可免。」他開始掰起指關節威脅她。

哇——好怕人喔!並萱的兩顆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轉著,「我∼、好像忘了耶!」這樣是不是就可以逃過一劫呢?

「說!」他的音量突然提高八度。

「就……就只進去一下下咩!」她馬上嚇得從實招了。

「果然!」司徒光宇的臉上露出了然的表情。

「你踫了什麼?」他急欲了解整個狀況。

完了!一定是夫君的討厭家人向他告密了。小氣鬼,沒事讓她進房里玩一直死喔?干嘛在她背後打小報告?

可惡!她跟夫君的家人的梁子是結定了。

「我哪有啊?只不過……」算了!井萱決定豁出去了,「夫君,我跟你說喔!你的家人真的很沒品,他在枕頭底下偷藏了一條小白蛇,人家只不過是想看一下下,那條小蛇就跳出來咬我!」

對!她就是要惡人先告狀。

丙然如他所想的。「你怕不怕?」他狀似寵溺的輕撫她柔女敕的小臉。

哇——夫君完全沒罵她耶!看來,她剛剛的擔心全都是白費的,她決定繼續撿好听的說︰「人家好怕喔!那條小白蛇一點都不听話,我叫它別玩了,它還是死纏著我,一點都不乖。」

那個鬼東西會听她的話才怪!司徒光宇心知那毒物的厲害,不禁更小心翼翼的輕摟著她,「你是怎麼逃回來的?」

「呸!我哪是用逃的?我只是怕被你發現我不听話,才趕快將它拔下來丟在地上……」

哇——說太多了,接下來她是不是該說那可憐又無辜的小白蛇就被她踩死了呢?

「繼續。」司徒光字只知道那個自稱是他小扮的司徒皓然在他將井萱處理好,一頭大汗的去找店小二替他準備熱水時落荒而逃。

他是因為毒物被發現使用過才逃,還是……

誤以為他已經害死他了?!

這是司徒光宇百思不解的地方,所以,他需要井萱替他解惑。

「繼續啊∼∼夫君,可不可以不繼續?」她有點不敢說她弄死了他家人的寵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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