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突然,她小臉一緊、眉一皺,頭似乎暈眩了一下下。
司徒光字一看,臉上立刻露出一抹饒富興味的笑容,「有沒有覺得身體怪怪的?」
「嗯——」她趕快點頭,「怪怪的……討厭!一定是空氣不流通的關系,誰教你要點這什麼鬼香燭,臭死了!」她不忘逮到機會就罵他。
他擺出孺子可教也的態度,「沒錯,你還真的變得有點小聰明了。」
她不解的看著他,「你在說什麼?」她怎麼有听沒有懂?
「你剛才還真是說對了,這鬼香燭是真的有鬼,而我剛剛好心送你的兩顆藥九恰巧是解藥,只不過,你不識好人心,拒絕我先替你解毒。」他好整以暇的對她說分明。
「是嗎?」她還想說話,但體內突然傳來一陣奇怪又陌生的感覺,「嗯——」
他一看她的模樣,就知道藥效發作了。他走到桌案旁吹熄香燭,「想知道你中了什麼毒嗎?」
「想知道個屁!」她逞能的嘴硬道︰「不知道是誰跟我說過,我幾乎已經練就百毒不侵的體魄,就算中點小毒也不算什麼,我會怕才怪!」
他點點頭,十分開心的邊扣手邊稱贊她道「不錯不錯,果然將我說過的話全都銘記在心,真是個好孩子。」她得意昂起頭,「所以說嘛!我、已、經、不、怕、你、了,你去吃яㄡ好了!」
「可惜——」他在她走到門口前出聲,「只有這種毒沒有辦法抗拒。」
她才想回嘴,心底就仿佛有幾百只小螞蟻在咬她一般,讓她難受得只想哭,她不得已的轉過身面對他,皺著一張小臉,「好難受喔!」
「過來!我可以幫你解。」
井萱無奈的慢慢踱過去,「那……你先幫我解毒,然後再換人好了。」
一听到她還是吵著要換人,他的心情莫名的急躁起來,「這毒很難解,而且要解很久——」
「屁話不要說啦廠她真的好難過,心底奇異的感覺讓她好害怕,所以,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口氣不遜的說︰」快幫人家啦——「
「你先想好,一旦我替你解了,你就不能離開我,更別說要換人了。」他看著她紅通通的小臉,突然好想將她佔為已有。
這種怪異的感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哪有這樣的?」她不滿的抗議,可是,她真的好難受喔!
「嗯——」她的眼淚已經掛在眼眶,「你快幫人家嘛!」
「想通了嗎?」他必須先確定她的想法。
想通個屁啦!哼!等他替她解完毒,她絕對會再想辦法換人的。「早就想通了啦!」她沒好氣的大聲嚷嚷道。
「想通是這種口氣嗎?」他突然提高音量,擺出他對待她慣有的高傲態度。
「你你你……」真是小人!「大、大、大師兄,快點救人家嘛!」地委曲求全的哀求道。
「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求我的份上,你大師兄我就勉為其難的救救你好了。」他邊說邊動手將她抱到床榻上。
可惡!明明是他對她下毒,還裝出一副恩人的模樣,她日後非找機會報仇不可。
嗚嗚嗚……她怎麼那麼悲情?好不容易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現在竟然又……落入他的魔掌……
第三章
驚醒
斜僮翠駑翹。
渾一似出浴的風標。
映著雲屏一半兒嬌。
好夢將成遠驚覺。
半襟情淚濕鮫綃。
——白樸•唐明皇秋夜梧桐雨
司徒光宇其實並不懂自己的心,他不是個不懂人事的純情男孩,他都二十了,當然知道男女之間存在著什麼,而他也品嘗過個中滋味,不是挺棒,但也還不錯吃。可是,他怎麼會對萱兒產生這種感覺呢?
他明明記得自己小時候還幫她洗過澎澎,她全身上下該看的、該模的,他全都看過、模過,照理說,他應該對她免疫了才對。
所以,他才會動不動就帶著她上山采草藥,等一淬煉好藥汁,他便頭一個拿她來以身試藥,看那藥草的功效有沒有達到他的理想。
可如果他對她動了手,產生了不該有的感覺,那他……還能拿她來當實驗品嗎?
好像……怪怪的耶!
正當他的思緒陷入天人交戰時,不知自己到底是該用身體,還是該用藥物來替她解毒之際,她已經難耐折磨的大聲抗議了。
「喂——大師兄,你到底行不行啊?」她真的沒有惡意,只是因為莫名的感覺讓她燒暈了頭,所以說起話來有點胡言亂語。
而司徒光宇原本一直很享受她對他畏懼的感覺,但從昨晚到現在,她不斷的挑釁他的威嚴,這幾乎讓他失去理智。
「行不行?哼哼!這話你竟然說得出口,好!你大師兄我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行!」他真的氣炸了,決定只憑感覺行事。
他的大手粗魯的放在她的背脊,「我就讓你舒服一下。」說完,他一把扯下她的外衫。
「啊——你干嘛啦?」她驚駭的喊道︰「這是人家最喜歡的衣裳耶!」她特地為了看他的好戲才穿的,竟然被他扯破了!
「我不管!你∼∼賠人家……」她突然發火了,小小的身子本來就不舒服到了極點,現在又看到她心愛的衣衫被他毀了,她真的生氣了。
他沒防她會直接撲到他的身上,只得一把抱住她,可這麼一摟,他才發覺她真的長大了,幾年沒替她洗澡,她竟然已經發育得這麼完美。
「萱兒,我——讓大師兄抱一下就好。」他決定了,為了日後能繼續讓她試藥,他還是別跟她有太多的接觸,但現在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他就多享受一下,等過一會兒,他再喂她吃解藥。
「嗯——」她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中。
悄悄的將手探進她的里衣,隔著肚兜撫攀著她。他的心底瞬間掠過—絲奇異的感覺。
不行!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該適可而止,可他的手卻仿佛有自主意識般。
「嗯——好涼!」她自口中逸出舒服的低喃,忍不住拉住他的手,不想讓他離開,因為,他早上的溫度似乎能稍稍解除一點她體內不斷上升的熱火。
當他觸踫到她柔女敕的肌膚時,他整個人都駭住了!
她的肌膚怎麼會這麼細女敕?先前他沒事就喜歡替她拔拔罐、扎扎針的,不知是否在她的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不成!他得替她檢查一下才放心。
「萱兒,大師兄真的沒惡意,大師兄只是想檢查一下你身上有沒有被我弄傷的痕跡,我保證只看不踫,你就別跟大師兄計較這些有的沒的,知道嗎?」他邊喃喃低語,邊說服自己——我真的只是為她好。
井萱的意識早就不甚清晰,她無助的任他替她褪下衣衫。
「大師兄——人家還是好熱喔!」
「我知道,我也好熱啊!」他無意識的回道。
嗯——還好,看到她白皙的肌膚上沒有半點瘀痕,他才安下一顆忐忑不安的心。
這麼細滑柔女敕的肌膚,當然不能有任何瑕疵羅!
不過,他又馬上聯想到另一件很大條的事,會不會……她的愈合力還滿強的,所以,雖然他三不五時替她針灸、拔罐,但她很快就會恢復?
這是不是跟他先前喂她吃了一株得來不易的天山雪蓮有點關系呢?
但在看到她發育成熟的嬌軀,他的心底倏地冒起熊熊欲火,他就快控制不住了,其他的念頭也在一瞬間全都不翼而飛。
「你幫幫人家嘛!」井萱不解,他都已經答應要幫她了,干嘛還不動手?
「天哪!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他沒力的嘟嚷,雖然心中知道她只是貪戀他身上比她冰涼的體溫,但听她的小嘴不斷吐出這麼暖昧的話語,令他還是忍不住怦然心動。「我也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