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真的是個不可能的任務啁!他頓時陷入天上又戰的境地。要了她,他怕自己以後會舍不得用她試藥;不要她,好像又對不起自己奮亢的身體,他該如抉擇呢?
那他模模就好了!幾經思考,他終于下定決心,他只要踫踫她,稍稍享受一下就好,畢竟,她可是很重要的試藥人,他少不了她!
「乖萱兒,我幫你一點點就好。」
天哪!好滑、好女敕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幾乎停不下來。
完了!
他如果再不喂她吃解藥,恐怕就會來不及了!
「好好好!你別吵,大師兄幫你解熱。」理智終于戰勝,他強抽出自己的手,奔到桌案前取來剛才的小瓶,倒出兩顆丹藥。
「究竟是讓你全解,還是半解呢。」他又壞心的想做實驗了,「還是試試看解一半好了。」
他收回一顆丹藥,而將另一顆塞進她的小嘴內。「趕快吞下去,這樣你就不會這麼熱了。」
井萱依稀听到他的話,她勉強的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藥九吞下肚。
司徒光宇只要一想到他的實驗,心底的欲火便在瞬間平息,他快速的拿出他珍藏的紀錄本,開始在上面振筆疾書。
「大師兄∼∼」井萱覺得自己的心底還是有一把莫名之火在燃燒,「人家這里還是好熱喔!」
司徒光宇抬頭,差點受不了的想沖到床榻上一口吃了她。
「你這是什麼姿勢啊?真是不知恥?!」,他邊罵邊替她將肚兜穿上。
不能怪他愛罵人,實在是她的姿勢太撩人了!
這……成何體統?
只是,他一時竟忘了他才是始作俑者,是他將她給剝光光的。
「人家熱嘛!」她不滿的抱怨著。
「不準回嘴!」他不悅的命令道︰「是哪個人給你膽子,讓你動不動就反抗我的?你不是怕嗎?不怕我明天就上山采新藥讓你試嗎?」
「可是……娘說可以換人了啊!」她嘟起小嘴,好氣自己又淪為被他欺負的小可憐。
「是嗎?你忘了只要是跟你有關的事,我說了才算,從什麼時候開始,你有別人當靠山了?」他才是她一輩子的依靠。
就從她去向爹娘告他的狀開始啊!可她雖然意識還不算很清楚,但她已經知道得罪他,受罪的人一定是她!
「那——大師兄,你……不要再拿那種會讓人很痛的藥喂我喝嘛!人家……」她一想起昨晚那種椎心刺骨的痛楚,眼淚又忍不住爬上眼眶,「會痛得受不了耶!」
看見她可憐兮兮的表情,他的心竟抽痛了一下,想到她昨晚差點掛點的模樣,他到現在還是覺得很不舍。「好吧!你乖我就不試。」
她趕快乖乖的點點頭。
「現在你覺得怎樣?」司徒光宇邊替她穿上里衣,邊問她的感受。
「這里——」她模著自己的前胸,「好像還是會怦怦亂跳,」她的另一只小手則滑到下月復,「這邊也有一種好奇怪的感覺,好像——很空虛,又好像——怪怪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很奇怪——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過耶!」他邊听邊昭莆記錄,「嗯——這種感覺還是會發生的,不過,大師兄會好好的控制藥性。」
「不要!」她嚇得死命拉緊衣衫,「太熱了,我會受不了的!」
見狀,他立刻惡狠狠的死盯著她。
看見他板下臉,她怯怯的低下頭,小小聲的回道︰「好嘛!那你——到時候要救人家喔!」
她怎麼那麼可憐,連爭取一咪咪的人權都不行?
「我哪次沒救你?你模著良心說!你哪次病得死去活來時不是我救的?說!」他大聲的對著她吼,他突然情緒失控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是……他的那兒似乎在抗議,抗議他讓他的那兒變得好痛。
「是有救啊!」她只好順著他的話說,「可是,人家生的每個病還不都是被你弄出來的。」不過,這句話她講得很小聲,免得等一下他听到,又要吼得讓她的耳朵痛死了。
唉!她還是得繼續努力,想辦法趕快辭去這討人厭的試藥工作才行。
不然,她的小命遲早有一天會斷送在他的手里。
司徒光字不是沒听到她的碎碎念,但他刻意不予理會,他突然發覺,自己對她的感覺變得很奇怪,他甚至已經有點害怕這樣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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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去玩啦!」井萱第一百零八次提出要求。
「不準!」司徒光字坐在桌案前,認真的研究他的紀錄。
「人家才不要待在這里,」她是想去找她娘撒嬌兼要賴,看能不能讓她娘再幫幫她,「待在這里什麼都不能玩!」
他看了她——眼,心知屋外正如火如荼的準備他倆的婚事,她此刻出去,鐵定會摘破壞。
井萱被他看得毛毛的,只好緩下語氣,「大師兄——人家……人家沒事做得都快生病了。」
「好!」他突然開口。
「那——」一得到他的恩準,她馬上想奔到門口去開門。
人家她要去找娘羅!
「你不是快生病了嗎?走!我剛好有新的想法,我們去後山的小木屋試一種我剛調配出來的新藥。」他拎著她的衣衫後襟,從窗口一躍而出,直奔向後山。
井萱拼命的掙扎,「不要——大、大、大師兄我……我已經想待在房里,不想出去玩了!」
他是想嚇死她嗎?他坐在桌案前看了近三個時辰的資料,再不時以不懷好意的眼光掃視她,現在更正大光明的說要帶她去試新藥,她又不是頭殼壞去,怎麼肯輕易答應?
「不行!我非試試看如何讓一個活蹦亂跳的人能靜靜的不吵不鬧?」他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一等婚禮行完,就打算帶著她去行走江湖,過著飄泊的日子,但像她這麼愛吵鬧的性子,萬一適應不了,到時老是在他耳邊吵著要回家,那他該怎麼辦?
「除非是死人才有可能!」她說話沒經大腦的回道。
「死人嗎?」他突然像是一本正經的在思考她的話,「你的意思是……」
「不是不是!大師兄——人家是在跟你說著玩的啦!」並萱看到司徒光宇以一副無比認真的表情直盯著她瞧時,嚇得連手腳都變得冰冷了,她知道,他一旦事情認真起來,那她絕對會倒大楣了。「大、大、大……師兄,你……你不要嚇我!」
司徒光宇卻是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有個方法或是藥方,能在她吵鬧不休的時候,讓她立刻閉嘴;而在他希望她嘰哩呱啦的時候,她就吵個不停,那豈不是太棒了嗎?
對!他得立刻試試看。
「萱兒,這是從你跟在我身邊以來,最有貢獻的一個想法。」他開心的拍拍她嚇得冰冷的小臉,「值得嘉獎喔!」
媽啊!井萱嚇死了,「大、大、大師兄——可不可以不要啊?」
可司徒光宇完全沒有理會她,他很專心的開始思考手邊的藥方。
「救郎啊——」
于是,井家後院的林子里,似乎傳出若隱若現的呼救聲,不過,今日大家都在忙著籌備婚事,誰都沒有時間管其他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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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到小木屋,為防井萱使出飛毛腿的絕頂功夫,司徒光宇直接拿出銀針替她定住穴道,再將她抱坐在小床上。
「萱兒乖,待大師兄想想該怎麼做。」
他交代完,便專心致的將各種藥汁擺放在桌案上,邊閱讀他的紀錄,邊喃喃自語著,「毛亙的功能好像是……如果搭配上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