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僅遵師命。岳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司徒光宇開心的趕快單膝下跪,拜謝井尚智所做的明智決定。
井萱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娘∼∼爹要懲罰大師兄啊?」
不然,他干嘛要跪她爹啊?她忍不住想跑過去拉他起來,「娘,叫他去找別人玩就好了,爹干嘛要處罰他呢?」
不曉得怎麼回事,雖然昨晚他讓她嘗到生平最慘烈的劇
她鬧了半天,為的就是不跟他玩啊!她哪會難過?娘是不是想太多了?
井氏不解的心忖,奇怪?小女兒的心胸怎麼這麼寬大?像她,就無法接受夫君再納小妾的事兒,唉∼∼看來,她還算該跟女兒學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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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井尚智朝她使了個眼色,井氏了解的點點頭,進行其中最困難的部分——將小女兒趕到司徒光宇的房里!
他們夫妻倆昨晚可是商量了一整夜,才想到這個絕妙高招呢!
兩日後,他們就會為他倆舉行拜堂儀式,但為了怕萱兒中途凸槌,當然得先讓聰明的徒兒去替她傳道、授業、解惑,免得到時女兒鬧場。
「走!娘帶你去看看宇兒的房間。」井氏拉著女兒的小手步
而井尚智與司徒光宇則跟在其後一一路上。井尚智苦口婆心的說道︰「宇兒啊!萱兒年紀小,你可得多讓著她一點,別讓她到處編派你的不是。」
「是,爹,我會好好管她的。」司徒光宇暗爽在心頭的邊笑邊回答。
「可是娘∼∼我為何要去大師兄的房里?我討厭他啊!」井萱不懂她娘干嘛像抓賊一樣,硬拉扯著她往司徒光宇的房間走去?
「不是都說好要換人,爹也處罰他了,干嘛還要人家去?我不依!」她才不想再踏進司徒光宇的房間一步。
她要跟他畫清界線!
「就∼∼嗯……你先看清楚地理環境,晚上∼∼娘再帶該換的人來,到時……你要好好的面授機宜一番,免得別人也像你一樣吃虧啊!」井氏終于掰出個像樣的借口。
「對喔!」井萱興奮得差點跳了起來,「早說嘛!娘∼∼我會努力的。」她一副很有義氣的模樣,「娘啊∼∼」她壓低音量,「你什麼時候派人來換手?我會準備好,乖乖的等你們喔!」
「啊∼∼這個……那個……」井氏左思右想了一下,「半夜時分!」
「沒問題。」井萱開心的拍胸脯承諾。
「可是∼∼你可得守口如瓶喔!否則,如果宇兒突然改變主意,你也知道他凶得很,你爹跟我都拿他沒轍,你∼∼進房間後,切記要乖乖的听話,千萬別讓他看出一點蛛絲馬跡。」井氏胡言亂語的交代著,反正,只要把她騙進房里,剩下搞定她就是宇兒的事了。
「安啦!娘,我一定會很乖很乖的,你不要忘了半夜的約會喔!」井萱的一顆心都在天上飛了。天哪!她終于甩開大師兄的束縛,從此可以自由自在的過日子了。
「宇兒,別讓她輕易的走出房間,我跟你岳母需要時間準備她出嫁的嫁妝,你可得想辦法搞定她。」井尚智不放心的再次交代道。
「爹,你放心,全井家也只有我∼∼個人搞得定萱兒,你和岳母就盡量去忙,不過……婚後,我可能就會去一償雲游扛湖的夢想,爹∼∼你不會反對吧?」他從十歲起就在井尚智的耳邊碎碎念了十年,念得井尚智都會背了。「去吧!好好照顧自己跟萱兒,那孩子女敕得很,你得多擔待些。」
哪會啊!她可厲害得很,不但百毒不侵、忍耐的功力一流,就連腳程都高人一等。
不過,有關她具備這些優點的小事,他一個人知道就好,別人就沒有必要知道了,省得當他們問起她是如何辦到的時候,他恐怕解釋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而萬一運氣不好,他的岳父、岳母恐怕還會氣得把他打得滿頭包呢!
嗯∼∼他決定了,這件小事就放在他心底當作永遠的秘密好了。
停在他的房門口,井尚智將司徒光宇的大手覆上女兒的小手,「拜托你了。」
「沒問題。」司徒光宇開心的直笑,看到井家夫妻的背影消失後,他才對井萱說︰「進屋去吧!」
「進就進,誰怕誰啊?」井萱根本就不打算再甩司徒光宇,所以,她的口氣很自然的變得非常不遜,更過分的是,她還直朝他扮鬼臉。
她一心想著,過了今晚,她就可以月兌離苦海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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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屋,司徒光宇便點燃屋內的香燭,空氣中立刻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香味。
「好難聞喔!」井萱趕緊捏著鼻子,皺著眉看他忙進忙出的。「你在干嘛啊?大師兄。」
只見他先打開桌案的抽屜,取出—個小瓶,拿了兩粒丹藥吞下肚,還好心的遞了兩顆給她,「要嗎?很有效喔!」
她一把揮開他的手,「我會再吃你給我的任何鬼東東才有鬼呢!」
她根本就是唾棄他、討厭他,才不會再輕易的上他的當。
「不吃會後悔喔!」他半真半假的說。
「吃了我才會後悔呢!大師兄,人家我就要月兌離苦海了,怎麼還會肯上你的當呢?」他是不是把她想得太笨了?
此時,井萱得意的完全忘了她娘剛才的交代。「等你換了試藥工具後,我就正式跟你切八段,你啊——再也管不了我了。哇哈哈哈……」
不能怪她,她真的是太開心了。
「是嗎?」他好心情的問︰「請問一下,那個每次一看到我,就嚇得渾身直打哆嗦的小可憐到哪去了?」他還滿懷念她懼怕他的模樣。
一听到他在取笑她,她就不太爽。
「ウ⑥了!從現在起,我就要恢復天不怕、地不怕的本性,快快樂樂的過生活,再也不甩你了,你去哭泣吧!」
他微微的笑著,「嗯∼∼好有膽識,你還真是轉變得讓我嘆為觀止呢!」
「嘿嘿嘿!」她得意的夸口道︰「我跟你說喔!以前我怕你都是裝出來的,其實,我的膽子大得很,像你這種小鼻子、小眼楮的小貨色,我可是一點點都不怕。」
「原來如此啊!」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那——請問一下……」
他話還沒說完,她就一口截斷他,「準!借你問一下。」
他好笑的看著她狂得有如二五八萬的作怪樣,「昨晚那個痛得哭天喊地的小笨瓜是誰啊?」
井萱馬上嘟起小嘴,「我警告你喔!」她連音量都放到最大聲,「你最好不要惹火我,我可是跟了你八年,你的所有秘密我都一清二楚,如果你再讓我不開心,我就把你所有見不得人的糗事全都告訴新的試藥工具,讓你在她面前丟臉。」
「我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糗事?」他模著良心想也想不出半條來。
「哼!你的態度讓我不想理你。」井萱覺得她應該是佔了上風才對,可他還是用那種吃定她的態度對她頤指氣使的,這讓她覺得很生氣。
「好吧!」他從善如流的改進道︰「請問——你大師兄我有哪些見不得人的秘密?願聞其詳。」
看他向她低頭,井萱笑得小臉上的酒窩一閃一閃的浮現,好不迷人。「就你十六歲時,不是游泳被我偷看到那個嘛!還有,你去年上京里找姑娘,被我跟蹤……」
「這些只是小事,哪會見不得人?」他差點以為自己的秘密真的落入她的手中了呢!害他小小的嚇了一跳。
「反正,從現在開始,你得對我敬如上賓,不然……我就要盡量的害你!」她試著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