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可不可以,叫你的腸子做運動的時候,別這麼激烈?會有運動傷害的。」他正經八百的請求。
還不了她的清白,至少他有能力還她個好男人。
溫柔變得深刻,他用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單純,來抱她。
「可以是可以……可是……可是……」該告訴他,腸子做運動的時候,誰叫也沒用……啊?他是清醒的!
因為他的嘴在笑。「只有一個我,對不對?」她把熱撲撲的小臉,用被角緊緊遮住。
「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辜四兒。」他不是問過了嗎?喔!他重點沒問到,
四兒悶著的小臉露出眼楮,等著他問到重點。
「想說什麼?」她怎麼能長得這麼無辜,還讓不夠漂亮凸顯她的真?放朝歌把她抱高,貪戀她恐懼解除的小臉。
早該看清楚她的臉,她連臉上細細小小的寒毛,都跟那種女人完全不同!
「我爸爸是辜威廉。」四兒把重點說了,等著放朝歌的反應,只要他別把她一直喂,她不怕他。
她定怎麼讓恐懼在她眼底瞬間無影無蹤?就像她從來就沒怕過?
嫉妒的把她看的更近,發現看她無辜的小臉久了,他也變得……無辜。
「我爸爸是放青山。」從來不知道,嫉妒能愉悅心情,他同她一臉無辜。
在想不出該拿她怎麼辦的這種時候,實在是不適合逗她,但他忍不住的就是這麼做了。
「你爸爸姓放?你叫張三耶!」還是他叫放張三?
奇怪的名字。
「我叫張三?」她不認識他?他紅成這樣,她、不、認、識、他?「誰告訴你我叫張三?」他該感謝介紹他的人,沒叫他李四還是王二麻子嗎?
她怎麼能這麼壞?就憑著三言兩語,叫他哭不出來的心情,變得一直要發笑?
「是阿炮老板,弓長張,一二三的三,不對嗎?」
是阿炮?那個家伙敢說他叫張三?等他來清慶功宴的款子,他就在票子上簽個張三!
「Enren,叫我Enren。」這麼明的暗示,足夠讓她連想到當紅歌手放朝歌,他沒有欺騙她,只是沒說張三不是他。
朝歡是責任,在他毀了她的清白情況下,她也是責任,不同的是,他從來沒有踫朝歡的,卻強勢的踫了她?
只是愧疚?只是責任?
放朝歌眼泛黑,深沉,下了決定,他會娶朝歡,但他也要她!
「你叫Enren?」這名字,她熟。
「想起認識我了?」他問的鎮定,卻刻意抱著她轉了方向,她向光,他背光。
「誰不知道Enren?」說到Enren她就很專業,「Enren可是在美國華爾街市的知名大企業,很多分析師對他的評鑒都很高,強烈建議買進投資。他公司的第一季財報,很漂亮,不管是流動比例、速動比例、負債對權益比例……」
放朝歌把人收近,抱高。
他對財經完全沒有興趣,確定Enren對她沒有任何明星效應,他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吻她。
輕柔,纏綿,沒有黑暗的,單純的只是吻。
「你……」還不習慣被親,四兒臉紅心跳的,忘了她比例到哪里了。
「除了你爸爸是辜威廉,還想說什麼?」她的唇,淡淡的香甜,他又嘗上一口。
「你……你要拜托我什麼事?」紅著臉,她又縮成一團,為跳的亂七八糟的心無措。
他把人親的飄飄然……
「我要你看著我說話,拜托。」輕輕的兩個吻,她話就說不清楚了?放朝歌又啄了四兒一口,吻不膩那淡淡的香甜。
「我爸爸是‘辜威廉’,你不要拜托我跟我爸爸說什麼嗎?」四兒迷惑了一張小臉,怎麼都想不通,他只要拜托她看著他說話?
「不需要!」她爸爸有他紅遍全亞洲嗎?他不喜歡她說到辜威廉時的燦亮眼光,非常不喜歡,「現在,你是不是該告訴我,我為什麼會在你床上?」
「我不知道。」四兒的困惑又起。
她爸爸辜威廉是碩陽集團的董事長,沒人不認識的,他真的只要拜托她看著他說話嗎?
他好笨!
碩陽集團下有銀行、醫院、藥廠、飯店、百貨、晶圓廠、IC設計等等,大伯是議會議長,小叔的公職頭餃一大串她記不住,姑丈在警界高層,小堂哥是出色的司法委員,二表姐是出了名的女強人……
他真的沒事要拜托她嗎?會不會是他酒還沒醒?
雖然他沒有跟朝歡一樣,在她說「我爸爸是辜威廉」時,懶懶的說「嗯嗯,你爸爸跟我一樣可憐,名字筆劃這麼多,會寫斷手,累死」,可她就是覺得他像朝歡,一樣笨!
「不知道?」放朝歌努力搜集腦海中的片斷印象。
「對啊!我肚子餓,想吃阿炮老板做的脆雞比薩,他後門沒鎖,我吃著吃著這只手就被你沒收。」四兒掙出了還淤血的右手,舉高,「你還抱著我一直喂、一直喂,嚇死我了!好怕你把盤子也塞進我嘴里。」她盡可能的把話說清楚。
難怪她要直說她肚子不餓。
放朝歌眉頭鎖起,怎麼沒人告訴他,他喝醉的時候會喂人吃盤子?驀然間,他眉頭又打開。
人紅就是這點麻煩!別說是喂盤子,換是喂刀子、喂叉子,哪個不是吃的興高采烈?就她不會做人,還敢當他面說害怕。
「下次再有這種情況,給我一巴掌,懂嗎?」缺乏危機意識的小女人,他握住她伸在半空中的小手,揉著。
「怎麼可以?」四兒把他當傻瓜看,「要是你也給我一巴掌,我臉會痛死!再說,我不打人的。」好奇怪,她跟他說話,好像他都听的懂?
那一本正經的小臉,讓他體悟到,他的建議確實有執行上的困難,她不是不打人,是打不到人吧?要不,她現在也不會光著身子在他懷里。
喉頭翻涌……他又想笑。
「不用打的,那……用吻的。」他吻住她紅紅的嘴,在她眼楮起大霧前退開,「然後呢?」他輕咳,嚴禁自己把抱變成壓。
決定了還她一個好男人,他就不能不考慮到她第一次的可能不適,才做過……激烈的愛,她的身體在短時間內恐怕受不了再一次。
「然後就……就頭昏眼花。」
低低的笑聲逸出放朝歌的嘴角,「我是問,不肯被我喂盤子的然後?」他喜歡她喜歡他吻她。
「就是頭昏眼花嘛,我一睜開眼就看見有個男人都是血,阿炮老板一直吼,我就牽著你跑回來了,你挑了沙發睡,那我也想睡啊,然後就就就……就不知道了。」
不是親嘴的時候才會頭昏眼花嗎?可他剛剛親的是眉心,怎麼頭更昏、眼更花?
四兒想不通,他像朝歡一樣給她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但他也不像朝歡,朝歡不會讓她頭昏眼花。
「我知道了。」嗑藥、打架,海洋大概是為了朝歡的午飯先離開,阿炮只好搶在媒體來之前讓她帶走醉了的他,然後他被鬼附身的爬上她的床,邪惡的把她吃了,放朝歌很快的拼湊出醉掉的那一段記憶。
PUB的事,阿炮會處理,跳過。
媒體的事,海洋會處理,跳過。
被鬼附身的事,等他先問清楚一個問題,再說。
「阿炮是你哥哥?」他記得PUB晚上十點才營業,阿炮那吸血鬼,月出而做,月落而息,會肯在沒月亮的時候做東西給她吃?
他不會相信她是阿炮特別藏起來的小情人,就算她親口承認也不信。
「我也想他是我哥哥,可他不是,是表哥。」
正要吻上紅紅臉蛋的唇,僵住,「你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