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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魯男子 第5頁

作者︰寄秋

「休息?」張文得好笑的露出揶揄神色。「到牢里去休息是吧,你知道有很多被你逮過的『朋友』正在里頭等著你呢!」

有仇報仇,沒仇當是練練體力,這只大熊會是很好的對手,幫助他們「在職訓練」,日後好犯更大的案子。

「哼!少跟我說廢話,上面要我來找一位姓張的助理,你幫我搞定。」蕭沐風一點也不客氣地使喚他、

什麼叫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惜,誰叫他活該認識自己,沒及時逃開。

「哈……哈……什麼姓張的助理,你們局長被你嚇得語無倫次了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就是我,」不然他何必有魚不模等他尋晦氣。

地檢處忙的時候可以叫人三過家門而不入,連回家陪妻小的時間都沒有,整天和罪犯周旋像個陀螺直打轉,想停下來喝口水都覺得有罪惡感。

可是閑暇的空檔也不少,晃來晃去小貓三、兩只,無事一身輕不知要做什麼,東逛西逛盡量找事做,免得人家說他們干領薪水不做事。

鮑務人員難為呀!做得好是理所當然沒人稱贊,做得差馬上舉世皆知,前陣子才有政府官員鬧笑話的畫面傳上國際,讓底下的人惡劣地在門口貼上相片,並寫下她的名字以資識別身份。

這讓他想到二次大戰的日本租界上海,日本人在上海公園張貼公告︰狗與中國人不得擅入!靶覺與其有異曲同工之妙,像在嘲諷那位女長官與通緝犯無異,必須張貼畫相好警告其他人小心此女出沒。

「你?」蕭沐風用狐疑的眼神上下掃描了一番,不是很相信。

「我怎樣,你這雙熊眼沒瞧過美男子呀。」很蔑人喔!用熊眼輕睨。

幸好他臉皮厚不怕他的電光眼,否則身為檢察官的尊嚴就要掃地嘍。

啐!那張狐狸臉也好意思自稱美男子,那警局第一美男子杜玉坎又算什麼。「你被威脅了?」

鮑事公辦,是他的話還可以勉強接受,這家伙是少數不讓人討厭的官僚。

「不是,是我另一位同事,剛由別的單位調來的美女檢察官。」干他們這一行能看的女人不多,不是強悍得像花木蘭,便是冷得不近人情的小龍女,高傲得沒人想近身。

「哼!美女?!你的眼楮除了三圍還看得到什麼。」三句不離男兒本色。

張文得馬上得意的一應,「有,還有她的臉蛋,五官精致得如同日本陶瓷女圭女圭。」

前提是她不戴上權威性濃厚的眼鏡,那讓她看來有幾分距離感。

「去你的,到底要我來辦案還是看你唱雙簧,你不煩嗎?真是下流胚子,同事有難還能嘻皮笑臉。」

兩人走在寬廣的走廊上,響起的足音回蕩四周,顯得特別的宏亮清楚,叩叩叩地向前走去。

恢復正常神色的女職員依然不敢相信熊一般的男人是個警察,驚魂未定地以手按住胸口小口喘氣,以國家資源進行私人通話,連忙打電話和知己好友聊起此事。

反正是政府付的錢不用白不用,每個人都在污人民百姓的血汗錢,不差她一人,大官污大錢,小闢污小錢,她不過是造福電信業而已。

有冤大頭當然有吃相難看的政府,不管哪個政黨當權,貪污的現象時而上涌,其差別只在于有沒有擦嘴,以及擦得干不干淨。

「不煩、不煩,等你看過楊檢察官就會感同身受了,那股我見猶憐的氣質連神仙都會動心。」何況他是凡人。

「這次受恐嚇的檢察官姓楊?」蕭沐風在心里過濾司法界幾個特別令人厭惡的人名。

是楊采心還是楊文蘭?千萬別是最難纏的冰山美人楊薏雲,這幾個女人都是眼楮長在頭頂上的高傲人,對不是同階級的高知識份子向來不屑一顧。

對于文書工作的不在行,頭腦簡單的蕭沐風卻擅長記住每一個人的長相和特征,不論高矮、胖瘦、美丑,只要見過一面便會自動儲存在腦海里。

所以他認人的功夫一流,就算易容喬裝他也能一眼識破,對他的辦案過程頗有助益,屢屢在緊要關頭逮住必鍵人物。

「對,楊天款檢察官,她從兩個月前就不斷收到匿名信件……」一封比一封簡短,但更為搧動。

「等等,你說檢察官叫什麼名字?」他似乎听見一個很熟悉的名字。

「楊天款呀,畢業于……」

「政大法律系。」沒等張文得說完,蕭沐風搶著說出腦中打出的一排文字。

「咦!你怎麼知道?事先做過調查不成。」張文得訝異的瞟向他。

「我忙得沒時間睡覺還做什麼調查,你那是什麼眼神。」好像他是猥瑣的偷窺狂似的。

「嘿、嘿!蕭警官,大熊先生,你是不是在暗戀我們新來的檢察官?」是朋友他絕對力挺到底。

一向給人剛直印象的蕭沐風驀地耳根發燙,惱怒地捶了張文得一拳。「暗戀你的鬼啦!很久沒嘗到泥土的味道是不是?」

等他把他埋了,他就能永久呼吸自然的氣味。

丙然是她。

一見到記憶中熟悉的面孔,蕭沐風臉上別扭怪異地微露出一絲不自在的暗紅,身體僵硬得像抹上石膏無法動彈。

眼前秀秀氣氣的女孩不算是個令人驚艷的美女,整體來說眼不夠大,鼻子稍微垮了些,嘴唇因少上顏色而略微偏紫,看來僅是小具姿色而已。

可是她由里而外透出的光華讓人眼楮一亮,眉細唇小像可口的小櫻桃,鮮艷有澤誘人分泌唾液,暗自猜想她的甜度。

但是那股隱隱散發的高潔氣質又使人卻步,彷佛這是一朵生長在高地里的雪梅,經雪歷霜傲立吐香,不讓凡俗之氣沾染。

總而言之一句話,他就是景仰她一身流露的沉穩氣度,不自覺地給人一種安定的力量,使其心情不再浮躁歸于平靜。

「你是老打破門窗的蕭同學。」楊天款記得他有非常強勁的臂力。

一听到她提起不怎麼風光的陳年往事,蕭沐風尷尬的露齒一笑。「過去的事就不用提了,每一扇玻璃我都有負責修好。」

「嗯!我知道。」就是她監視他將損壞的公物一一修補,恢復原先樣子的。

「啊!妳知道……呵、呵,對喔,妳是班長嘛!什麼都管。」他笑得好像小學生,一臉腆意的直搔頭。

蕭沐風因為家變而晚讀一年,楊天款是小他一屆的學妹,兩人原本沒什麼交集各處學校一角,偶爾擦身一過會互瞄一眼。

俊來楊天款越級考上某一所公立高中,而他也剛好升上那所學校,兩人意外的變成同班同學,結下一連串的不解之緣。

學武的人生性好動,因此常常一個不小心力道沒控制好而失手,舉凡桌椅、門窗、垃圾桶,甚至升旗台都曾留下他的戰跡,輝煌的過往實在罄竹難書。

而愛讀書的人偏靜,名列前茅的模範生自然深受師長的喜愛、同學們的愛戴,理所當然的被推祟為一班之長,負責約束頑劣的同學。

他們倆的孽緣就是由一盒粉筆開始,然後種下日後糾纏不清的惡果,直到她高二那年又越級報考大學才斷絕,從此沒再見過面。

想想一晃眼也有十年沒見了,她的容顏未變,只是添加了一絲書卷味,為人清清淡淡的一如從前,絲毫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若非身上那件過于死板的套裝突顯她的身份,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走錯地方的女學生,正要去上某位教授的課。

楊天款微笑地頷首致意。「也沒什麼都管,至少你翻牆去教訓那些欺負小狽的不良少年時,我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沒看見地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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