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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險中求 第17頁

作者︰寄秋

轉眼間一迭羅漢幾乎和人等高,他們連人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楚就趴下了,眼冒金星分不出東南西北,哀聲連連的一個迭一個,還是被腳踢搭上去,狼狽不堪的無法動彈。

「凱,這里還有一個,我幫妳處理了。」一旁帶笑的韓亞諾揪住一名企圖逃走的混混,輕松的將他甩上人堆。

看著他利落的身手,臉一黑的藍青凱沒有發泄後的痛快,走向他的步伐又重又沉如三級地震,眼神陰沉得像要將他碎尸萬段,否則她的心會痛得由紅轉黑,讓所有人和非洲黑人一樣膚色暗沉。

「我現在開始懷疑我當警察的資格,居然沒看出羊皮底下的那頭狼是如何邪惡。」很好,非常好,她又找出他除了記者身分以外,另一項令人憎惡的特質。

「呃!我好像做了一件不該的事。」他訕笑的退了一步,微惱自己不假思索的輕率舉動。

「該呀,維護治安,人人有責嘛!我從不曉得你身手這麼好,輕而易舉的將人甩過肩,你學了幾年的跆拳道。」她還不致眼拙瞧不出他的段數有多高,畢竟她也是習武者,

只是她肚里有把火燒得正旺,不知誰會好心的充當滅火器讓她消火,在她使出正統的中國武學將人擺平之後,赫然發現還有一頭虛偽的豬在背後裝水仙,以為不開花就是一粒蒜頭。

他好樣的,有本事讓她看走眼,把將軍看成過河卒子輕易被他蒙騙過去,她真是愚昧至極。

「凱,有話好好說,別用溫柔的眼神瞪我,妳知道我身體虛不堪一擊。」他怎麼會蠢得在她面前出手,五段的級數真的不如她的硬底子功夫。

他承認自己是懦夫、是俗仔、是貪生怕死的大草包,只求她含恨的眼不再柔情似水,那種感覺真像死刑犯的最後一餐,執刑的典獄長總會和藹得如聖誕老公公,問犯人有何遺言交代。

「是呀!很虛、很虛,虛得我想幫你數數你的骨頭有幾根。」說不定還能締造碎骨最多的金氏紀錄。

冷哼聲一起,一道美麗如蝶舞的輕盈身軀朝他逼近,身形優雅的武學經典太極拳由指間流瀉,時快時慢,忽遠忽近,變幻莫測以乾坤換位之術出拳,毫不留情的擊向他胸前。

「爸,我們東南亞的進貨量如何?我下游的藥頭急著要一批新貨,你有沒有辦法讓它提早入關?最近市面上嚴重缺貨,想大撈一筆就要趁現在,貨到一出手淨賺十倍有余。」

開口的是一位面有病容的年輕女孩,臉色略帶蒼白有些中氣不足,有氣無力的半閉著眼,像是生了一場重病似地渾身懶洋洋,連喝杯水都要下人捧到她唇邊,沒力氣自己拿著。

一道無聲無息的魁梧黑影忽然立在她上方,手上端著類似醫生專用的銀色手術盤,上面沒有消毒藥水也沒有鋒利的手術刀,只有一塊消毒棉布和裝滿透明液體的針筒。

針孔累累的手臂幾乎快找不到下針的空隙,紅色小點因不斷的而顯得有些發紫,手時彎曲的地方已經出現紅腫現象,她換了另一手繼續施打,一點也不覺得痛的像是習以為常。

尖細的針頭插入雪白的肌膚,緩緩推動的藥劑慢慢注入她的身體里面,毫無血色的面頰漸漸出現紅潤,無神的眼轉為銳利,一臉病懨懨的模樣一掃而空,像變了一個人似地活了起來。

吁了一口氣,看來比她「現在」年齡成熟的臉龐恢復精明,兩眼透著冷光的讓人懷疑她是否真的只有十七歲,還是如她此刻給人的感覺大約二十來歲。

「女兒呀!妳的毒癮越來越重了,自己要稍微控制一下別過量,不要因為無限量的供應而糟蹋自己。」他就剩下這個孩子了,不想她路子越走越偏的斷送一生。

錢財人人想得,但他已經夠富有了,不願老了沒人送終。

「爸,我在跟你談進貨的事,你干麼又扯到我身上來。」她吸毒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現在才來關心會不會太遲了。

女孩揚起手指輕輕搖了幾下,不怎麼高興這件事一再被提起。

「貨還在海上沒能進得來,妳也曉得目前緝毒組捉得有多嚴,我不敢太明目張膽的讓它進來。」至少要等風聲平靜一些再說。

以他現在的社會地位不宜冒險,年底的選舉又快到了,他必須保持清廉的形象博取選票,好為他未來的幾年多積點出入管道,不再掛上黑金色彩處處受人質疑。

這行偏門獲利甚豐,一時之間他也舍不得放手,趁著手握大權多撈一些,起碼他權大勢大時沒人敢刁難,誰敢多言他就端出高高在上的身分壓人,對于他的「副業」助益良多。

比較苦惱的是,近幾年冒出的什麼警界四梟,誰的面子也不賣一切依法行事,不管高官富商全無人情可說,一經查出端倪絕對追查到底,連自己的行政長官也管束不了。

以前還能送送黑錢賄賂賄賂相關部門,找幾個局長、大隊長出來喝喝花酒套套交情,三兩下就解決令他困擾的事,有錢大家賺的情況下相談甚歡。

不像現在生意真的越來越難做,國內有個緝毒組,國外又有國際刑警虎視眈眈的盯著,讓他寸步難行的在夾縫中求生存。

「不能運用你的影響力向警政署施壓嗎?幾個小警察再怎麼蠻橫無禮也要听上級的命令,不可能私下行動公然抗命。」她才不信警務人員蠻得過以毒起家的「地方人士」,找群人去鬧鬧看他們頭不頭痛。

「他們這幾個不一樣,听說連上頭也管不了,個個嫉惡如仇、破案率又奇高,大功小寶不斷,讓人想找他們麻煩都不成,即使有時辦案手段張狂比歹徒凶悍,上面的人還是睜一眼、閉一眼當作沒看見。」

警察比壞人還狠真是前所未聞,下手之殘讓人心生忌憚,寧可受點皮肉痛悶氣暗吞,也不敢與他們正面為敵。

「沒人送幾份申訴書上去嗎?光是輿論的壓力就夠他們受了,我下相信他們毫無弱點構成把柄。」人都是可以收買的,只要找到他們要的東西。

女孩清秀的臉龐閃著陰殘,精神看起來比剛才好上許多,她手上拿著一把長約三寸的鋒利小刀清著指甲縫,冷漠的神情看不出一絲她這年紀應該有的活潑朝氣,精悍得令人不容小覷。

至少她那股氣勢比她父親還要旺盛,從青澀的小女孩年代她就開始參與毒品買賣,以經驗累積成為今日的大毒犯,毒品供貨商,還利用自己在學校的人脈引誘同學吸毒,進而為她所用的當起中盤商、毒品轉運站。

她的野心還不只如此,因為其父有所謂的戀童癖、制服癖,喜歡找些十來歲的小女生玩變態的性游戲,所以她腦筋轉得快地將主意打向身邊的女孩子,以毒品為餌控制她們,進而當起她父親的性玩具。

當然同一個女孩玩久了總會膩,必須不斷的換新才能勾起他病態的,因此蹺家不歸的小女生越來越多了,最後成為人肉市場待價而沽的搶手貨,一律銷往東南亞和中歐小柄。

買賣人口和毒品走私一樣是最賺錢的行業,風險雖大卻不容易定罪,他們底下多得是背黑鍋的棋子,只要不捉到確切證據,誰也無法起訴他們父女倆。

「要是他們好說話,我何必先把貨扣著,早讓它們流進市面大賣特賣了。」光是這半年他最少損失上億元的入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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