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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險中求 第18頁

作者︰寄秋

女孩眉頭一皺,像是在思索未來的方向,拉起身邊一位半果的少女便往她盈碩的胸房吻去。「我們班上新來一個轉學生,長得還不錯十分順眼,就是有點古怪,你幫我查查看她的背景是否安全,哪天我帶回來讓你玩玩。」

「真的?」男子色心大起的盯著她懷里的小丫頭。「妳說的那個轉學生叫什麼名字,我讓助理去查一查。」

一想到有新鮮貨好嘗,他泛紅潮的臉上興奮莫名,眼露蠢動的想要盡早一嘗為快。小女生的滋味可比毒品誘人多了!

「她叫藍青凱,宏揚補校轉來的特異分子。」听說她在課堂上打了老師一巴掌被勒令轉學,打人原因不明。

「喔!藍青凱,听起來像男孩子的名字……』有點倒胃口。「咦!等等,這名字挺耳熟的,好像在哪里听過。」

可是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年紀大了忘性也大,越來越不中用了。

「什麼意思?她不會是你外頭情婦生的女兒吧?」女孩語帶譏誚的說道,她不會忘了自己的出身。

當年他為了追求仕途穩固,不惜拋棄她們母女倆另結新歡,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痛,至今難以平復的多有怨慰,以致她交錯朋友沉淪黑暗世界,從此再也翻不了身。

要不是他另一個女兒死于非命讓他失去政治籌碼,他也不會找回私生女頂替已故之女的地位,欺瞞眾人用死人的身分繼續掩護不名譽的過往,她那個無緣相識的妹妹就是死在他床上。

男人微窘的低喚,「海棠,我們一定要提起此事嗎?我已經對妳們做了最適當的補償。」

「補償?」她冷笑的推開春情泛濫的女孩起身。「爸,你要記住,我不是在唐人街廝混的小太妹,而是體弱多病的乖寶寶徐筱竹,別再叫錯人了,不然你的麻煩肯定大如天。」

、強暴、性凌虐致死、惡意棄尸和燒毀尸體,這幾條罪名夠他待一輩子苦牢,永無東山再起的機會。

一個二十五的老女人扮演十七歲的小女孩也挺有趣的,若無意外她會繼續扮下去,直到畢業。

第七章

「咦!你那張臉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哀撫微青腫的下巴,想佯笑裝無礙的韓亞諾一揚起嘴角,麻辣的抽痛感如紅燙的蠟油滴到一般,開懷的笑意扭曲成苦笑,不自在的側過身讓向來嚴厲的父親看不到他其它慘重的傷勢。

他一直都很清楚她的實力有多強,能連續拿下三屆國際男女混合武術冠軍,還敢夸言無對手退出第四度比賽,這種張狂的個性若無一定自信哪能狂狷驕傲,誰惹到她就算不死也半殘。

偏偏他就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家伙,以為他就算沒有勝算也不可能輸得太慘,女孩子的能力有限無法超出男孩子的極限,即使勤勉技巧還是有不足之處,頂多和他打成平手。

結果他估計錯誤的下場就是帶了一身見不得人的傷回家,一手按著胃一手扶著差點月兌臼的臂膀,走得像七老八十的老人家,步履蹣跚而可笑的笑掉借他機車的同事滿口大牙。

他當他撞車了,可是看到車子無事人卻矮了一截的彎腰駝背,笑聲震耳得讓他的頭更痛了。

他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是專出風雲人物的風雲道館的館主千金,本身更是風雲中的佼佼者,要是沒點本事怎能成為四梟之首,獨領風騷的令歹徒聞風喪膽遁逃。

「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剛好撞到正面。」而且還是全身唯一可以見人的地方。

「上藥了嗎?」剛正的四方臉存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確定是否跌倒所致。

「我看過跌打損傷的師父,他說傷得不重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韓亞諾說謊,天大的謊言。

夭壽喲,你是給拖拉庫撞到厚!怎麼傷得這麼嚴重?骨頭斷了很多根喔!還有不好醫的內傷,肝呀肺都黑青了,沒吃上一年半載的草藥是好不了的,我看最好幾個月別亂動,不然帶一輩子傷哦!

以上是某某知名中醫所說的話,他節錄。

「為什麼不到大一點的醫院掛號,照照X光片看有沒有傷到頭部?地方性的民俗療法優劣參半,別搞出什麼後遺癥出來才好。」眉帶厲色的韓父不贊同他的輕率行為,他不相信非科學的民間藥理。

因為一診斷事情會鬧大,家里的人對她的印象會更差。韓亞諾在心里回答。

「沒什麼大礙何必多跑一趟,你不想同業競爭把我的傷形容成家庭暴力吧!」

只有這個時候他必須承認狗仔隊的威力無遠弗屆,什麼爛到不行的無厘頭劇情都編得出來,一點小傷渲染成彌留狀態,刀傷、槍傷胡亂編成一冊的出刊,其實不過是掉了一顆牙。

韓父眼神稍微嚴肅的盯著他。「我曉得報紙向來以夸張聳動的標題吸引群眾的閱報率,但是你自己也給我注意一下言行,不要年紀不小了還惹出一堆不該犯的麻煩。」

他的口氣透露一絲對兒子目前作為的不滿,希望他能稍加收斂點別輕犯錯誤,就算他是他的兒子一樣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照著他為他規劃好的路子走,不能有任何自己的思想。

他是以高壓式的教育方式將他教育成才,以後他龐大的事業體可全要交給他打理,他只能全力以赴的達到他的要求,不可中途出岔的壞了他一手建立的名聲,連一絲絲可能性的出軌都不允許。

「爸,你不用耳提面命的囑咐我應該怎麼做,我自己心里有一把尺會衡量,不會讓你太難做人。」韓亞諾語多暗示未來的出路,可惜生性剛硬的韓父听不出來。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會讓我難做人,難道你真如安兒所言,和個未成年少女來往密切?」

這點他絕不寬待,他韓家在社會上可是舉足輕重的人物,豈容他胡作非為的敗壞社會秩序,留下為人詬病的話題愧對大眾。

「『目標』她未成年,但是等你認識她再深一點,你會大為改觀的稱許她有見地、敢擔當,是個少見的好女孩。」他不能說得太深入,否則對她當前的任務恐有危及,

不是他擔心父親會將此事以報導方式刊載注銷,而是怕隔牆有耳,萬一一個不慎說溜嘴傳人第三者耳中,不僅有泄密之虞,還可能影響整件事的運作,破壞警力部署多時的努力。

「我不管她是好女孩或壞女孩,總之我不準你再和她交往,你必須立刻和她切斷任何連系。」看來他得盡早安排他的婚事,讓他斷了不必要的旖思旁念。

韓亞諾靜默的低頭垂視,語輕聲淡的啟動唇瓣。「辦不到。」

「辦不到?!」天要反了嗎?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照你的要求念完私立小學,又上如教會一般嚴格的貴族學校,然後出國留學、拿外國文憑,若非我堅持完成國家軍訓教育,也許你有辦法讓我免除當兵的困擾。」

「這樣有什麼不好?我把你的生活安排得妥妥當當不必操心太多,無後顧之憂的全心打拚事業,你該懂得感恩而不是違背我為你打造出的平坦道路。」他當他年輕不懂事未想得透徹,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為人父親所言的才是對的。

「你要的不一定是我要的,你從來沒有問過我要什麼,也許我想走的路和你的不同。」記者曾是他孩提時候最向往的職業。

但人是會有所成長的,想法也會因所接觸的人事物而改變,有些理所當然的觀念在不知不覺中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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