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不曉得段文慶是個曠古絕今的大色魔嗎?」
「色、色魔?」
他那要笑不笑的表情看起來不但討人厭,而且一副好像等著看好戲的表情,更是令人難以忍受。
段文慶的消息她打听得可多了,別以為她是井底之蛙,什麼都不知曉。
她瞪大眼望著他,哼了好幾聲,毫不在意她現在站的是段家的地盤,而這個人可能跟段家的人有關系。
「我當然知道他是大色魔,家里養了無數的美妾,還有陪睡的舞妓,更別說他老愛往那些見不得人的地方跑,我猜他的『那個』恐怕早就染了病,不是變黑,就是變得不能用了,才要找個良家閨女,趕快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以免他段家斷了香火。」
「噗,哈哈哈哈……」
她只不過是實話實說,但這些實話也不知道哪一句惹到眼前這個美男子心花怒放,他竟在她眼前放肆的大笑起來,而且還笑彎了腰,就像她的話有多麼好笑一樣。
「你到底在笑什麼?我哪里說得不對?」
她踏前一步,雖然她身形比他小上一截,但是她抬頭挺胸,看起來絲毫也不畏懼于他。
他擦掉了笑出的淚水,點頭道︰「不,妳說得很對,說得很對。」
「既然說得對,你干麼亂笑?」
這個男人絕對有病,要不然干麼隨便亂笑一通,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超級輕浮的紈桍子弟。
望著兩人相距不遠的距離,段文慶嘴角又是那種要笑不笑的邪佞感,甚至他的眼神已經投注在采花高挺的胸脯上,那眼神纏綿又火熱。
「妳知不知道我是誰?」
采花皺起了眉頭,他是誰干她底事啊,干什麼這麼問?
她無禮的瞪他幾眼,「你是誰重要嗎?」
「我就是妳剛才口里的色魔段文慶。」
第二章
「耶?段文慶不是中年色老頭嗎?你少蓋我了。」
一點也不相信的采花從鼻子里哼出了嗤之以鼻的聲響,明白表示她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
瞧這個錦服男子講話雖然油腔滑調,但是那一張英俊迷人的臉蛋,女人只怕會自動撲上他的身子,他根本就不必當什麼摧花色魔,更不用上花街柳巷,因為女人只要看他一眼,就會恨不得獻身了嘛。
采花看他又笑了,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這家伙實在很愛笑耶,沒見過男人這麼不正經,只會一張臉裝笑的。
「妳憑什麼說我不是?」
采花用那種你很笨的表情望著他,果然男人只要長得帥,多半腦筋都不太聰明。
「當然不是,若你是段文慶,憑你長得這麼好看,家里也不窮看來,哪個女人會不想要你,你何必去花街柳巷?」
段文慶凝視著她,也不回話,看得她雙頰通紅。被這麼帥的男人盯著看,那種感覺比全身爬滿螞蟻還怪異。
「你、你這樣一直看我干什麼?」
「妳臉紅的樣子挺好看的。」
沒個正經!這個男人絕對是公子那一類型的,他那像朗星一般的目光,正死盯著她的胸口,害她的胸口好像怪怪的。
這男人好不要臉,光天化日下,也敢這樣盯著姑娘家看,她急忙蓋住胸前,不想被他白看。
「你這、登徒子,究竟在亂看什麼?」
她一個巴掌揮過去,段文慶將身子低下,讓她揮了個空,然後他踏前幾步,忽然雙手就按在她柔軟的胸口上。
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一下從他按住的地方貫穿,她的腰身、雙腳酥麻,連站也站不住,被眼前的男人給一把摟住。
她大駭之下,要用手推他,怎知連雙手也沒了力氣,她怒吼一聲,「你對我做了什麼?」
段文慶在她的唇上輕吻了一下,「洞房花燭夜,春宵不宜空過。」
「誰、誰跟你洞房花燭夜,放我下來,別摟著我。」
「我早說我是段文慶,而既然妳說段文慶是個色魔,那我這色魔,見著了妳這麼漂亮的小泵娘,哪有不動手的道理。」
這是什麼歪理,采花驚嚇得扭動身子,一面大叫大罵。
「你這色魔,快放我下來,現在是白日,外面多少奴婢走動,你怎敢這般放肆,等我告了縣官,砍得你人頭落地。」
「妳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夫妻之間做這檔事是天經地義,縣官哪里管得著?」
「哼,連拜堂都沒有,憑什麼說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啦!」
她越掙扎,段文慶好像就越開心,他把她壓在床上,沒兩下,竟十分熟練的月兌光她的衣服。
她一絲不掛,就算掙扎,也因為遮那邊、掩這邊的,完全沒有了剛才叫罵的威力。
他那骨感的大手在她雪白的身上,一股熱氣直沖向月復底,采花的身體竟開始發熱。
「你別亂來……」
听起來有點求饒意味的聲音,讓段文慶意猶未盡似的俯下臉覆上她的雙唇,他挑撥著她唇內的柔軟,每一次的吮吻都讓她激顫起來。
「妳嘗起來好甜、好香。」
雙唇被他吻得紅通通的,采花的氣息也轉為急促,尤其是他在自己耳邊的低語,那聲音讓人聞之柔弱無力,而且他的吻越來越加的往下、往下,來到令她面紅耳赤的地方。
被他吻過的每個地方都像火在燒一般,沒多久他竟馳騁進入。
「好痛!」
她用力的扭動身軀,眼淚忍不住流出,段文慶卻吻住了她的香唇,更加強勢的一舉攻進。
那種劇痛感,在他不斷的親吻下,變成了酸酸麻麻的鈍感,然後化成了狂風暴雨似的快感,將采花給淹沒……
「好疼。」
被那個色魔不知索求了幾次,她真的是累暈了,就這樣昏睡過去,等她醒來時,稍稍一動身子,腰跟下部就像要斷了一樣的難受。
「這個卑鄙無恥的假段文慶,竟然敢吃我的豆腐,這個死色魔,下次一定打死他。」
她怒罵了幾聲,隨即又意識到自己全身赤果的躺在棉被下,不禁想到之前被人強壓的事,立刻羞得無地自容。
她忍著痛下床,把被那色魔給月兌光的衣服穿上,對失去自個兒的童貞,也不知道該有何反應才好。
總之就是已經被人家佔了便宜,就算現在哭爹喊娘、淚如雨下,也來不及挽回已經被那個色魔侵犯過的事實了。
她的個性原本就是勇往直前向前看的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當然只好面對這事實。
況且自己的童貞給了那個笑得不正經的假段文慶,總比被色老頭的真段文慶給模上模下的好。
兩相比較下,現在這種狀況似乎好像也沒慘到哪里去,所以就不用再去想了。
她用力的打開門,門外一陣寒風吹過,又是靜得嚇死人,門前沒有半個人走過,她睡了一天,天色已經晚了,還是沒僕役在廊下走動,而且各個房間,竟然也像沒有人一樣的沒點燈。
「這真的是富豪段府嗎?該不會是鬼屋吧。」
她模黑的走過廊下,終于見到遠遠的那一頭,好像有燈光。
她今天沒吃飯,餓個半死,若是有燈,就代表有人,有人,那就代表有食物,為了食物,她奮力的拔腿往燈光處跑去。
在門口就听見了奇怪的聲音,但她不及細想,就推門進去。
「天靈靈,地靈靈,天上老君來相助,地上土地來查明,餓鬼陰魂都退散,去去去……」
一個道士模樣的中年男子,左手正賣力的搖著法器,制造出吵死人的音量,右手提著桃木劍,在坐在椅子上的男子面前,不斷的虛刺幾下。
「啊,你這色魔,原來你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