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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寵妻 第15頁

作者︰紫心

眼前這個女人,慧黠頑皮中有著獨特的魅力,完全不同于他過往的伴,他願意傾盡所有把她捧在手心呵憐,深深切切的將她擁在心坎寵愛。

他瀟灑的狂飲著這壇「女兒紅」,更以他豪情的大手落在她胸前的凝脂雪膚上,虔誠的汲取她的每一分柔女敕觸感,「婉婉,我愛煞了你的身子。」

粉女敕白的輕紗羅衫盡去,改以陳年醇酒遍灑在她的胴體上,他吻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縱情狂飲。

他無可救藥的沉溺醉倒在她濃用化不開的美麗中,將滾燙的身軀欺上她,燃著灼焰的舌尖愛戀的狂吻著。

兩人飄散的長發糾結得難解難分,他的藍眸中只映著她誘人的影子。

婉婉的身體融化了,早成了一堆柔水,她嚶嚀出內心深處的悸動,「可以這樣嗎?不該是這樣讓人沉醉著迷的啊—一」

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出口,她怕啊!怕往後會不能自拔,死霸著他的溫柔情挑不放。這個男人不是應該很狂野粗蠻的嗎?她怎麼一點都感受不到啊?

他拍起頭,眉梢一揚,不滿她理智作怪下的怨言,他撤下她身上最後的那一小片遮蔽物,「我要全部的你!」

他的手游移籠罩著她的花瓣,輕揉慢捻著花心,濕潤的花蜜源源不絕的涌出,折煞人的特殊香氣彌漫充盈著,讓他更想啜飲,那種滋味肯定會比

「女兒紅」還甘美。

「婉婉,為我準備好,我再也不能忍了!」這一刻他已經籌得夠久了。

他猛地挺入她含苞待放的身子,貫穿沖破她的少女屏障,也以口封住她可能會有的嗚咽聲音,但是,他卻沒準備迎接她滾燙的淚水啊!

「我從來就不想讓你哭泣的!」所以,過去的每個夜晚,他都只能獨嘗著欲火焚身的煎熬。

他初次領會這麼美好綺麗的激情風暴,他知道自己從此就只能對她上癮了!

將她安置在胸懷里,不管自己渾身的傷口,不管自己依然勃發的,他嘆聲低喃著,「不疼了吧?」真慘!他居然非常在意她的感受!

「唔!」婉婉剛剛從天堂中走下來,此刻,她的野性沒了,粉女敕的兩腮嫣紅如醉,嬌柔的身子也一徑地往他的懷里窮靠。

狂野里的溫柔,好燦爛纏綿的一夜,如此銷魂,如此迷醉,婉婉的笑容顯得好嫵媚。

不管明朝,這一在這一壇女兒紅,溫曖里尋總是比寒凍里去的好!沒有地老天荒,不用廝守到老,因為誰也沒有說出那三個字。

我愛熱了你的身子!婉婉的腦海里只記得他曾這麼說。

荊野王翻過婉婉的身子,讓她趴臥在地氈上,他毛茸茸的胸膛貼住她光滑細膩的美背,「真的不疼了?」

「你想干嗎?」婉婉驚覺到她的後臀上有著灼燙硬挺的東西。

「想要你!」他有力的雙腿夾住她。

「人家還疼,別哪!」婉婉拼命想逃,卻徒勞無功。

他還是失控了,從後狂猛有力的又進人了她,

「啊!我怎麼也要不夠你!」

婉婉抽噎著,「你真的太大了!你好野蠻,也不顧人家還痛著!」

「我知道你喜歡的!婉婉,給我。」荊野王霸道地直接挺入她的深處,開始另一波的佔有—一

時間是怎麼過去的,失去現實感的婉婉已經說不清楚了,在他瘋狂的律動下,婉婉想抱怨的話全數吞下肚,因為真的在酥麻緊痛里感到很舒服啊!

荊野王再度將婉婉攬在懷里,決定先到此為止。

眼神醺醺然,神魂游蕩困倦已極的婉婉,偏偏不知死活的問了一個天底下最白痴的問題,「不會讓我懷孕吧?」

她真不懂,精力無窮的他怎麼可能擁有過無數女人後,卻沒有制造出一個藍眼楮的孩子?

她不想生他的孩子?荊野王驀地暴跳如雷,怒斥聲差點震破婉婉巳快打烊的耳膜,「你這個天底下最笨的女人,我真會被你可得暴斃短命!」

又打雷了!婉婉的瞌睡蟲全被趕跑了。她怎麼又將他給惹惱了呢?

從小不知道自己的爹親是誰,只听過傳言說他來自很北方的寒雪地帶。沒有多親保護的孩子自小只能靠著自己的能力倍加辛苦的爭取生存空間。

荊族男女只貪求一夜春宵,但是,他絕不在任何女人的身體內留種,制造無事的生命來到人世間。

如今,他破例想讓她懷有他的子嗣,卻沒想到她居然膽敢拒絕他,他真想扭斷地美麗縴柔的頸項!她可是他正式迎娶的妻子啊!她那個小腦袋里到底在想什麼?又裝了些什麼?

送了他一壇「女兒紅」,難道只想騙取他的溫柔對待?他不過是想向她索取對等的真心痴情,她就一定要這麼不合作、不情願嗎?

最後,他壓下慍怒,揉亂她一頭秀發,悶聲的說「還不趕快睡覺,淨問些有的沒的。」

她輕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撇撇嘴,「知道了啦!」

這樣亂吼一通,還命令人家睡覺,誰能睡得著啊?

她不情願的闔上了眼睫,心情被一片茫然給吞沒。

野蠻人終究野性不改,就像沙漠中突起的風暴,只要氣壓不對,隨時隨地都能成形來嚇人。

她怎麼會認為他是溫柔的呢?

幻象哪!全都是「女兒紅」制造的錯覺呀!自己可千萬別笨笨傻傻的輕易就忘了他對待人殘忍的暴的本性啊!娩婉在心中慎重的警惕著。

第六章

荊野王鋼鐵般的意志力絕對不是婉婉可以挑戰得了的。

她膽敢說不要?哼!他發誓絕對要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受孕,生育他的下一代。

因為寵愛她,什麼都可以依她、顧她,只有這一個不行。

婉婉說發現了水晶寶藏,想要找來加工好做生意買賣。

行!他二話不說就畫好了分區地圖,讓年老不用參與軍事操練的男人們,每天天亮前先去搜尋一番,下午的時候就由她督管女人們做些手工。

婉婉興奮的直嚷著荊族人要發大財了,荊族的男女們也像是找到希望般,人人認真的忙碌著。

其實,發不發財並不是重點,荊野王只是喜歡寵愛著她的感覺,想讓她高興罷了。

對于她那天跑到干涸河道的事,她只用迷路兩字簡單含糊的帶過.現在她早上教小孩子念書識字,下午又專心琢磨寶石,她就會忙得沒時間到處亂跑,更逞論迷路了。

自親密的初夜之後,婉婉發覺荊野王對她的佔有欲強烈得嚇人。每晚回家後,關起房門來的驚心動魄就別說了,因為那只能算是小意思而已。

他可以隨時找到機會,不分時間地點,像是荒野沙漠中、重山峻嶺上,綠洲清溪畔……在在引誘她並赴的殿堂。

雖說西荒人率性不拘!以天為幕,認地為床,可是,兩個人就這麼肆無忌憚火辣辣的辦事—一不會太過分了嗎?

老天!只不過憋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的欲火就能演變到如此失控的地步嗎?

像現在,不過剛用過午膳,她便冷不防的被他架上他的千里駒往西馳騁。

他霸道的撂下一句話,「陪我去視察一下黑山那邊的哨站。」

打死她也不信這會是他的由衷之言!她嘴中嘀咕著一些讓他听不清楚的話。

在奔騰的馬背上,他利落的將她轉了個身,讓兩人的雙腿相互交疊著,「你不想去?」

這麼曖昧的姿勢令婉婉感受到他膀下不尋常的突起。哼!就知道他別有用心。她的耳根開始發熱,嬌嗔的睨了他一眼,「不是啦!只是回去後,大概又要被別人笑死了!」

「誰敢笑你?有什麼好笑的?」他沉著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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