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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玫瑰 第29頁

作者︰梵朵

「什麼?原來這都是你一手設計的?」他面露凶光地質問。

「沒錯!我為了你用盡心機。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得不到的,哈哈哈……」她歇斯底里笑著。

「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一直當你是朋友,你——」他倒抽一口氣,直想甩她一耳光。

「我不要當你的朋友,我要當你的妻子,你彼德森的妻子!」說完她再度撲向他,想到用自己光果的身軀挑起他的欲火。她瘋狂地吻著他,雙手不斷地挑弄著他男性的雄風,她以為愛一個人這樣就夠了!

「滾!我不要再見到你!別逼我喊警衛來。」他用力推開她,發出前所未有的嚴厲,把她的衣服扔向她的臉,趕她出去。

「你以為趕我走,她就會要你嗎?哈!我告訴你,別做夢了!那女人根本不懂愛情是什麼,她不會原諒你的,因為她不敢原諒你,她怕你遲早會把她甩了。哈哈哈——」

她狂笑的離開,但,她的話卻讓彼德森痛上了心頭。是的,南蓀確實不夠愛他,以前,他總認為只要他愛她就好了,但如今,他才明白,真愛是需要對等的,任何一方偏了,遇到暴風雨就會傾斜翻船。

他們的問題,就是她心底的懦弱,只要一走出甜蜜的兩人世界,她便會讓外面的蜚短流言給迷惑,她是愛他沒錯,但還不夠。???

這天起,彼德森盡他最大的努力,重新去面對南蓀的懦弱。他不斷地打電話給她,每天一束白玫瑰送去她的診所,他甚至還在深夜時分到她的樓下窗口站著,除了表達他的抱歉外,還要讓她明白,他愛她究竟有多深。

「南蓀,他已經在外面站了兩個鐘頭了。」格非盯著窗外,擔心地說。

「他愛站多久就站多久,關我什麼事?」她嘴里雖這樣說,但心里卻很不舍。

她愛他愛得太辛苦,她不要再次承受那樣的椎心之痛。「哎呀!下雨了耶!他全身都淋濕了。」格非嚷著。

南蓀還是一副置之不理的樣子,看得格非實在氣不過,只好抽了把傘,沖到樓下。

不久她上來了,身後還跟著彼德森。他全身濕淋淋的,卻一臉堅定無悔的樣子。

「我沒你那麼狠心!他怎麼說都是我的偶像,我請他進來,不關你的事。」格非說著便進去拿條干毛巾遞給彼德森。

南蓀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隨即「砰!」地一聲,摔上房門躲進房。

外頭的雨愈下愈大,于是格非請彼德森留在這里過一晚。南蓀自然明白他們在打什麼主意,卻無可奈何。

這一晚,她心煩氣躁得很,一會兒擔心他有沒有被子蓋?一下子又想他有沒有擦干頭發?會不會冷?

她忍到了一切都靜了下來,這才躡手躡腳地走到客廳,看著沙發上熟睡的他。天知道她多愛眼前這個男人啊!就因為這樣,她才更不能忍受他見異思遷後那種殘缺的愛情面容。她寧可現在放手,那麼她的回憶將永遠都是甜美的,不管世界怎麼變化,她記得的都是他熱愛她的深情面容……

止不住內心激動的她,輕輕地蹲,吻了他的額頭。彼德森根本沒睡,伸手攬住她,接著,瘋狂地回應著她的溫柔。

他激動地吸吮著她的唇、頸,再把手伸進她的睡衣里,輕撫著那溫熱柔軟的豐峰,她輕而易舉地被他挑起體內的欲火,她坐在他的小骯上方,喘著氣急切地與他水乳交融。

他們誰都沒說話,也沒有時間再多問什麼,只是循著彼此體內的欲火,時快時慢,熱情地在沙發上律動著。

「寶貝,我愛你,我是這樣深切地愛你啊!」他亢奮地對她說,她紅著臉,微閉著雙唇,性感得讓他更加沸騰。

「不!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她停下動作,像是突然想到什麼。

彼德森愣了一下,隨即一把翻過她,兩人就這樣翻倒在地毯上,他將她壓在身下,凝望著她說︰「你愛我,我會讓你知道,你愛我有多深,我會證明給你看。」

他重新進入她,動作突然變得強悍起來,像是他堅定的誓言。

此刻,南蓀什麼都無法想,她只能一味地讓那一波波的震撼給沖上雲端。

他一次又一次的變換姿勢愛她,一次又一次的讓她興奮得流下淚來。他是愛她的,身心皆然。

在不知做完第N遍的愛時,他與她總算平靜下來,相互躺在彼此的懷中取暖。那是一種只有呼吸與溫度的靜謐,卻填補了他們內心的空虛與遺撼。

「我想,這樣說再見就不會有遺憾了。」她突然悠悠地吐出這句話。

「什麼?」他顯然不懂她的打算。

「這幾天我想了很久,我們不可能長久的,長痛不如短痛,我不想在以後被你拋棄……這樣,我會痛恨你,也會痛恨我自己的。」

「你為什麼老是認為我以後一定會離開你呢?」他顯然被她的說法給激怒了。

「不是我認為,而是事實!是全世界公認的事實!」她坐起身,穿著衣服。

「那不是事實!是過去。誰沒有過去?而你卻一再拿過去來認定現在,你把我的愛置于何地?你把你的感情又放在哪里呢?」他也坐起身,質問著她。

「我很脆弱,我不像你的那些女人可以看著你四處留情,然後又可以很深情地跟你。」

「那你剛剛為什麼又要接受我?這就可以證明你早已無法自拔地愛著我,你是愛我的,正如我愛你一樣的深。」他抱著無限希望的說。

「不!我不愛你!我不再愛你了。」她堅決地否認,她別過臉武裝起自己,用最殘忍的話說︰「我不愛你,之所以跟你,無非是因為你的技巧太好了,我想這是每個跟你上過床的女人共同的評論。況且,你還是個國際巨星,也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像我這麼幸運,可以跟個大明星共度春宵……」

「砰!」地一聲,他重重地摔門離開了。而這一次,她知道,她真的傷透他的心,這樣也好,往後她就可以恢復平靜的生活了,沒有什麼狗仔隊,也沒有什麼緋聞,她依舊當她的趙南蓀,一個平凡的心理治療師,只是這一回,她心里的傷,怕是連她自己都治不好了。

***

自彼德森那天走後,他與她就沒再聯絡過,像是一只斷了線的風箏,明知道失去它,但心里卻還是放不下,怎麼都快樂不起來。

她想躲,卻愈躲愈無法逃月兌,因為,彼德森像是故意找碴似的,三天兩頭就鬧個緋聞上報,不是他跟哪個女明星去吃宵夜,就是拍到他跟人親熱談笑。她很氣,但又能氣什麼?

「南蓀,你看到今天的新聞沒?香車美人耶!你那個彼德森竟然送給這女人一輛法拉利?!天哪!你跟他也有過一腿,怎麼沒見你也有份哪?」孟波不知死活地蹺著二郎腿,邊看報紙邊說。

「孟波——」格非才一出聲警告,就見一個盤子飛了過來,「 啷!」一聲,孟波頭上立刻黏了一坨蔥爆牛肉。

「怎麼了?我哪里說錯了?」孟波顯然還搞不清狀況。

「你想長命百歲的話,在南蓀的面前,最好別提那個人。」格非對他猛眨眼。打從出事以來,南蓀每一次看到報紙上的報道,都是神情陰森、眼冒怒火,雖然她嘴里什麼都不說,但跟她同住一室,格非老覺得自己有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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