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来这都是你一手设计的?”他面露凶光地质问。
“没错!我为了你用尽心机。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哈哈哈……”她歇斯底里笑着。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一直当你是朋友,你——”他倒抽一口气,直想甩她一耳光。
“我不要当你的朋友,我要当你的妻子,你彼德森的妻子!”说完她再度扑向他,想到用自己光果的身躯挑起他的欲火。她疯狂地吻着他,双手不断地挑弄着他男性的雄风,她以为爱一个人这样就够了!
“滚!我不要再见到你!别逼我喊警卫来。”他用力推开她,发出前所未有的严厉,把她的衣服扔向她的脸,赶她出去。
“你以为赶我走,她就会要你吗?哈!我告诉你,别做梦了!那女人根本不懂爱情是什么,她不会原谅你的,因为她不敢原谅你,她怕你迟早会把她甩了。哈哈哈——”
她狂笑的离开,但,她的话却让彼德森痛上了心头。是的,南荪确实不够爱他,以前,他总认为只要他爱她就好了,但如今,他才明白,真爱是需要对等的,任何一方偏了,遇到暴风雨就会倾斜翻船。
他们的问题,就是她心底的懦弱,只要一走出甜蜜的两人世界,她便会让外面的蜚短流言给迷惑,她是爱他没错,但还不够。???
这天起,彼德森尽他最大的努力,重新去面对南荪的懦弱。他不断地打电话给她,每天一束白玫瑰送去她的诊所,他甚至还在深夜时分到她的楼下窗口站着,除了表达他的抱歉外,还要让她明白,他爱她究竟有多深。
“南荪,他已经在外面站了两个钟头了。”格非盯着窗外,担心地说。
“他爱站多久就站多久,关我什么事?”她嘴里虽这样说,但心里却很不舍。
她爱他爱得太辛苦,她不要再次承受那样的椎心之痛。“哎呀!下雨了耶!他全身都淋湿了。”格非嚷着。
南荪还是一副置之不理的样子,看得格非实在气不过,只好抽了把伞,冲到楼下。
不久她上来了,身后还跟着彼德森。他全身湿淋淋的,却一脸坚定无悔的样子。
“我没你那么狠心!他怎么说都是我的偶像,我请他进来,不关你的事。”格非说着便进去拿条干毛巾递给彼德森。
南荪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随即“砰!”地一声,摔上房门躲进房。
外头的雨愈下愈大,于是格非请彼德森留在这里过一晚。南荪自然明白他们在打什么主意,却无可奈何。
这一晚,她心烦气躁得很,一会儿担心他有没有被子盖?一下子又想他有没有擦干头发?会不会冷?
她忍到了一切都静了下来,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看着沙发上熟睡的他。天知道她多爱眼前这个男人啊!就因为这样,她才更不能忍受他见异思迁后那种残缺的爱情面容。她宁可现在放手,那么她的回忆将永远都是甜美的,不管世界怎么变化,她记得的都是他热爱她的深情面容……
止不住内心激动的她,轻轻地蹲,吻了他的额头。彼德森根本没睡,伸手揽住她,接着,疯狂地回应着她的温柔。
他激动地吸吮着她的唇、颈,再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轻抚着那温热柔软的丰峰,她轻而易举地被他挑起体内的欲火,她坐在他的小肮上方,喘着气急切地与他水乳交融。
他们谁都没说话,也没有时间再多问什么,只是循着彼此体内的欲火,时快时慢,热情地在沙发上律动着。
“宝贝,我爱你,我是这样深切地爱你啊!”他亢奋地对她说,她红着脸,微闭着双唇,性感得让他更加沸腾。
“不!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她停下动作,像是突然想到什么。
彼德森愣了一下,随即一把翻过她,两人就这样翻倒在地毯上,他将她压在身下,凝望着她说:“你爱我,我会让你知道,你爱我有多深,我会证明给你看。”
他重新进入她,动作突然变得强悍起来,像是他坚定的誓言。
此刻,南荪什么都无法想,她只能一味地让那一波波的震撼给冲上云端。
他一次又一次的变换姿势爱她,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兴奋得流下泪来。他是爱她的,身心皆然。
在不知做完第N遍的爱时,他与她总算平静下来,相互躺在彼此的怀中取暖。那是一种只有呼吸与温度的静谧,却填补了他们内心的空虚与遗撼。
“我想,这样说再见就不会有遗憾了。”她突然悠悠地吐出这句话。
“什么?”他显然不懂她的打算。
“这几天我想了很久,我们不可能长久的,长痛不如短痛,我不想在以后被你抛弃……这样,我会痛恨你,也会痛恨我自己的。”
“你为什么老是认为我以后一定会离开你呢?”他显然被她的说法给激怒了。
“不是我认为,而是事实!是全世界公认的事实!”她坐起身,穿着衣服。
“那不是事实!是过去。谁没有过去?而你却一再拿过去来认定现在,你把我的爱置于何地?你把你的感情又放在哪里呢?”他也坐起身,质问着她。
“我很脆弱,我不像你的那些女人可以看着你四处留情,然后又可以很深情地跟你。”
“那你刚刚为什么又要接受我?这就可以证明你早已无法自拔地爱着我,你是爱我的,正如我爱你一样的深。”他抱着无限希望的说。
“不!我不爱你!我不再爱你了。”她坚决地否认,她别过脸武装起自己,用最残忍的话说:“我不爱你,之所以跟你,无非是因为你的技巧太好了,我想这是每个跟你上过床的女人共同的评论。况且,你还是个国际巨星,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我这么幸运,可以跟个大明星共度春宵……”
“砰!”地一声,他重重地摔门离开了。而这一次,她知道,她真的伤透他的心,这样也好,往后她就可以恢复平静的生活了,没有什么狗仔队,也没有什么绯闻,她依旧当她的赵南荪,一个平凡的心理治疗师,只是这一回,她心里的伤,怕是连她自己都治不好了。
***
自彼德森那天走后,他与她就没再联络过,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明知道失去它,但心里却还是放不下,怎么都快乐不起来。
她想躲,却愈躲愈无法逃月兑,因为,彼德森像是故意找碴似的,三天两头就闹个绯闻上报,不是他跟哪个女明星去吃宵夜,就是拍到他跟人亲热谈笑。她很气,但又能气什么?
“南荪,你看到今天的新闻没?香车美人耶!你那个彼德森竟然送给这女人一辆法拉利?!天哪!你跟他也有过一腿,怎么没见你也有份哪?”孟波不知死活地跷着二郎腿,边看报纸边说。
“孟波——”格非才一出声警告,就见一个盘子飞了过来,“哐啷!”一声,孟波头上立刻黏了一坨葱爆牛肉。
“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孟波显然还搞不清状况。
“你想长命百岁的话,在南荪的面前,最好别提那个人。”格非对他猛眨眼。打从出事以来,南荪每一次看到报纸上的报道,都是神情阴森、眼冒怒火,虽然她嘴里什么都不说,但跟她同住一室,格非老觉得自己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