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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女郎 第8頁

作者︰段小樓

「你別得意,到時候我找到萊娣時,你就等著被我轟出去吧!」寶嘉聲音有著哽咽,但她不會在他面前表現出弱不禁風樣的樣子。

看她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像是鐵打的身子骨,然而,這些強悍的行為表現不到一分鐘,便見她腳步開始虛軟,跟著搖搖欲墜地往下倒。

「小心!」他見苗頭不對,沖上前去扶住往後仰跌的寶嘉,將她的身子整個拖入懷中,還應驗了他剛剛稿子內不經意流瀉出的字句,真的將她攬入懷中,她的身子好輕,輕得就像是風中的綿絮,讓他的心整個抽涼起來。

「說你餓壞了你還不信。」他心想,鐵齒,放不段無疑是慢性自殺。

「我不用你的假好心,把我放開,」她一整天米粒未食,滴水未沾,怎樣也掙不開他的禁錮。

「兩只手都軟成這樣了,不吃點東西怎麼行,我警告你,不準死在我的房里,我不會為你去坐牢的。」以恭霸氣地將她抱到餐室。

「這是我的房,不是你的房。」

「好好,你的房就你的房,為了保有這棟房,你就吃點東西吧!別再那麼逞強好勝了。」都已是風中殘燭了,還在爭那一口氣,他敗給她了,這些動作他是壓根不會想做,可是,就看不得她咬著牙撐得難受的樣子。

以恭將心愛的潛水艇漢堡推到她面前,還為她倒了一杯牛女乃,「快吃吧!生命是很可貴的,不為自己想,也替你家人想想。」他一手托起腮幫子,用下巴在跟她回應。

他的好心讓寶嘉內心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惶恐,她早上才賞他一耳光,不把她拖到浴室吃水就夠我佛慈悲了,還拿食物給她吃,里頭會不會放老鼠藥啊?她望著垂涎欲滴的漢堡,遲遲不敢下嘴咬上一口。

「怕有毒啊?那我吃給你看。」

就在以恭準備搶過來之際,寶嘉卻快他一步地咬了一口。

她一連咬了滿滿的三大口,跟衣索匹亞難民一樣狼吞虎咽地吃起來,芥末醬已擠到漢堡外,將她的嘴染了黃黃的一圈,兩側腮幫子鼓得漲漲。

以恭見狀,忙替遞上牛女乃,「拜托,吃慢點。」他喂她一口後,見寶嘉一時喝得太過猛烈。竟嗆了一記,急得他忙替她拍胸順氣。

他的手觸及到女人上半身的私密之點,一時竟忘了松手。那種接觸的感覺讓他的手掌倍感幸福,仿佛可听見體內所有的器官都在向他抗議,為何只讓右手吃香喝辣,飄飄欲仙。

暖暖的手停在寶嘉圓挺的酥胸前,只感到那短促的呼吸讓以恭的手忽上忽下,就像是沖浪選手,悠游徜佯在一波又一波的巨浪狂濤之中。

寶嘉仰高眸子凝望他,只見以恭的呼吸更是急劇,有著欲罷不能的欲波蕩漾。

他感覺自己的手停在她的乳峰上整整有一世紀之久。

寶嘉咬了一半的漢堡停在嘴邊,她有點不懂這男人是臉皮厚到什麼程度,竟然整個掌心貼在她的胸前而臉不臊不紅。

「你想要我把你的手剁下來嗎?」寶嘉出聲了,兩團擁簇的火炬似乎要把他的手燒成骨灰。

他一個震驚,忙忙將手抽回來,「我……我是看你嗆到才替你順順胸的,別把我想得那麼下流。」以恭拉回理智。暫時將的大門閉鎖。

寶嘉將剩余的漢堡往桌上一扔,拉整胸前被模皺的衣領,「少在那邊替自己找台階下,男人有幾根作壞的神經,我都模得一清二楚。」

「有幾根?」他想听听她能發表些什麼長篇大論。

「你少在那邊跟我耍嘴皮子,不過就是吃你一點面包、喝你一點牛女乃,別以為你發發這種微不足道的小慈悲,就能在我身上吃香喝辣。」寶嘉希望他算盤別打得太如意,事情並非他一相情願能怎樣就怎樣的。

他的好心全成了驢肝肺,什麼跟什麼嘛,養老鼠咬布袋,看她可憐才把自己的宵夜貢獻出來,這小妮子懶得說聲謝字也就算了,還把他想得這麼低俗不堪。

「你講話別那麼尖酸刻薄,我也是個正人君子,要我真的想對你怎樣的話,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以恭拉遠與她的距離,反而用一種「你也不過爾爾」的眼光月兌著她哼氣。

「諒你也沒那膽子!」

寶嘉吃完漢堡,準備進房休息時,這會,以恭學聰明了,連忙跑進房里去,一地坐在床上。

「我睡一晚的沙發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睡床上。」他整個龍骨都快僵掉了,要再讓他睡沙發,隔天他鐵定全身要綁復建鐵架。

「這里本來就是我的床,有沙發給你睡你應該偷笑了,別那麼不知好歹。」寶嘉伸出手拉他,豈料他整個人就像山一樣固定著,怎麼挪也挪不開,「你這人到底想怎樣?」她回來干什麼,活受這種罪孽。

「我不想怎樣,我只想要在這舒服的天鵝絨床上好好作上我的無限春夢。」他整個人呈大字狀躺在床上,連個可容寶嘉窩一塊的小空地也沒有。

「夢你的大頭鬼,你給我到外頭睡,後頭還有一間客房,你去睡那邊。」寶嘉想不到才了一點東西,就要搞得神經衰弱。

「拜托,你有點良心行不行?這間房間是我整理干淨的,況且那間客房鋪的是榻榻米,睡起來哪有這張床舒適,你吃了我的宵夜,就要用這張床來回饋我。」他死都不肯棄床投降。

她不屑地道︰「你以為我稀罕吃你的東西啊?」是招誰惹誰,一回來就血壓頻頻升高。

「那你吃了沒?」以恭躺在床上,掀半邊眼瞅著她。

寶嘉一時嘴里像是塞了兩顆橄欖,吞吞吐吐地說道︰「吃……吃了吃了,但……但是難吃死了。」她此刻真想到廁所去將東西催吐出來。

「難吃也都吃光了,不然這樣好了,也別說我這個當男人的小心眼不大方,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讓一邊給你睡,反正這雙人床本來就是給兩個人睡的。」以恭側到一邊,拍拍另一邊的枕頭說︰「來啊!這應該夠你睡的了。」

什麼?要她跟一個從早到晚羞辱她的人睡在一起,他以為他是誰啊?古代的皇帝老子,想哪個女人陪寢就陪寢,他也未免太過精明了吧!

「別說得那麼光明正大,誰知道你半夜會干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們這種男人是社會的毒瘤、民族的敗類。」寶嘉絕對不會跟一個素昧平生的人睡在同一張床上。

「好心要分床給你你不睡,那我沒辦法了,不過,我也必須要跟你強調一點,瘤呢?也有分良性的瘤和惡性的瘤,我不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更不是那種精蟲旺盛的小伙子,你要是相信我的人格?就上來睡,不然就拉倒,我是不會逼你非要不可的。」頭一偏,以恭便以手當枕,舒服地與夜同眠。

他怎能說得出那種心口不一的話,剛剛他將手觸模在她的胸脯時,還一時忘魂地動在上頭不放,這種人的話能听嗎?對于男人說的話,基本上,她只當成是和「放屁」兩字畫上等號,自是不會采信他的說詞。

沒多久,以恭打呼的鼾聲便傳進寶嘉的耳朵里,他是真的睡死了,是床好睡還是昨晚他真的沒睡好,這點她就不研究了,接下來最重要的事便是今晚她該怎麼睡呢?睡沙發,她沒那麼笨,睡客房?那麼髒,她恐怕也沒什麼睡意,整個屋子再怎麼看,也只剩下這間房間能住人,只是,在床上的另一邊空床,她真的能躺在上頭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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