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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嬌妻 第21頁

作者︰艾佟

「怎麼不說話?」他很清楚她腦子在轉什麼,她總是藏不住自個兒的感覺。

「我,我要說什麼?」

「妳不想知道那位小泵娘生得是什麼模樣嗎?」

「我……這與我何關?」

不過,他偏要說給她听,「她髒兮兮像個小乞丐似的,根本看不清楚她生得是什麼模樣。」

「那也值得你擱在心上?」她知道這是嫉妒,嫉妒一個連是圓是扁都模不清楚的女子,這真的很可笑,她的心胸怎麼會變得如此狹隘?

「妳懂得情不自禁嗎?」

「我……我不知道。」她心虛的撇開頭。

「每當我看著妳,我就想吻遍妳身上每一寸,恨不得佔有妳,听妳為我喘息申吟,這都是因為情不自禁。」他寬厚的大掌開始在她的嬌軀緩緩游移。

原本已經羞赧的嬌顏這會兒更顯艷紅,她六神無主不知所措,只能隨著他的顫抖嬌喘。

「妳喜歡我的情不自禁是嗎?」

「我……沒有,你……別胡說八道。」振作一點,她怎麼可以隨便由著他侵犯自個兒清白的身子……不對,昨兒個夜里她已經葬送了自己的貞潔,可是,她也不能如此放縱隨意。

「妳又在說謊。」

「我、我沒有!」眼楮卻忍不住偷偷瞄一眼雙手……呼!松了口氣,她沒有玩自個兒的手指,否則謊言當場拆穿。

「別急,妳的身體很快會承認妳在說謊。」長指不知何時滑過下月復,直探溫暖的幽谷,撩撥她亟欲蘇醒的。

倒抽了口氣,她害怕的想抗拒,「不要……」

「妳逃不了。」他殘酷的沖擊她的柔弱,他會讓她徹底投降。

「不可以……啊……」春潮汩汩泛襤,她的身體不能躲藏的說出她的渴望。

「妳喜歡嗎?」

緊咬著下唇,她想反抗、想否認,可她卻不爭氣的點點頭。

「說出來。」他一刻也沒松弛的進行攻掠,他要她清楚認知自個兒的歸屬。

「我喜歡……啊……」一陣痙攣攫住,她覺得自個兒好象支離破碎,可是每個細胞卻都充滿愉悅。

直起身子,他使她翻身轉為趴臥。

「你想干什麼?」她心慌的扭著身子。

低下頭,他溫柔的吻著她潔白的脊背,「妳身上每一處都會有我的印記,妳將不會忘了妳屬于我。」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無助的顫抖。

他的唇舌一路下滑至兩股,嬌俏的臀刺激著他蓄勢待發的,他按捺不住的撐起她的身子,一舉從身後挺進她濕熱的花谷。

「啊!」驚愕的一呼,她慌亂的想逃,可是那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像要撕裂身體,卻又如此不可思議的驚心動魄,她終究只能嬌喘吟哦,隨著他狂野熱烈的佔有陷入瘋狂……

第八章

吟風小築今天真是熱鬧。丫丫終究抗拒不了寒柳月的建議,鼓吹衛延慶走進這兒,而最高興的人當然是寒柳月,如今她的身分已經不是丫頭,她更無聊了,雖然有雨兒陪伴,還是挺悶的,難得樂子來了,她豈有不開心的道理?

其實踢毽子沒什麼好玩,可有錢賺的事就是無趣也會變得有意思,看著銀子落入自個兒的口袋,誰能不笑逐顏開?

衛楚風就是在這般和樂融融的氣氛下走進吟風小築,見此情景,他說不上來是什麼樣的心情,最後一次見過衛延慶距今有十年了,當時他十五歲。

「你今日回來得真早。」雖然沒觸犯他的規矩,寒柳月還是有點心虛,她還不至于笨得搞不清楚,他的禁忌是沖著衛延慶而不是靜幽小築。

「他怎麼會在這兒?」衛楚風冷冷的看了一眼衛延慶--他已經嚇得躲到丫丫身後,可卻又按捺不住的偷窺令自己崇拜的大哥,這些年來他瞧過大哥好幾次,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他卻已經深刻的感覺到大哥的威風凜凜,于是吵著丫丫告訴他有關大哥的事,他好驕傲自己有一個了不得的大哥。

「他來這兒找我玩不行嗎?」

這是衛楚風第一次啞口無言。他並不能限制衛延慶的行動,此事完全出乎他意料,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小伙子會為了柳兒走出封閉。

「我可沒有違背你的命令。」

「我來了,他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我們還沒有結束。」

「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可以晚點兒再來,要不你就在這兒看我們玩。」

眼神轉為銳利,他冰冷的語氣多了一絲怒氣,「妳再說一遍。」

「我說錯了嗎?他們是我的客人,我豈有趕走客人的道理?今兒個換成是你,你會為我這麼做嗎?」

「會!」

他的理直氣壯令她微徽一怔,不過很快她又有話說。

「空門說白話我也會……」

「柳兒,今日到此就好,我們改明兒再來。」越看越不對勁,衛延慶終于克服怯懦跳出來說話。

「我還想……」不等她把話說完,衛延慶已經拉著丫丫溜之大吉,害她只能傻呼呼的張著嘴,頃刻,她懊惱的瞪著衛楚風,「這會兒你高興了吧!」

他不發一語的拉著她進了房里。

「妳還是離他遠一點。」他直截了當的劈頭道。

「他是我的朋友,除非你給我理由。」

「他是個來歷不明的雜種。」

「你怎麼可以說自個兒的弟弟是……雜種?」最後兩個字她說得特別輕。

「誰告訴妳他是衛家的子孫?」

「他姓衛,這是很容易猜想到的事,用不著人家告訴我我也知道。」

「雖然他姓衛,卻是二娘和侍衛通奸生的野種。」他不知道為何會沖動的說出來,也許他是想徹底斬斷她和衛延慶的關系。

這麼殘酷的控告令人心驚,寒柳月不禁想起丫丫說過的話,她搖頭道︰「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

「十年前,我爹親眼目睹他們赤身露體的躺在床上,妳無法明白,這比一劍剌中他的心更令他痛苦。」這還多虧二娘身邊的丫頭密告,否則到二娘死了,爹恐怕都還被蒙在鼓里。

遲疑了一下,她真摯的說︰「當真如此,這也不是他的錯,誰能決定自個兒的出身?生命本是不公平,你以為他希望不清不白來到這世上嗎?」

緊抿著嘴,他為她的執意偏袒感到憤怒,卻又不能不為她的悲天憫人心折,他早該料到她不會被真相左右,她只是單純的可憐弱者,這說起來很可笑,他這個無情之人竟然栽在她這個多情之人的手上。

「我不管過去如何,我也不在乎他的出身,我真心當他是朋友,你以後別在我面前污辱他。」

瞪著她,他想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卻又想重重的吻她。

彷佛受了委屈的小孩兒,她咬著下唇,好心酸的說︰「他真的很可憐,他是你的弟弟,你為何不能心存憐憫?」

「他與我無關。」

「你確定?萬一你們誤會呢?」

衛楚風再度沉默下來。其實他爹也無法確定衛延慶是誰的孩子,畢竟二娘的奸情歷經五年才暴露出來,這事早已說不清,只是在憤怒和嫉妒交相逼迫下,爹寧可選擇相信衛延慶並非他的親骨肉。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的話有理?」

「這事已經過去了,我不想追究。」

「不對,衛延慶還活著,他應該得到正名。」

「妳用不著管。」

「我非管到底……」

「妳話太多了。」雙手勾住她的腰摟進懷里,他猛然堵住她的嘴,激情纏綿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津,唯有此刻她會認命的接受擺布。

她以為自個兒會窒息而死,這樣的死法她無怨無悔,直到清新的空氣敲醒混沌的腦子,她痴茫的睜開眼楮,他正深情款款的凝視她,她不禁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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