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他很清楚她脑子在转什么,她总是藏不住自个儿的感觉。
“我,我要说什么?”
“妳不想知道那位小泵娘生得是什么模样吗?”
“我……这与我何关?”
不过,他偏要说给她听,“她脏兮兮像个小乞丐似的,根本看不清楚她生得是什么模样。”
“那也值得你搁在心上?”她知道这是嫉妒,嫉妒一个连是圆是扁都模不清楚的女子,这真的很可笑,她的心胸怎么会变得如此狭隘?
“妳懂得情不自禁吗?”
“我……我不知道。”她心虚的撇开头。
“每当我看着妳,我就想吻遍妳身上每一寸,恨不得占有妳,听妳为我喘息申吟,这都是因为情不自禁。”他宽厚的大掌开始在她的娇躯缓缓游移。
原本已经羞赧的娇颜这会儿更显艳红,她六神无主不知所措,只能随着他的颤抖娇喘。
“妳喜欢我的情不自禁是吗?”
“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振作一点,她怎么可以随便由着他侵犯自个儿清白的身子……不对,昨儿个夜里她已经葬送了自己的贞洁,可是,她也不能如此放纵随意。
“妳又在说谎。”
“我、我没有!”眼睛却忍不住偷偷瞄一眼双手……呼!松了口气,她没有玩自个儿的手指,否则谎言当场拆穿。
“别急,妳的身体很快会承认妳在说谎。”长指不知何时滑过下月复,直探温暖的幽谷,撩拨她亟欲苏醒的。
倒抽了口气,她害怕的想抗拒,“不要……”
“妳逃不了。”他残酷的冲击她的柔弱,他会让她彻底投降。
“不可以……啊……”春潮汩汩泛褴,她的身体不能躲藏的说出她的渴望。
“妳喜欢吗?”
紧咬着下唇,她想反抗、想否认,可她却不争气的点点头。
“说出来。”他一刻也没松弛的进行攻掠,他要她清楚认知自个儿的归属。
“我喜欢……啊……”一阵痉挛攫住,她觉得自个儿好象支离破碎,可是每个细胞却都充满愉悦。
直起身子,他使她翻身转为趴卧。
“你想干什么?”她心慌的扭着身子。
低下头,他温柔的吻着她洁白的脊背,“妳身上每一处都会有我的印记,妳将不会忘了妳属于我。”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无助的颤抖。
他的唇舌一路下滑至两股,娇俏的臀刺激着他蓄势待发的,他按捺不住的撑起她的身子,一举从身后挺进她湿热的花谷。
“啊!”惊愕的一呼,她慌乱的想逃,可是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像要撕裂身体,却又如此不可思议的惊心动魄,她终究只能娇喘吟哦,随着他狂野热烈的占有陷入疯狂……
第八章
吟风小筑今天真是热闹。丫丫终究抗拒不了寒柳月的建议,鼓吹卫延庆走进这儿,而最高兴的人当然是寒柳月,如今她的身分已经不是丫头,她更无聊了,虽然有雨儿陪伴,还是挺闷的,难得乐子来了,她岂有不开心的道理?
其实踢毽子没什么好玩,可有钱赚的事就是无趣也会变得有意思,看着银子落入自个儿的口袋,谁能不笑逐颜开?
卫楚风就是在这般和乐融融的气氛下走进吟风小筑,见此情景,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心情,最后一次见过卫延庆距今有十年了,当时他十五岁。
“你今日回来得真早。”虽然没触犯他的规矩,寒柳月还是有点心虚,她还不至于笨得搞不清楚,他的禁忌是冲着卫延庆而不是静幽小筑。
“他怎么会在这儿?”卫楚风冷冷的看了一眼卫延庆--他已经吓得躲到丫丫身后,可却又按捺不住的偷窥令自己崇拜的大哥,这些年来他瞧过大哥好几次,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他却已经深刻的感觉到大哥的威风凛凛,于是吵着丫丫告诉他有关大哥的事,他好骄傲自己有一个了不得的大哥。
“他来这儿找我玩不行吗?”
这是卫楚风第一次哑口无言。他并不能限制卫延庆的行动,此事完全出乎他意料,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伙子会为了柳儿走出封闭。
“我可没有违背你的命令。”
“我来了,他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我们还没有结束。”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晚点儿再来,要不你就在这儿看我们玩。”
眼神转为锐利,他冰冷的语气多了一丝怒气,“妳再说一遍。”
“我说错了吗?他们是我的客人,我岂有赶走客人的道理?今儿个换成是你,你会为我这么做吗?”
“会!”
他的理直气壮令她微徽一怔,不过很快她又有话说。
“空门说白话我也会……”
“柳儿,今日到此就好,我们改明儿再来。”越看越不对劲,卫延庆终于克服怯懦跳出来说话。
“我还想……”不等她把话说完,卫延庆已经拉着丫丫溜之大吉,害她只能傻呼呼的张着嘴,顷刻,她懊恼的瞪着卫楚风,“这会儿你高兴了吧!”
他不发一语的拉着她进了房里。
“妳还是离他远一点。”他直截了当的劈头道。
“他是我的朋友,除非你给我理由。”
“他是个来历不明的杂种。”
“你怎么可以说自个儿的弟弟是……杂种?”最后两个字她说得特别轻。
“谁告诉妳他是卫家的子孙?”
“他姓卫,这是很容易猜想到的事,用不着人家告诉我我也知道。”
“虽然他姓卫,却是二娘和侍卫通奸生的野种。”他不知道为何会冲动的说出来,也许他是想彻底斩断她和卫延庆的关系。
这么残酷的控告令人心惊,寒柳月不禁想起丫丫说过的话,她摇头道:“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十年前,我爹亲眼目睹他们赤身露体的躺在床上,妳无法明白,这比一剑剌中他的心更令他痛苦。”这还多亏二娘身边的丫头密告,否则到二娘死了,爹恐怕都还被蒙在鼓里。
迟疑了一下,她真挚的说:“当真如此,这也不是他的错,谁能决定自个儿的出身?生命本是不公平,你以为他希望不清不白来到这世上吗?”
紧抿着嘴,他为她的执意偏袒感到愤怒,却又不能不为她的悲天悯人心折,他早该料到她不会被真相左右,她只是单纯的可怜弱者,这说起来很可笑,他这个无情之人竟然栽在她这个多情之人的手上。
“我不管过去如何,我也不在乎他的出身,我真心当他是朋友,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污辱他。”
瞪着她,他想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却又想重重的吻她。
彷佛受了委屈的小孩儿,她咬着下唇,好心酸的说:“他真的很可怜,他是你的弟弟,你为何不能心存怜悯?”
“他与我无关。”
“你确定?万一你们误会呢?”
卫楚风再度沉默下来。其实他爹也无法确定卫延庆是谁的孩子,毕竟二娘的奸情历经五年才暴露出来,这事早已说不清,只是在愤怒和嫉妒交相逼迫下,爹宁可选择相信卫延庆并非他的亲骨肉。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话有理?”
“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追究。”
“不对,卫延庆还活着,他应该得到正名。”
“妳用不着管。”
“我非管到底……”
“妳话太多了。”双手勾住她的腰搂进怀里,他猛然堵住她的嘴,激情缠绵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津,唯有此刻她会认命的接受摆布。
她以为自个儿会窒息而死,这样的死法她无怨无悔,直到清新的空气敲醒混沌的脑子,她痴茫的睁开眼睛,他正深情款款的凝视她,她不禁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