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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殺暗夜使者 第19頁

作者︰湍梓

所謂的「別人」毫無疑問正是指其他女人,那些對著他的褲管流口水的女人!

「我想她們對稱下半身的精子比較感興趣。」她沒好氣的扯掉腕間的布條,極端厭惡的看著上面沾著的血;想也不想就把它丟掉。

「你也一樣感興趣嗎,小表?」他並未阻止她的動作,反而順勢將她攬進懷中,綻開一個暗示性的笑容。

「就算我感興趣你也做不到。」要玩大家一起玩。「我們不是在房間而是在象背上。強可算是戰帖,」魯維陰按例接下它,笑得十分邪惡。

「要不要打賭我做得到?」綿密的鼻息吹拂在邵華語清艷的臉龐上,反將她一軍,教她忍不住臉紅心跳。

「我沒興趣陪你玩這種下流游戲,你找別人陪你。」她別開臉,試著躲避他的鼻息,卻被他強悍的轉回來,緊緊掐住她的下巴低聲警告道︰「我說過千萬別躲我,這輩子不要,下輩子也不準,你忘記我說過的話?」他就是無法忍受她漠視他。

他是說過,無時無刻。她不懂為什麼他不許她別開視線,自己卻一直背對著她?唯一的解釋只剩自大,她差點忘了他是全世界最狂妄的人。

「你的眼神充滿殺氣。」魯維陰斜瞟道︰「我猜,這算是向我挑戰?」有力的手掌更進一步將手中的下巴抬高,強迫她看他。

「是或不是又有什麼差別?反正我們是在象背上。」意思就是他做不到,這更讓他下定決心。

「我會讓你知道象背和房間沒有什麼不同,你等著接招吧。」再一次地,他漠視她的意願,漠視周圍的一切,強將她拉進懷中,她不禁目瞪口呆。

「你瘋了!’’她終于回神。「先別說我們所在的地點不對,其他兩個人怎麼辦?強迫他們閉上眼楮嗎?」簡直胡來。

「我倒不知道你是這麼害羞的女人,我記得你一向非常主動,從不錯失任何一個挑戰。」他斜眼挑眉道,挑釁意味濃厚。這下換她考慮接不接下這張戰帖了。在現實層面中她樣樣皆輸,既打不贏他也沒有他的鐵石心腸,唯一可以跟他抗衡的只剩同樣澎湃的激情,那也是他們維持巧妙平衡的關鍵。

「我對當眾表演沒什麼興趣。」她巧妙避過這張戰帖。

「那就是說,你認輸了?」魯維陰的嘴角輕勾,在她耳邊丟下她最恨的三個字。

「我沒輸,你也不會贏,這個爭辯根本毫無意義。」邵華語冷靜的回答,決心不上當。

「我會讓它變得有意義。」忽地,他挪開她的身體將她身下的墊子抽出來攤開,白色的棉布瞬間變成一張巨大的毯子,大到可以包起整只大象也沒問題。

「你看,這問題不是解決了嗎?很簡單的。」他撐起她,讓巨大的棉布覆蓋住兩個人的身軀,從其他人的角度來看也只能看見一大塊白布,至于腰部以下的內容就任憑個人自我想像了。

「這太離譜了!」老天,這個人沒有廉恥觀念嗎?

「一點也不。」他笑得邪惡,拉起腰間的棉布包裹住她的身軀,硬將她抱到自己的身上。「要不要打賭我一定能讓你喊出聲來,就和每晚一樣?」他們的方式總是快速而猛烈,其間高潮不斷,急促高亢的喊叫聲更是常有的事。

「我賭你不會,因為我不打算輸。」她回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既然逃不過只好拼到底,她才不會輸。

他微笑,捧起她的臉深深的吻她,宣告游戲開始,邵華語也回吻他,和他一般狂野激烈,此時他們身下的大象仍是相當平穩的行走著,一點也沒影響到他們的賭約。

大膽的撫慰開放狂野之城,釋放出他們心中的野獸。在白棉布的遮掩下,邵華語胸前的環扣被打開;露出包裹于內的蓓蕾,在魯維陰的大手之下聚集成高峰,在他強力的吸吮之下沾滿濕燙的熱汗。

她閉上眼,奮力抵抗自身下傳來的灼熱感。敏感的在他高明的調戲下仿佛快燃燒起來,她必須咬緊牙根才能抵抗陣陣的酥麻感,才能克制那泉涌的。

「很不好受吧,小表。」他靠在她的胸前喃喃說道,刺人的鼻息灑在她的胸前,教她更難忍受,眼神也更狡野。

「如果你真覺得難過的話,不妨叫出來,我在听。」磨人的雙手跟著他的循循低誘滑至她的臀下,一起放進她松緊帶式的長褲內並穿過小褲,撫模她光滑的,表情愉快得可憎。

「你休想。」她抬高臀部歡迎他的入侵,伸手撥開他的襯衫,有樣學樣的低頭吸吮他的胸前,將難忍的激動還給他。

「頑固的小東西。︰他喃喃的說,扯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拉起來,狠狠的吻她。「你就是不認輸,對不對?」

「對,我就是不認輸。」這是她吸引他的最大原因,怎麼可以輕易投降?

魯維陰笑笑,低頭繼續他的攻城計劃,發誓非贏了這場戰役不可。他再次捧起她的玉峰,輕掐淺吻,舌忝吻她蓓蕾的同時空出另一只手將邵華語的臀部撐起,順帶將褲子拉至小腿,再抱到自己的身上抵住的根源,最後才解開自己的褲頭釋放出灼熱,硬挺的抵住她的人口,淺淺的踫觸她但不進入。

「要我嗎?」他壞壞地問,他們身下的大象正好也壞壞的顛簸了一下,有意無意幫助它的雄性同類使壞。

「你明明知道答案是什麼。」她捧住他的臉絕望的吻他,有預感自己可能會輸掉。

這就是他要的答案了。

他緩慢的進入她,握緊她的臀部避免她因身下的震動而滑落。濕潤的柔軟一下子就將他緊緊的包圍,他不禁抽動了一下,隨著大象的步伐自然擺動,引發有如翹翹板似的她,一高一低的推進邵華語的體內,深深淺淺的抽動著。

她緊抓住他的肩膀,承受來自體內的沖擊。如果男人能把性和愛分開來看,她當然也可以。只是,為什麼她的心底深處會有個小小的聲音嘲笑她根本在自欺欺人?她對他的愛從沒減少過,從來沒有。

「我恨你,我要你……」她在心里呼喊著,愛上他她成為天底下最絕望的人,表面上她卻只能故做冷漠堅強,想辦法讓自己成長為和他一樣強悍冷血的人,以拉近彼此的距離。

她鎖住他的腰,將魯維陰拉進她身體的最深處,在同樣急促沉重的喘息中觸及彼此的靈魂,誰也未曾發出聲音。

這個村子就和她想像中一樣原始,甚至更落後。

罷跳下象背的邵華語在村落的入口,好奇的打量著矗立在眼前的石雕,充滿原始色彩的直線雕工像極了台灣原住民的工藝品,和人等高的高度仿若是一具守護靈,守護著生與死,慈悲地構取著過往的靈魂。

「你現在看到的雕像是村民們的祖靈,住在這里的村民全是原住民,祖靈的庇護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熟悉低沉的聲音忽地加入她的冥想,邵華語抬頭看向魯維陰,在他臉上找到前所未有的和平,邪氣的表情也蕩然無存。

「這里似乎很原始。」她探頭看向近在咫尺的村落,霧氣彌漫在四周,漂渺得像是世外桃源。

「是很原始,但沒什麼不好。」他出人意表的欣賞這一片荒涼的大地,表情就和大地一樣靜沒。「這里沒有電力,也沒有電話,沒有一切現代文明。但他們的生活卻過得很快樂,一點也不會因失去文明的便利而感到不便,文明對他們來說是多余的,只要族人能夠聚在一起緊緊相依;他們就覺得很快樂了。」淡淡的語氣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羨慕,但邵華語察覺到了,並因此感到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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