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别人”毫无疑问正是指其他女人,那些对着他的裤管流口水的女人!
“我想她们对称下半身的精子比较感兴趣。”她没好气的扯掉腕间的布条,极端厌恶的看着上面沾着的血;想也不想就把它丢掉。
“你也一样感兴趣吗,小表?”他并未阻止她的动作,反而顺势将她揽进怀中,绽开一个暗示性的笑容。
“就算我感兴趣你也做不到。”要玩大家一起玩。“我们不是在房间而是在象背上。强可算是战帖,”鲁维阴按例接下它,笑得十分邪恶。
“要不要打赌我做得到?”绵密的鼻息吹拂在邵华语清艳的脸庞上,反将她一军,教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我没兴趣陪你玩这种下流游戏,你找别人陪你。”她别开脸,试着躲避他的鼻息,却被他强悍的转回来,紧紧掐住她的下巴低声警告道:“我说过千万别躲我,这辈子不要,下辈子也不准,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他就是无法忍受她漠视他。
他是说过,无时无刻。她不懂为什么他不许她别开视线,自己却一直背对着她?唯一的解释只剩自大,她差点忘了他是全世界最狂妄的人。
“你的眼神充满杀气。”鲁维阴斜瞟道:“我猜,这算是向我挑战?”有力的手掌更进一步将手中的下巴抬高,强迫她看他。
“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差别?反正我们是在象背上。”意思就是他做不到,这更让他下定决心。
“我会让你知道象背和房间没有什么不同,你等着接招吧。”再一次地,他漠视她的意愿,漠视周围的一切,强将她拉进怀中,她不禁目瞪口呆。
“你疯了!’’她终于回神。“先别说我们所在的地点不对,其他两个人怎么办?强迫他们闭上眼睛吗?”简直胡来。
“我倒不知道你是这么害羞的女人,我记得你一向非常主动,从不错失任何一个挑战。”他斜眼挑眉道,挑衅意味浓厚。这下换她考虑接不接下这张战帖了。在现实层面中她样样皆输,既打不赢他也没有他的铁石心肠,唯一可以跟他抗衡的只剩同样澎湃的激情,那也是他们维持巧妙平衡的关键。
“我对当众表演没什么兴趣。”她巧妙避过这张战帖。
“那就是说,你认输了?”鲁维阴的嘴角轻勾,在她耳边丢下她最恨的三个字。
“我没输,你也不会赢,这个争辩根本毫无意义。”邵华语冷静的回答,决心不上当。
“我会让它变得有意义。”忽地,他挪开她的身体将她身下的垫子抽出来摊开,白色的棉布瞬间变成一张巨大的毯子,大到可以包起整只大象也没问题。
“你看,这问题不是解决了吗?很简单的。”他撑起她,让巨大的棉布覆盖住两个人的身躯,从其他人的角度来看也只能看见一大块白布,至于腰部以下的内容就任凭个人自我想像了。
“这太离谱了!”老天,这个人没有廉耻观念吗?
“一点也不。”他笑得邪恶,拉起腰间的棉布包裹住她的身躯,硬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上。“要不要打赌我一定能让你喊出声来,就和每晚一样?”他们的方式总是快速而猛烈,其间高潮不断,急促高亢的喊叫声更是常有的事。
“我赌你不会,因为我不打算输。”她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既然逃不过只好拼到底,她才不会输。
他微笑,捧起她的脸深深的吻她,宣告游戏开始,邵华语也回吻他,和他一般狂野激烈,此时他们身下的大象仍是相当平稳的行走着,一点也没影响到他们的赌约。
大胆的抚慰开放狂野之城,释放出他们心中的野兽。在白棉布的遮掩下,邵华语胸前的环扣被打开;露出包裹于内的蓓蕾,在鲁维阴的大手之下聚集成高峰,在他强力的吸吮之下沾满湿烫的热汗。
她闭上眼,奋力抵抗自身下传来的灼热感。敏感的在他高明的调戏下仿佛快燃烧起来,她必须咬紧牙根才能抵抗阵阵的酥麻感,才能克制那泉涌的。
“很不好受吧,小表。”他靠在她的胸前喃喃说道,刺人的鼻息洒在她的胸前,教她更难忍受,眼神也更狡野。
“如果你真觉得难过的话,不妨叫出来,我在听。”磨人的双手跟着他的循循低诱滑至她的臀下,一起放进她松紧带式的长裤内并穿过小裤,抚模她光滑的,表情愉快得可憎。
“你休想。”她抬高臀部欢迎他的入侵,伸手拨开他的衬衫,有样学样的低头吸吮他的胸前,将难忍的激动还给他。
“顽固的小东西。:他喃喃的说,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狠狠的吻她。“你就是不认输,对不对?”
“对,我就是不认输。”这是她吸引他的最大原因,怎么可以轻易投降?
鲁维阴笑笑,低头继续他的攻城计划,发誓非赢了这场战役不可。他再次捧起她的玉峰,轻掐浅吻,舌忝吻她蓓蕾的同时空出另一只手将邵华语的臀部撑起,顺带将裤子拉至小腿,再抱到自己的身上抵住的根源,最后才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灼热,硬挺的抵住她的人口,浅浅的碰触她但不进入。
“要我吗?”他坏坏地问,他们身下的大象正好也坏坏的颠簸了一下,有意无意帮助它的雄性同类使坏。
“你明明知道答案是什么。”她捧住他的脸绝望的吻他,有预感自己可能会输掉。
这就是他要的答案了。
他缓慢的进入她,握紧她的臀部避免她因身下的震动而滑落。湿润的柔软一下子就将他紧紧的包围,他不禁抽动了一下,随着大象的步伐自然摆动,引发有如翘翘板似的她,一高一低的推进邵华语的体内,深深浅浅的抽动着。
她紧抓住他的肩膀,承受来自体内的冲击。如果男人能把性和爱分开来看,她当然也可以。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底深处会有个小小的声音嘲笑她根本在自欺欺人?她对他的爱从没减少过,从来没有。
“我恨你,我要你……”她在心里呼喊着,爱上他她成为天底下最绝望的人,表面上她却只能故做冷漠坚强,想办法让自己成长为和他一样强悍冷血的人,以拉近彼此的距离。
她锁住他的腰,将鲁维阴拉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在同样急促沉重的喘息中触及彼此的灵魂,谁也未曾发出声音。
这个村子就和她想像中一样原始,甚至更落后。
罢跳下象背的邵华语在村落的入口,好奇的打量着矗立在眼前的石雕,充满原始色彩的直线雕工像极了台湾原住民的工艺品,和人等高的高度仿若是一具守护灵,守护着生与死,慈悲地构取着过往的灵魂。
“你现在看到的雕像是村民们的祖灵,住在这里的村民全是原住民,祖灵的庇护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熟悉低沉的声音忽地加入她的冥想,邵华语抬头看向鲁维阴,在他脸上找到前所未有的和平,邪气的表情也荡然无存。
“这里似乎很原始。”她探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村落,雾气弥漫在四周,漂渺得像是世外桃源。
“是很原始,但没什么不好。”他出人意表的欣赏这一片荒凉的大地,表情就和大地一样静没。“这里没有电力,也没有电话,没有一切现代文明。但他们的生活却过得很快乐,一点也不会因失去文明的便利而感到不便,文明对他们来说是多余的,只要族人能够聚在一起紧紧相依;他们就觉得很快乐了。”淡淡的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但邵华语察觉到了,并因此感到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