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範給你看。」掄語劍朝她綻開一個性感的微笑,喻希柔看得魂都掉了,連褻衣什時候被月兌掉都不知道,等她發現的時候,連胸前的肚兜也跟著飛到床下,露出她雪白豐滿的胸部。
「不——」她的抗議聲沒入掄語劍的嘴里。
他強悍的打開她的嘴,與她的舌頭嬉戲,狂卷她的理智,很快地,她發現自己正陷入的漩渦中。
「這……跟生寶寶有什麼關系?」她實在不懂,而且懷疑他在誆她,為什麼生孩子非得弄得兩人都光溜溜不可?
「你相信嗎?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掄語劍忍不住炳哈大笑,看來他的未婚妻當真是除了刺繡之外,什麼都不懂。
突然問,他不再嬉戲,一雙靈巧的手來到她的雙腿間,撥弄著她,帶給她一股既陌生又迷惑的感覺。
「不……要……」喻希柔拚命抗拒那股由下往上的燥熱惑,隨著掄語劍唇舌的撩撥,她覺得胸前的蓓蕾也跟著燃燒起來。「我不要知道寶寶是怎麼來的了。」她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
「信任我,希柔。」掄語劍在進入她的同時將手掌遞到她嘴邊,讓她咬住以抵抗必然的疼痛。
「信任我。」隨著他的動作,他輕輕的吻去滑落她眼角的淚珠。
「我將永遠保護你。」
他的承諾隨著身體的律動交織成一室的旖旎……
「你笑得真美。」
掄語劍支起手肘,望著懷中的喻希柔。她的額頭還淌著細細的汗珠,整個人就好像花朵因滋潤而嬌艷,看起來出奇的嫵媚。
「笑什麼?」他伸手撥開粘在她臉頰旁的發絲,露出一張清新紅潤的悄臉。
「笑傳說啊。」喻希柔愈想愈覺好笑。
「到底是什麼傳說這麼好笑?」能看見她毫無保留的笑容真好。
「寶寶的傳說啊。」她誠實的招供。「不是有人說,寶寶是送子娘娘派仙鶴叨來的嗎?」本來她也以為是真的,直到剛剛她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掄語劍聞言不禁大笑出聲,大手一伸,就把她抱到身上去。
「由此證明,你們女人的見識還真是淺薄……哎喲!」他的大男人論調還沒發表完畢就受到喻希柔的一記「鐵沙掌」。
「說話當心點,我親愛的未婚夫,小心我休了你!」
掄語劍只是露出一個寵溺的微笑,不把她的威脅當一回事。
「當男人真好。」喻希柔突然嘆道,「既可以跑遍大江南北,也不必怕人欺負,就連生孩子也沒你們的份。」她真希望生為男兒身。
「你以為男人就很好當嗎?我們也有我們的煩惱。」掄語劍的語氣有些無奈。
原本趴在他胸膛上的喻希柔倏地抬起頭,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麼?」依她看,男人大都是米蟲。
「別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爹或是邢連一樣,希柔。」掄語劍十分了解她在想些什麼。「這世上仍有不少男人有著強烈的責任心和榮譽感。」也就是這兩項因素將他們倆牽連在一起。
「就像你嗎?」她的聲音中除了了解之外還帶有一絲苦澀。
她在期待什麼?一見鐘情?她早就知道他是因為責任而不得不來履行這樁婚約,既然如此,她為何還會覺得難過,就像有人狠狠撕扯著她的心!
「就像我。」他看見她的眼楮閃過多愁的情緒,知道他的回答傷害了她,但他無法說謊,他不能昧著良心告訴她,他有多期待這樁婚約,畢竟那不是事實。
「我……我了解。」在傷感的情緒下,她試著掙開他的擁抱,她需要獨自療傷。
「不,你不了解。」掄語劍加強力道不讓她掙月兌。他必須說個清楚,否則她那顆小腦袋又要往最差的那一面想了。
「听我說,希柔。」他輕撫她的背,借以放松地的心情。
「我不能欺騙你說我有多期待這樁婚約,事實上你也了解那根本不是事實。」在他的撫慰之下,她果然慢慢的舒緩情緒,不再焦慮不安。
掄語劍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楮,語氣認真的說︰「但現在情況已經不同。在過去,你只是我的責任,但現在,你不僅僅是責任這麼簡單而已。」
不只是責任,那麼會是什麼?
張著一雙好奇的大眼,喻希柔顫聲的問出自己害怕听到答案的問題。「除了是責任,我在你心中可還有別的地位?」是否有比那更深一層的意義?
「當然有。」他的撫慰如同他的聲音,充滿了溫柔。「你不但是我的責任,更是我的心、我的鏡子。」
「鏡子?」喻希柔愣住了,不解的望著他。為何他會這麼說?
「沒錯,你就像我的一面鏡子,清楚地反映出我的內心。」他伸手輕輕地撫弄她的面頰,仿佛在撫模著一件珍寶。
她不懂他的意思,但她知道他會說明。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不會覺得女人煩,更不會將女人視為沒大腦的笨蛋。他或許免不了會有一點男性的自大,但至少他是她所認識的男人中最懂得尊重並保護女人的。
「以前,我總認為身為一個男人必須要有所擔當,所以從不逃避我該負的責任、」
這是正確的觀念啊,為何他的口氣中會有一絲的遺憾?
「直到遇見你,我才發現,原來我喪失了那麼多,」他的微笑充滿憂傷,看得喻希柔一陣心疼。
「我幾乎沒有童年。」掄語劍的回憶飄回到小時候,「似乎打我一出生開始就必須肩負責任,扛起掄莊以及旗下的生意。」
他的眉心緊蹙,喻希柔不禁伸手撫平他的眉心,試圖撫去他的憂傷。
掄語劍拉住她的柔荑,在她的掌心印上深深的一吻,「我念書、練武.學做生意,學人狡詐,從未想過自己是否真的喜歡。因為不管喜歡與否,這都是我的責任,我沒有權利逃避。」現在回想起來,過去他的日子根本就是為他人而活。
「然後呢?」她好喜歡听他講心事,那比較能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
「一直到我來洛陽,遇見了你。看著和我有相同遭遇的你,帶著不信任的眼光抗拒我的好意,我才赫然發現到,原來我們竟是如此相像。只不過我是男人,而且幸運擁有財富和權勢,又懂得武功保護自己,不需要為了保護家園而求助他人。」
他說得一點也沒錯,但鮮少有人願意承認自己的優勢是來自他人給予,為此,她更敬佩他的為人。
「看見你的努力,讓我感到自己的渺小,更讓我察覺到該是改變的時候了。」而他想跟她一起變。
「改變?」依她看,他已經完美得令人不敢逼視。
「對,改變。」他在她的唇上烙下一個深深的印記,為他的決心封印。
「你願意跟我一起變嗎?希柔。過去的我們都沒有權利對自己的人生說‘不’,因為我們身上都背負著沉重的責任。」
喻希柔明白他指的是繡坊和掄莊。
「但現在不同,我們擁有了彼此。從今以後,你的喜悅就是我的喜悅,你的憂傷我更不會坐視不管,因為我們是一體的。我向你承諾,我絕不會勉強你做你不願意做的,只求你能夠信任我,讓我們共同追求未來,去創造一個我倆從不曾體驗過的生活。」
那便是自由。
喻希柔十分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但不確定自己是否真能做到。她不像他,除了責任之外還擁有自信,她怕自己走出繡坊後會變成一個沒有用的女子,因為她只懂得刺繡。
「不要怕,希柔。」掄語劍再一次看穿她的心思,「改變沒有你想像中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