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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豹之吻 第13頁

作者︰娃娃

由于夢境過于真實,依莎貝爾驀地從床上驚醒坐起,但伴隨著她坐起時所帶出的尖叫聲,卻被裹進一只已然熟悉的大掌里。

「你不尖叫我就松開你!」

不但掌是熟悉的,就連那調侃嘲弄的聲音都熟到不能再熟。

她藍瞳微瞠,無法置信,直至他松開掌她都還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她揉揉眼楮,再揉、再揉,偏偏那正曲膝半蹲在她床前的男子始終不想消失。

「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伊豹淺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因為我是你的保護人。」

「在夜里……」她下意識抓緊睡衣襟口,但一下子抓得太緊,有點呼吸不順,「我不需要。」

「不需要是你說的,可事實是,小莎同學,」他索性一個躍身,跳上她柔軟的天鵝絨大床,嚇得她在床上退蹭駭縮,「你應該知道你的婚期將屆。」

「所以?」

若非情況詭異,她真的會失聲大笑的。

婚期將屆?

虧他說得一本正經,這四個字是他在深夜潛到她房里,跳上她床的原因?這也太荒謬了吧!

「所以我們就要更小心了,以防三天之後,我們少了個快樂的新娘子。」

「而你現在正在做的努力……是要讓我在三天後,可以當個‘快樂’的新娘子?」

依莎貝爾睞著他邪笑中的惡瞳,再度退了三步,眼看就要掉下床去了。

他笑了。

「事實上,快不快樂並不在我的任務範圍之內,小莎同學,我所接到的指令是,要全力護妥你的生命,而任何可能危害到你性命的因素,我都要防備。」

「可我真的不需要!」她緊張得只能吞咽口水。

「話別說得太滿,很多時候當事人是看不見自己處境險惡的,也許現在外面已滿是瞪大眼楮想要你命的人了。要我說呢……凡事還是謹慎點好。」伊豹一邊說話,一邊順勢在大床上躺定。

「你……你……我……」她的舌頭牙齒在打架,「你就算真要留在這里保護我,也不能睡我的床呀!」

「別這麼小氣嘛!小莎同學。」他淺淺打著呵欠,若無其事的伸著懶腰。「當保鑣是很辛苦的,夜里如果沒睡足,明天早上哪有對敵的精神?還有,你剛剛不是在作噩夢嗎?如果睡在一起,你作惡夢時我才好立刻將你搖醒呀!好了,別說了,睡吧!」

「我不要!床讓給你,我……」

依莎貝爾抱著枕頭正要跳下床,卻讓後頭一雙螫爪似的大掌捉回去,她想要尖叫卻得到了警告。

「你敢叫嗎?小莎同學,你想讓別人發現你的老同學或是未來表哥,正躺在你的床上?」

一個翻身,伊豹輕而易舉便用雙手雙腳將她壓制在身下,傾低下頭,他惡笑著,縱容炙熱的鼻息在她耳際搔癢,滿意的見著她再度像只燙熟了的龍蝦。

「原來你如我所料,不但容易臉紅,連全身都能輕而易舉被惹紅,而且紅得這麼美麗……」他輕輕嘆息。

「放開我!不要這樣,豹……別玩了……」雖是掙扎卻有所顧忌,她壓低了聲的抗議像只可憐的小貓咪。

「我的小貓咪,你怕豹子嗎?」他繼續用鼻息貪玩的搔她癢,惹出她無助的嗚鳴,「說呀?小莎同學,你是不是真的怕我?」

「我才不怕你呢!」即使全身顫抖著,她依舊嘴硬。

「不怕我呵?很好,我喜歡不怕我的人,天知道我已經有多久沒嘗過不被人恐懼的滋味了……」話語中斷,因為他已經低下頭,深深的、瘋狂的吮吻起她了。

老實說,之前這白痴天屎女雖是很詭異的勾起了他的興趣,但他多半只是逗逗她而已,在樹窩的那個吻之前,他是真的這麼想的。

畢竟去玷污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並非他所好,他喜歡的是同樣經驗老到,旗鼓相當的對手。

但那個吻,改變了一切。

送她回家後,他竟然無法成眠,心浮氣躁,他發了狂的想要嘗盡她所有的甜蜜。

他向來霸狠慧黠,而且任性,但鮮少主動破壞自己既定的計畫,和依莎貝爾的這段插曲,並不在他的計畫之內。

在進到她房間之前,他遣定了負責竊听的屬下,還拔光了那些竊听器。有他睡在她身邊,誰還敢來找她麻煩?而他想在床上和她說的情語,又有哪個不想活的家伙敢偷听?

伊豹的唇才剛落下,依莎貝爾只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下便屈眼了。

她的唇仿佛自有意識,早已候著他的大駕光臨。

他們的舌緊緊纏繞,很快就沿燒起了那在公園里未能燃盡的熱情。

他將頭枕在她的肩窩處吮吻不休,壓根沒去思考明天之後,她該如何向人解釋她身上一個深過一個的「草莓印」,在她的未婚夫不在她身邊的時候。

伊豹行事向來率性,此時的他,更是全然屬于獸性的直覺,無法細思,更無法再懸崖勒馬。

他一邊輾轉吮吻,一邊三兩下月兌光了自己的衣服,她被吻得忘情,原是伸手想去觸模他的,卻意外觸著了全然光果的矯健背肌。

依莎貝爾低呼一聲,臉頰通紅,原是讓他哄騙了半天才肯放到他身上的雙手,改去搗眼楮,他像頭獵豹似的一口咬開她的手。

「好痛!」她低呼抗議。是真的,她的小手上有他深烙而微滲出血的齒印,極獸類的齒印。

「誰讓你閉上眼楮的!」伊豹在她耳畔發出豹似的威嚇低語,「我說過了,這一次,我要你睜開眼楮目睹一切……」

「不要!你……你沒穿衣服……」她仍是閉緊眼,緋紅著臉兒左避右閃。

「哦!原來……」他低笑,「你在暗示著‘公平’?」

下一瞬,布帛撕裂聲在夜里響起,在依莎貝爾意會到前,一個全然果裎的雪白胴體已顫如秋葉的呈現在他身下,像極了個即將祭獸的祀品。

而那撕裂了她的睡縷及蕾絲底褲的凶手,是他白森森的利牙,是那極具獸性的掠奪白牙,隨著強勢撕裂的動作,他粗喘的鼻息和毫不掩飾被她胴體深深吸引的唾液腺體,加速分泌。

他的動作雖引燃了她的恐懼,卻也引燃她體內一股從未經歷的刺激陝感,很不可思議的快感。

「張開眼楮!」伊豹在她耳旁下命令。

依莎貝爾拚命搖頭不肯服從,那麼曖昧的畫面她禁受不起,緊閉著眼楮還可以容她自我欺騙——這一切只是夢,都只是夢……

接下來她慘叫一聲,因為那白森森的利牙正在啃噬著她陶前紅女敕的堅挺,甚至還試圖將整團軟膩的豐盈,吸吮進那屬于豹子的惡嘴里,這是只餓極了的野獸。

「張開眼楮!」

「不要!」

「張開!」

「不要!」

「听話!」

「不要!不要!不要!」

她抬高小腿想用力踹他,卻只是讓他逮著了空隙,一舉將他精壯的軀干潛進她縴柔無助的雙腿之間。

「要!不然我要開始咬其他地方了……」

依莎貝爾緊閉著眼,硬是不肯听話,因為這是她最後一個能保有自尊的抗爭方式了。

她閉緊眼楮,她什麼都不看。

或許就可以自欺欺人,說什麼都不曾發生,什麼都是假的,可她雖是閉著眼,身上所有感官卻都清楚的知道,這頭邪惡的豹子正在對她做些什麼事情。

而他那些邪惡的愛她的方式,都遠遠超出她的想像!

伊豹啃咬吸吮過她全身,一寸一寸瘋狂的蠶食鯨吞,連她無法想像的私密處,他都不肯輕饒。

這一夜,她從頭到腳、徹徹底底成了真正的女人,一個臣屬于豹子的女人。

在她即將舉行婚禮的三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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