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逸露齿一笑,自信的风采吸引很多人的目光,“那不重要,反正我迟早会把我该得的拿回来。”
柳清彻双手插在口袋,微笑着,“看你是胜券在握。”
“不,我只能说目前我和心梦是势均力敌,我等了那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我要心梦偿还那些兄弟的命,我不会让心梦好过的。”若不是墨镜遮住了他的蓝眸闪着的冷芒,恐怕在他们附近的人都要退避三舍。
“我明白,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把你的公司拿回来便行。”柳清彻一点就通。
品逸浅浅一笑,接过经理送上的保险箱,和柳清彻一同进人可看保险箱的小房间,“不愧是音月。”
“我是青英中的菁英,可别忘了。”柳清彻自吹自擂,指着保险箱,“打开吧!看看你父亲给你留了什么好东西。”
品逸打开保险箱,里头只有一堆股票,是“扬森集团”的股票,总共百分之十,品逸露出欣悦笑靥,“我真不敢相信。”
“亚伦非常有先见之明。”柳清彻不得不佩服亚伦的鬼才。
“你也应该如此称赞我。”品逸得意的睨了一眼他。
“别想。”
“我手边的股票加上这百分之十,就有百分之五十了。”原来品逸也同亚伦一般早就收购自家的股票。
“难怪你不急,原来有王牌,好样的!”柳清彻不吝于这点赞美。
“现在,我们就来个绝地大反攻吧!”品逸已是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那证据……”
“凌风会在整理完后传真过来,我已经计划好一切,我需要你的帮助。”
“义不容辞,”柳清彻同仇敌气的应允。
“计划是这样的……”品逸讲述自己的计划,只见柳清彻不住的点头且适时的提出意见。
本报讯全球排名前十大的“扬森集团”宣布易主,心梦,托德以掌控多数股权且获得董事会多数人的支持,成为“扬森集团”新任的总裁。而原本的总裁区品逸目前下落不明,区品逸的父亲亚伦.扬森则因心脏病发住院而谢绝会客;究竞曾经叱咤一时的扬森家族会不会就此没落?而心梦.托德是否能将“扬森集团”带向一个新领域
“幽,别念了。”亚伦制止柳清幽再念下去。
柳清幽收好报纸,秋水盈盈的眸子有着忧心,看来那报导给她的影响不小。
“放心吧!品逸他会处理的。”亚伦安慰她。
柳清幽露出笑容,“爸,我不是在担心报纸上写的,我是在气品逸什么都不让我参与,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但他似乎还把我当成瓷女圭女圭一般。”
“哦,原来你不希望来医院陪我,我知道我老了,但你可别看我这个样子,还有不少护士在暗恋我呢!”亚伦自豪的说着。
“爸,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我给品逸带来负担。”柳清幽连忙解释。
亚伦豪迈的大笑,“品逸不会在意这点的,对他而言,你的安全比我这个老头子的安全还重要,所以他才不会让你参与啊!何况陪我这老头子有什么不好?可以看到那些护士为我争风吃醋哦广
她让亚伦逗笑了,“我现在知道品逸的中文为何说得这么好了。”
三年来她经常因生意的关系接触到不少外国人,甚至不乏会说中文的,但没有人像品逸说得这么道地,以前她还以为每个外国人都和品逸一样,说得一口好中文。
“品逸死去的妈是中文系的学生,对中华文化狂热不得了。她强迫我和品逸一定要学中文,连品逸的名字都是中文名字没有英文名,在这种情况下,你说,我和品逸的国语会差到哪儿去?”亚伦脸上流露出对爱妻的思念。
她歉然的道:“对不起。”
“傻孩子,没关系,人老了总会想起以前那些事,这是人之常情。”亚伦笑着拍拍她的手。
敲门声响起使亚伦“迅速”生病,躺在床上的孱弱样,令人难以相信他刚才还在谈笑。
柳清幽替亚伦盖好被子,躲了起来。
“进来……”亚伦虚弱的回应敲门声。
门外的人推门而入,来人身着米色套装,发亮的红发梳成髻,翠绿眸子冷冷的瞪视病床上的老人。
亚伦一见是心梦,不由得暗叹,是什么样遭遇才使她成为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女人?难道她真的不懂仁慈和宽恕为何物?虽然这全是因她家庭离散的关系,但是,那是商场上的斗争啊!
“你……”他拔掉氧气罩,颤颤巍巍的手指着心梦,“你来做什么?”
“来跟你做个交易。”心梦知道她的计划尚缺临门一脚,要彻底击败亚伦必须得到他们的传家宝——不是那组钻石饰品,而是那对玉玲珑。
心梦明白亚伦重视那对玉玲珑更甚那组传了好几代的钻石——只因它们是他的妻子生前最爱不释手的物品,且它们只会给品逸和他的妻子,不必再流传给后代子孙。
“公司……公司都让你……拿走了……我们还有……什么交易可谈……”亚伦“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预备买下你在郊区的房子,你们扬森家的祖屋,而且你不得不买,因为你和品逸负债累累,不得不变卖家产以拯救你们自己。”
“胡说!品逸和我什么……什么时候负债!你别乱说!”亚伦“气”得撑起赢弱的身躯想扑向她。
心梦冷然一笑,“你还不知道吗?扬森家从很久以前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现在公司既然不再属于你们,银行、各债权人都会上门讨债,你们就快……不,已经破产了。”
“你……卑鄙!”
“我卑鄙?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对待我父亲的,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心梦仿佛早预料到亚伦会这般激动。
“那是你父亲自己承受不了失败,不能怪到我身上。你害我和品逸害得还不够吗?”亚伦语重心长的看着心梦因恨而扭曲的脸。
“不够!”心梦露出个可恨的笑容,“你现在最大的债主是我,要我既往不究的话也可以,拿那对玉玲珑来换。”
这会亚伦真的动气了,“你休想!那是品逸和他妻子的!”
“我是他的未婚妻,不是吗?”
“你和他早在三年前就取消婚约了!”
心梦的心因这席话刺痛了一下,她阴冷的望着亚伦,绿眸有抹难辨的光芒,“反正我是要定那对玉玲珑了,否则,你们就等着宣告破产吧!”
她扬长而去,留下同样心惊的亚伦和柳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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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梦说她成为我们最大的债主,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柳清幽疑惑的抬头望着品逸,她正在跟他叙述今天心梦来访的事。
品逸微微一笑,“那是我和彻故意假造的消息,连债权人、银行我都找人来配合,目的是要心梦对我们的戒心下降,看来我们做得很成功。说吧!她要什么?”
她挑起挂在品逸脖子上的项练,“她要这个。”
品逸金眉聚拔,“开玩笑,不可能。”
“你们现在到底想怎么做?我觉得事情愈快解决愈好。”柳清幽心里有抹不安一直在扩大。
“放心,一切就绪只欠东风。”笃定的笑颜令她没来由得泛起一抹心安。
他们两人一同走出医院,眼中只有彼此却也没忽略暗处跟踪他们的车子。
“她真的很多疑。”柳清幽有感而发,原本不愿露面是不想多添无谓的纠葛,早在三年前,她便发现心梦对品逸的感情很特殊,特殊到她不愿下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