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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测验 第6页

作者:夏绮

她知道他不爱探人隐私,不提,大概是不想干涉她的私生活。不过现在不同了,老板盯上她了。盯着窗外好一会儿,她才淡淡地回答他先前的问题:“我那一天,喝了不少的酒。”

“酒后乱性。”他道,语气中有着明显的不认同。

她也知道不该,可是错误已经造成了呀。而且说实话,她不能将责任全推给“酒”,她并没有醉到那么离谱,当时她的意识再清楚不过,说她疯了要比酒醉来得能够说服自己。

“怎么办?我不想和他牵扯下去。”她闷声问他。

“告诉他呀。”

“说得轻松。”她喃喃,念头一转,她对他说:“阿群,我们结婚,好不好?”

“不好。我说过了,等我四十岁,我老爸老妈还健在的话,我或许会演那么一出戏。如果他们提前挂了,我也就落得轻松,所以别想套住我。”

“不孝子。”她骂。

他不以为意她笑着,将车停妥,自行下了车。

到了广告公司,找到他们共同要找的人,她劈头便问:“天王,你娶我好不好?”

她口中的天王名为刘德华,因为与天王同名,故得此称号。

不过他也不枉这个名号,确实有天王的架势,面对她突如其来的问题却依然泰然自若,问她:“你那个未婚夫呢?”

“分手了。”洪圣群帮她答。“捉奸在床。”

“所以你要同我结婚,因为你的未婚夫和别人上床?”天王觉得自己似乎弄明白了。

“不是,她要同你结婚,因为她上了别人的床。”洪圣群说。

天王又被弄糊涂了。扬起眉看了她半晌,缓缓开口:“不,我不结婚。”

洪圣群大笑。“小雪,你死心吧,我都不同意了,他更是不可能的。他天不怕地不怕,结婚做什么?”

“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她讪讪地说。

她一向与人保持距离,可与供圣群和天王两人却特别谈得来。与他们在一起,她觉得自在,许多不为人知的心事,她很自然地与他们分享。

说来是“缘分”。早先她与洪圣群两人是互相看不顺眼的,当然她的“形象”不容她摆什么脸色,可她就是打心眼里不喜欢他,她也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直到有一回她发现了他的秘密──与天王的秘密”他们俩是爱人。那之后洪圣群不讨厌她了,他恨她。他个性直,不耍阴的,不过他也没让她好过,三天两头莫名其妙地对她大吼,吼得她一脸委屈,其他人则为她愤愤不半。然后天王来找她,告诉她洪圣群必须顾忌家中二老,不能对外公布自己的“性向”,她回了一句,要爱谁是他们的事,与她无关,她也没有置蒙的余地,无须对她解释些什么。又然后,洪圣群对她的态度变了,甚至以她的保护者自居,“娇弱”的她,也乐得有人替她解决麻烦,于是三个人的“孽缘”就此展开。

洪圣群对天王解释凌雪与老板之间的纠葛,听完之后,天王摇着头,啧声不断。

坐在他的电脑前玩着电玩的凌雪头也不回地说:“你啧完了吗?能不能说一句有建设性的话?”

“告诉他呀。”天王说。

凌雪的手停了下来,回过头不可思议地看他。

“你们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既然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都说了相同的话,她也就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建议,去找沈淙沂把话说明白。

她不知道他的电话,也不能到公司找他,唯一的方法,就是到他的住处。可是连续来了两天,等了许久,结果都是扑空。他也没在她的生活圈出现过。于是第三天,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找不到他的人,就当一切没事,她也不再找他。

结果这天让他等到他了。

看到她他似乎并不讶异,下了车,要司机将车驶入车库就离开。到了她面前,他笑问:“这么耐不住性子?还以为得等些时候才会看到你,我原本打算再参加一次你们部门的会议呢。”

他果然是故意的,参加广告部会议真的是冲着她来的。她气恼,却没有形于外,带着无害的笑容,她说:“我来就是想请你珍惜自己的时间,别再──”

“进去谈吧,我不想在这儿罚站。”

她的笑容僵了一下。“不,我说几句话就走,我──”

“我要进去了,想继续谈就进来,否则,你自己在这儿办演讲会也行,也许待会儿会有记者来为你拍照。”说完,也不理会她是否跟上,自顾自地朝屋内走去。

他的话今她一惊,这才想起他确实是有新闻价值的。虽然不若那些明星演员三天两头曝光于媒体,可是与其他企业小开相较,他算是颇受媒体喜爱的。

也许因为他父亲的影响力,也许因为他的传媒王国建立得稳固,也许因为他俊朗的外貌,更也许因为他三天两头不断的花边……总之,记者喜爱捕捉他的消息。

四下张望了一下,她决定进屋去与他谈。

“这么快就改变心意了?”他笑问,将她身后的门关上。

将门栓好后,他并未将手收回,而是撑在门上,将她困在自己与门板之间,细细地看着她。

一开始她无所谓地与他对视,可是不出两分钟,她便投降地调离了视线。他的眼神有要看穿她的灵魂似地,她不爱。

他轻笑,俯首嗅着她的发香。

她心慌地别开头,仲手推着他,可是他非但未曾移动半分,反而开始轻轻啃啮着她的头。

她缩着颈子躲着他的唇,一边伸手推他。

“你别太过介了,我──嗯……”

他逮着机会,瞬时以虎口扣住她的下巴,深吻住了她的唇。

接下来的一切她不明白、也不记得是怎么发生的,只知道在他褪下自己的上衣时自己似乎曾出声抗议过,不过显然抗议无效──现在的她没有穿着上衣……嗯,事实上,现在的她,身无寸缕,什么也没穿,并且他们不知何时纵门口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欢爱结束之后,他将上身的重量挪开,双腿却仍与她纠缠,并且双手紧紧拥着她。不知是因着回味方才的激情缠绵,抑或是若不这么紧紧拥着她,他便会摔到地上去,他的沙发算是大型的,生来舒适,可是要容纳两个人躺卧,却显得拥挤。

西装裤的布料磨擦在细致的肌肤上,今她突地发现全身赤果的自己身旁的他竟然还穿着衣服,除了褪下了西装外套,其它一件不少,就连领带都还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头上。

可恶的急色鬼!她心中咒着,真想一把将他推到地上去,可是她没有力气。暂时饶了他,她想。

也许足休息够了,他的唇舌又开始在她的头问肆虐,她一阵恼火,真的抬手推了他一把,而他也真如自己所料的接受地心引力的召唤──往地面坠落。

“啊!”她惊呼,不过不是担心他,而是为了自己。她忘了,自己的身体与他紧紧纠缠着,因此她也一如牛顿的苹果──坠地。

这似乎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笑着,曲身护着没让她摔着,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走开!”她推着他,同时一边以目光搜寻自己的衣物,可是此刻的她成了井底之蛀,只能看见顶上的──天花板,和他。“走开,你好重。”她再次说,并伸手推他。

“我太重?”他笑。“原来你刚才哼哼啊啊的,就是在抱怨我太重?早说呀,你这么哪哪哼哼地,我怎么听得懂呃?”

她怔愣地看了他两秒钟,待她明白他在说些什么,羞撇与气愤霎时炸红了她的脸。不过除了脸红,她没有其它的反应,淡淡地,她又说了一次:“麻烦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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