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讨报告夏衣
以前写书,我用的文辞总是比较艰涩,傻傻的以为写古代就得用古代辞汇;然后每次交稿,责编都会说有些字她看得不明不白……甚至会眼痛。
(等稿子上了编辑台,又换其他编辑忍着眼痛,帮忙改词句……)
今年,交了《王爷仗势欺人》这本新稿后,难得第一次没听责编说用词遣字有问题,在欢喜庆幸之余,继续送上新稿,却开始听到责编又“重提”用字古怪……
于是收到了——比较样书和原稿,编辑修改后的词句跟自己写的有什么不同,这—项重大的任务。
(索性找出以前的书,来个全面大检查!)
结果发觉自己的词句存在着不够通俗的缺点,编辑会帮忙改得较现代化一点,体贴年纪小的读者,令他们更能理解词意。
只是除了用词我需改进外,看了新的样书,就是《王爷仗势欺人》后,新发现到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有时书中会发生“对话太长,字数又不够多……”等问题,若是读者直接看原稿,应该会让人觉得文字拥挤,在阅读上感到吃力吧?
幸好有编辑帮忙排版,帮稿子加话、补字数;也把一大段对话分成两三行,删去一些词句,减少字行的挤压~~
当然,经常这样麻烦编辑是不可取的,但最近这两本稿子还是习惯性的这么写,可能又得麻烦编辑动用排版大法,或增或减一些对话与陈述。
(辛苦了,编。)
目前出的几本书,最后上编辑台处理的,好像都不是我的责编。
有点想问她,是不是看初稿时,眼睛被伤得很痛,无力再看第二遍……
(嘿嘿!)
责编好像说过,言情小说是大众化读物,应该让各年龄层的人都看懂。所以夏小衣今后的目标是:写出连国小一年级的孩子都能看得懂的故事!
(写着写着,感觉自己愈来愈年轻了。)
假如在我完稿修饰,责编协助修改,编辑出书前再翻译,三管齐下,依然出现了观众们看不懂的字眼……那,还是亲自找我投诉吧?
mail:summer_bOX@hotmail.com
拜托读者大人,请别直接向出版社反映,不然万一有一天,夏小衣的日子变得有点难过就惨了!
偷偷E信给我知就好,那我就有机会在以后——当我的编说我文字有问题时,跟她说:可是~~应该~~没读者这么反映~~了~~吧?
Ps: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这本书的男配角,也就是这本书女主角的哥哥,确实是上本书的男配角,也就是上本书女主角的爹爹……
(说到这,编,要不要顺便放上本书的广告?)
第一章
京城,繁华似锦;每条街道无不装饰得光灿夺目,门面堂皇。
一名十六、七岁的姑娘,神采飞扬的走出罗家大门,她穿着天蓝色的布衣裳,头上梳了两个圆圆的发髻,配上明眸皓齿的甜美脸蛋,显得极为纯真可爱。
一路行来,吸引了不少男女老少的注目。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生丽质难自弃,走到哪,迷人到哪儿……雪珍珠按了按头顶的小发团,在心底感叹:为什么上天要将她生得如此美丽?
“汪汪!”
后方一声来势汹汹的犬吠,如春雷乍响,轰得雪珍珠俏颜一僵。
她慌忙回头,见到一只面目狰狞、口水直流的大黄狗正不怀好意的向她扑近!
“阿福,别去,别啊!”狗主人紧随在后的唤着。
雪珍珠花容失色,朝狗主人叫道:“追我做什么?快拉走它呀!”
可是剽悍黄狗不服从命令,奋勇往目标奔跑。
眼看恶狗愈来愈近,雪珍珠被迫丢开风度,没命的拔腿狂奔。
一人一狗在大街上轰轰烈烈的追逐起来,引得路人指指点点、嬉笑不断。
“笑什么?”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见美人受难,居然只顾着看热闹,没人来救她?
“呜!”无助的雪珍珠飞扬的裙角好几次险些被恶狗咬住,路人袖手旁观的姿态气得她羞怒交加、无比委屈。
在危机中,她发现街边有家门户半开的店铺,不假思索的便冲进店内,反身关起店门!
那一瞬间,街对面有一群人马正聚精会神的观望着她。
为首的男子目光炯炯,从好奇到惊讶的眼神──渐渐凝聚出见猎心喜的决意。
恶狗趴在店门口吠叫,无门可入,像是好不悲痛。
雪珍珠背抵着门,死守入口,但她尚未调匀气息,店家已拿着算盘凑近,间不容息的逼问道──
“姑娘,买什么?”一脸“不买请走”的表情。
门外,狗还在叫;雪珍珠不情愿的巡视了店内的物品,继而不甘心的掏出小荷包。
“请问,最便宜的是什么?”呜,她准备买蜜枣糕的银子呀!
“……绣花针。”
“那就给我……一根。”可以咩?
“……”
半晌,门外的狗主人费尽千辛万苦才将恶狗牵走。
雪珍珠闻声开门,已不见恶犬的踪影,却不知为何,店门外的人群全望着同一个方向,他们是在关注什么?
晴朗的午后,风和日丽,街上行来走去的人们停下脚步,注视着那群──骑马靠近店铺的男子。
为首的青年格外耀眼,他经过的每一个路口都留下淡淡的暗香浮动着。俊逸非凡的身姿在众多护卫的环绕中,似君临天下的帝王,高不可攀。
雪珍珠纳闷的走出店门外,不经意一抬眼,视线越过了密集的人影,与马背上的青年──目光交接了。
远处石桥下有几个卖艺人聚集着拉琴吹笛,吟唱小调,声潮如水,淹没了街道──
“偶然间,心似缱,梅树边。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是酸酸楚楚无人怨……”
马背上的青年忘情的盯着她,雪珍珠蓦然心悸,暗想:她是不是长得太美了,才把这人给迷住了?
“姑娘家住何方?”青年开口,声音与他俊逸的容颜一样清灵。
雪珍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感觉满街的人像全都在等她回答似的。
既然是万众期盼,她只好顺从民意,回应道:“我住棒壁街,街头那户罗家大院。”
青年跃下马,秀逸的身姿朝她接近。
雪珍珠清楚自己的貌美如花,任谁见了都会惊为天人,然而他明目张胆的迷恋注视,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罗姑娘,请问家中还有什么人?”青年的笑颜犹如一道能教冰雪融化的阳光。
雪珍珠听见自己的心跳顿时失了规律,呼吸逐渐变得紊乱。“你问这做什么?”
“哦!泵娘宛如一位故人,或许姑娘家里与我那位故人有关系?”
“我家在深山,最近才来京城投亲,目前寄宿在罗家。你认识罗家的谁吗?”望着青年,雪珍珠像是见到了戏曲歌颂的故事,那一段段萍水相逢的因缘正无声的在她脑中上演。
正在雪珍珠陶醉之际,青年却突然正色的宣告,“姑娘,你长得很像官府正在通缉的女婬贼!”
青年身后的随从们,也紧接着说明道:“那名女婬贼就是横行大漠的──无敌喇叭花!”
“传闻此女练就一身邪门功夫,专门采阳补阴,残害无数壮年男子!”
“请姑娘随我们往衙门走一趟,以验明正身!”
“什么?!”雪珍珠闻言瞠目结舌,脑中如梦似幻的情境轰然破裂。
青年自随从手里接过一枚令牌,出示予众人,说明那是官府信物,接着便要雪珍珠跟他走。
“姑娘,请吧!”那些随从一拥而上,围住了雪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