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咳著。
元烈被她的动作吓到,赶忙拍她的背以利她顺气,这么烈的酒她竟然一口就把半杯咕噜喝人肚子里,藉酒消愁也不是这么个唱法,他万万想不到她会用这样一个牛饮的方式喝烈酒,拿这个方法去喝啤酒还差不多。“你喝太快了。”
“我……我没喝过……”白水仙努力的拍胸口,“我不知道会这么呛人。”
元烈看不过去伸手过去帮她,等她顺了气,他走进厨房端出一杯开水,“你还是乖乖喝饮料,不要妄想喝酒,来先把白开水喝了。”
听话喝完白开水,她吐吐舌头,“这么难喝的东西你敢唱?”
她脸上的晕红吸引住他,他只是耸耸肩,“酒不是用灌的,要慢慢品尝,品尝其中的味道。”边说他边伸手把她先前喝酒的杯子倒进半杯酒,示范性的先问问味道再啜一小口,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他才又转头看她。
“我可以再喝一小口看看吗?”被他满足的神情吸引住,白水仙的好奇心再度被引起。
“你确定?”他扬扬眉头。
“我可以吗?”
对於她的问题,元烈直接把酒杯塞进她手里,“你要慢慢喝,小口小口的喝。”
这回她听从他的建议,学他的动作,先用鼻子闻闻味道,再小啜一口,“还不赖,不过喝起来有点辣辣苦苦的。”她这出她的结论。
接下来,她不知不觉喝了两杯。
“你的脸好红。”
“会吗?”她问,不过她倒觉得有点热,颤抖著手,她将酒杯放进元烈的手里,“我可以把衣服月兑下来吗?”酒精开始在她身体里作祟,白水仙不安的拉拉她身上的衣服,“你穿那么多不会热?”
“我有开冷气,不会。”
“你骗我,你明明在冒汗!”说完,她重心不稳的爬坐上他的大腿,与他面对面坐著,她的手滑上他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来我帮你,马上就不热了。”
“你醉了。”元烈拉开她的手。
“没有,我没醉,才喝一杯酒怎么会醉?”白水仙的手很快又爬上他的身上,动手解开他衬衫上的钮扣,“我知道你一定会热,你等等,衣服月兑掉马上就凉。”怕他阻止,她动作很快的解开了他四颗钮扣。
元烈为阻止她更进一步的动作,才伸长手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她已然进展神速,帮他解开大部分的扣子,在她还未完全解开之前,他伸出手拉掉她的手,低头欲扣回被她解开的钮扣,不料她的手又爬上来,只不过这回她的手是贴在他的胸膛上。
两只纤细的手自在的在他胸上滑动,实有任何少女的矜待,“你的胸部好棒、好结实,你都有在做运动吗?”她的双手在他胸膛上来回磨蹭。
“水仙,放手。”元烈深吸口气力求镇定。
“不知道味道尝起来怎样……”她无意识的轻喃。
来不及阻止,她湿润的唇已然贴上他的胸膛,伸出她的舌头舌忝吮。
控制不住,元烈申吟出声,“你是在玩火。”
听到他的声音,她抬头无辜的双眼迷蒙的看他“会吗?”说完,她的唇再度贴上去。
他粗重的喘息,双手放在身侧,只能用身体去感觉她的唇舌在他胸膛上不安分的游移,欲火不断向上窜升窜升……
“水仙……”他低吟她的名字。
“嗯?”白水仙意识不清的停下她挑逗的动作,抬头看他。
他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攫获她的香唇,以一只手拦住她的腰拒绝她的撤退,并以另一只手不停摩擦她的背部,既然引燃他的欲人就该要她帮他平熄。白水仙在他的中醒来,只是意识还来不及清醒就
陷入他的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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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过后白水仙略带羞涩,她的眼望进他的双眸,口气愉悦,“早。”她把脸整个埋进他怀里,感觉她的脸是一阵火热,好羞,她竟然诱惑他,完了,会不会跟玫瑰一样?
昨夜的一切在稍早的缠绵中想起,她很不好意思,因为引燃他熊熊欲火的是她,而昨夜他好似要不够她,一再占有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夜深。
“害羞?”元烈以带笑意的口吻问。
“我饿了。”为了找籍口,她慌乱中想起现在是清晨时刻。
“你等等。”说完,他翻身大方的果身站在床前,“我去找东西来给你吃。”他俯下头给予她深情的一吻,解下套在他脖子上的项链,帮她戴上,“送你,当作我们的定情之物,永远都不要拿下来。”他吩咐完才转身套上一条长裤走出去。
白水仙透过浴室里的镜子端详自己,发现在衣领的上方,她的颈部处淤痕遍布,烦恼该如何是好,炎炎的夏日总不能穿著高领的衣服吧。
手不经意把玩元烈挂在她额上的银链,站在镜子前她才发现银链上的坠子是只展翅翱翔的银鹰,她著迷的注视,这有代表什么意义吗?
“水仙,在看什么?”元烈黏腻的唇贴上她的脸颊,“早餐我弄好了,吃吐司夹蛋好吗?”
“嘎?”白水仙被他的忽然闪现吓著。
他的视线与在镜子里的她相结合,透过镜子他赫然发现她颈部的淤痕,忍不住伸出手触模,“我昨夜太粗鲁了,有没有弄痛你?”他的手指画著她的颈项,对她的耳朵呵气。
“呃……”她顿住,“还好。”
你的回答并未满足他,他动手拉下她的衣服,准备自己检查一番。
“不要。”她按住他的手,企图阻止他。
“水仙,看著我。”元烈拉过白水仙的身子,与她面对面,他强迫她看进他的眼底,在她产生迷惑时,他飞快的褪下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对她的身体扫视一遍。
她羞赧的低垂下头。
“这么害羞?”他披回她的衣物。
她低头不语。
“你先整理整理,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他转头体贴的关上浴室的门。
第三章
炎炎夏日待在冷气房吹著冷气、喝著沁凉人心的饮料,对在室外工作的人们而言是再美好不过了,而她现在正在做这件令人羡慕的事,且两者都做了。
白水仙坐在餐厅的柜台后面,双手交叉安适的放在柜台上,下巴顶在手背上,她的脚在椅子下快乐的踢呀踢,不时就著吸管吸取一口冰凉的冷饮。
这里正是昨天令她泪洒当场的伤心地,如今事隔一夜旧地重游,一切已改变,想起早上,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外面度过一夜而没打电话回家,心里上上下下的,后来元烈跟她说,他昨天已请餐听的经理打电话回家通知她父母,因为调班关系,所以昨晚她得留在餐厅,她这才得以放心。
一问之下她才明白,原来这间餐厅正是元烈个人所有的餐厅,今早吃完早餐,他先带她回她家一趟,下午又到她家把她载出来。
没想到元烈一载就是将她载到昨天他俩相遇的地方,他解释说昨天餐厅还有些事还没处理完就被她打断,今天得再来一趟。
没多久元烈出现在柜台前,他轻声一唤“水仙。”
“要走了?”白水仙笑咪咪的问他。
他点点头作为回答。
飞快的跳下椅子,她穿过柜台的出口闪出来,“那要去哪里?”
“去走走。”元烈挽著她的手臂推开门出去。
望著他们的背影,餐厅的经理大大舒一口气,老板昨天在仓卒的情况下带著泼了老板一身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刚到餐厅打工不久的小姐出去,令他为自己捏一把冷汗,惟恐老板怪罪下来可不是好过的。